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看不到她的样子,却能猜到她此时已经面红耳赤了,“不是取笑你,我是认真的。我眼睛看不见,却还要担任你的经
纪人对你的发展不太好。”
安心亚皱了皱眉,“可是让他给我做经纪人,也不是什么好事。”
现在他就开始限制她拍吻戏什么的了,以后还得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同意!
所有人在厉家热闹了一番才离去。
厉君沉哄睡两个孩子回到房间,却发现许深深已经抱着抱枕睡着了。
厉君沉抱她躺好,伸手脱掉她的衣服,把她裹入被子里。
他虽然小心翼翼,不过还是把许深深吵醒了。
许深深半睁着眼睛,伸了一个优雅又妩媚的懒腰,虽然眼前黑漆漆的,不过她知道厉君沉正在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你在看什么?”她问道,眼神温柔如水,深如古潭。
“看你。”厉君沉低下头在她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着,大手探入被子里停在她的小腹,然后缓缓往下移去。
许深深呼吸一滞,嗓音娇媚,“别。”
她还没洗澡。
厉君沉早已心火难耐,每天晚上都抱着她,却不能做,他真的快要疯了。
特别是,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是让他看一眼就深深爱上的女人。
厉君沉却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两只手却肆意的在她身上游离。
“你说我们以前经常做的。”他声音沙哑,“我怎么能冷落你。”
“我没有说你冷落我。”许深深吓得往被子里缩,不过她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怀里,再怎么躲也躲不掉。
相反,厉君沉把她禁锢的很紧,她根本动弹不得。
几番折腾,厉君沉身上的衬衣已经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紧实的肌肤,十分的诱人。
他占有性很强的看着怀里的玲珑有致的小女人,坏笑,“深深,我们做吧,或许我能想起什么。”
“你又在骗我。”许深深微怒。
她身体燥热得很,都是被他调戏的。
一个小时后。
许深深感觉自己要疯了。
厉君沉就像一个找不到方向的小孩,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爱你这样的意思。
他只觉得,让她快乐,让她幸福,就对了。
所以他很卖力,知道把她折腾的精疲力竭,两人沉沉的睡去。
——许深深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清爽了很多。
应该是厉君沉给她洗了澡,还换了衣服。
床单和被褥都有很淡的香味,看来也都换了干净的来。
“君沉?”她叫了一声,因为床上没有人,她不确定厉君沉是不是在房间里。
“我在。”厉君沉走过来,握住她的柔荑,“我在处理文件,吵到你了?”
许深深摇头,“不是,我只是睡醒了,什么时候了?”
“中午十二点。”厉君沉笑着回答。
中午十二点?!
许深深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竟然睡了那么久!
“孩子们呢?”她幽幽的问。
“已经送去学校了。”厉君沉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我抱你去洗漱,然后吃午饭。”
“没关系,我自己能走。”许深深可不想自己再入魔爪了,她下床穿好鞋子。
从床到洗手间的路她走了这么久早就记住了。
而且当初大家怕她撞着,就把这条路上能够绊倒她的东西都清除了。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阻碍她的不是路上的路障,而是自己的两条腿。
她动了一下,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好疼!
想起昨晚的疯狂她又气又恼,厉君沉还是那么过分。
这时,厉君沉将她拦腰抱起,“还是我来抱你吧,等下给你上药。”
“不用了。”许深深面红耳赤,让他给她的那个地方上药,她死都不要。
厉君沉却低低一笑,“害羞什么,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检查过一次了。”
“什么?!”许深深红着脸,差点昏过去。
“深深,你要习惯我。”厉君沉抱着她来到洗手间,把她放下来,他从后面抱住许深深,咬着她的耳垂,“因为我很喜欢占有
你。我想我能理解失忆前的自己为什么那么疯狂,因为你真的很迷人。”
许深深轻咳:“好了,够了。”
厉君沉却像是听不懂,从她修长白皙的脖颈闻到她的肩膀和锁骨,不知不觉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褪得干干净净。
就在洗手台上,顾耀司要了她。
这么一折腾,让她在洗漱之后又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孩子们已经回来了。
“妈咪,你睡了一天了。”厉樱坐在许深深的身边,大大的眼睛又黑又亮,“妈咪,你的病还没有好吗?”
许深深脸颊一红,“当然已经好了。”
“那你为什么一直睡觉呢?”厉樱天真无邪的问道。
许深深皱了皱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想了想说:“你应该去问你爹地,他最清楚。”
正在指导厉瑾铮做手工的厉君沉缓缓抬起头,问道:“问我什么?”
“问你什么我这么累。”许深深很怨念的说。
厉君沉轻笑,眉宇俊朗,“美人儿都这样。”
许深深扯起嘴角,简直就是胡扯!
“我也是个美人儿,可是我却不累,所以爹地是骗人的。”厉樱言之凿凿的说。
这个话题不能再谈论下去了。
许深深有些羞涩道:“好了,你去找宋阿姨洗澡,然后睡觉。”
她已经听到厉樱打了还几个哈欠了。
“我不困。”厉樱想看着他们把手工做完。
“你去睡吧,做好以后我放在你床头,你醒来就能看到。”厉瑾铮说道。
“真的吗?!”厉樱睁大了眼睛。
厉瑾铮点点头。
“哥哥最好了!”厉樱高兴的手,然后手舞足蹈的去找宋阿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