金银花:“……”
好像也有人这么说过。
是夏少翎?
算了,不重要。
金银花:“别人骂我,我多少还能忍一忍。时间长了,也不见得一定要计较。但若是有人想打伤我,我一刻也不想忍!”
这里是她家。
四周都是白澈的人。
她怕啥。
宗南丘:“金银花,你这个贱女人,害了我的苏眠,还要害我。我绝不会轻饶你的。”
金银花开口。
“和苏眠卿卿我我的是夏景明。”
“和苏眠拜堂成亲的是夏景明。”
“和苏眠洞房花烛的是夏景明。”
“咋就成你的了?”
这是什么臆想症?
确定不治治?
宗南丘:“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女人。”
金银花撇了他一眼,还真是个重度臆想症患者。现在,该怎么替自己讨债呢?
她短暂的离开了一下。找了一块浸了辣椒水的抹布,塞到他的嘴巴里:“既然这么不会说话,就先别说话了。”
臭味、辣味交杂着。
宗南丘难受极了。
他想喊,可是嘴被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金银花:“怎么样?味道还酸爽吗?”
许久后。
金银花取出他嘴里的抹布,扔到一旁。洗了洗手。宗南丘的嘴重获自由,刚准备破口大骂,金银花一拳头挥了过去,砸中了他的胸口。
金银花:“别光觉得只有你长了手,我也长了。”
金银花:“别光以为只有你会挥拳,我也会。”
金银花:“你最好记住这滋味。”
宗南丘:“你这个臭女人。”
他恨的面目扭曲。
就是这个臭女人,伤害了全天下最好的苏眠。狼心狗肺,不知悔改。现在又来伤害他。
宗南丘:“我可是南夷二王子。”
金银花:“南夷二王子怎么了?了不起?可以随便把菜汤往别人身上泼?可以随便对可爱的我下狠手?”
不管我和苏眠之间发生过什么。
与你何干。
今天之前,我欺负过你一分一毫?
你凭什么一上来就想伤我?
金银花:“你和苏眠,无名无份,无名无实。你晕倒在街上,她都不一定光顾你一眼,你至于自以为是的跑来替她寻仇?”
寻仇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个啥性子。
就这么作死!
我是那种吃亏的人吗?
不是!
宗南丘:“我喜欢她,严惩伤害她的人有什么不对?轮到你指指点点?少把自己当根葱了。”
宗南丘:“你比阴沟里的臭蛆还不如。”
金银花:“……”
还问有什么不对?
不应该问有什么对的吗?
想严惩别人,不得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过高的估计自己的能耐,严重的低估别人,不是蠢是啥?
金银花:“我年轻的时候,总以为像你们这种王公贵族,不太会骂人,毕竟读的都是高级书。可是从夏景明到夏少翎,再到你,我才发现,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