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弟子全部都瞳孔紧缩,虽然他们没有听说过此等道法,但其威力绝对不容小觑,那来自上古的气息就摆在那里,容不得丝毫作假,此时所有人都开始重新对傅宽进行了定位。
“呵呵,虽然气势不错,但恐怕非常消耗真元吧!”铁牛说道,毕竟威力如此巨大的道法消耗真元一定也是不少,铁牛已经提出了挑战,以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半途而废,便是硬撑他也有撑下去。
“不错!”傅宽微微笑道,再度抬起手指,对着虚空便是一点。
“雷霆战步!”铁牛咬着牙喊道,只见其身上雷霆大作,惊雷炸响,浑身被雷电所覆盖,身上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对着傅宽那虚空一指冲击而去。
“第一步!”铁牛的身躯瞬间与那六脉神剑相撞,顿时雷光外泄,一股刺眼的惊鸿冲天而起,周围的人连忙闭上双眼,但们清晰的感受到铁牛的气势还在攀升。
铁牛此时已经受了伤,但还不足以让他停下不发,嘴角此时已经累出了一丝鲜血,眼中充满了惊异,虽说受了伤,但还在他所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雷霆战步,一共七步,每一步可以爆发出一倍的力量,不错此时的他只能踏出四步,只有金丹期修士才可以踏出七步,他这雷霆七步可以说是筑基期内顶尖的道法。
“第二步!”铁牛冷哼瞬身雷光大作,一道道由雷电凝聚而成的符文若隐若有限,但与此同时那六脉神剑已经击打在他的身上,这一下直接将那些若隐若现的符文直接打灭,而铁牛他却后退了半步,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铁牛想要睁开双眼,可却发现此时那两个眼皮已经无法他的号令,他只感觉眼前一片模糊,眼皮逐渐落下,挡住了这天地。
“那件防御法器归我了!”傅宽来到已经陷入昏迷的铁牛身旁,捡起落在地上的黑甲,拿在手里开始不断的把玩。
众人吸了一口冷气,万万没有想到傅宽竟然如此轻易的便击败了铁牛,铁牛虽说在他们这一脉并不算外门强者,但也是小有名气,早早就踏入了筑基期后期的行列,可是傅宽仅仅用了三指就将其击败了。
此时此地的情况已经被执法堂弟子发现,连忙跑了过来,一看是两人比斗便放下了心,不过却也被傅宽这一手吓了一跳。
“不知傅师兄,可否与我一站!”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尖嘴猴腮长相要多猥琐有多猥琐的青年男子站了出来,所有人心中都道了一声卑鄙,再看看傅宽,此时的他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很明显,刚才那三指消耗了他很多的真元,此时发出挑战这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他们这一些老一脉的弟子上来只是想要给傅宽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却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一个个脸色都有些微红。
“我靠,猴子,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吗!”有的老弟子性子比较直爽直接开口说道。
“就是就是!”
可是反观这个被称之为猴子的弟子却是脸不红来心不跳,好似是在赞美他一般。
“没问题!”傅宽笑了笑,对付这种人,直接就用机关枪似的扫射就可以了,“还是老规矩,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像样的法器!”
“那师弟汪鹏得罪,我这有一张罗天网,当然了是仿制品,乃是用天罗产蚕丝所做,其中包含了十八道降妖法阵,效果与真的罗天网差不多,可以直接捕筑基期后期以下的灵兽,级别筑基期上品法器!”汪鹏看着拿出一张网放到了地上,面带笑意的看着傅宽,可是这面容之中却带着一丝冰冷,“不过师兄我的法器拿出来的赌了,师兄的那洞府乃是宗门内的东西···”
“你这意思我懂,既然如此那就拿那个我刚得到的黑甲对赌吧,修真界防御法器要比其他法器贵上许多,两者价值应该差不太多!”傅宽笑道可是心中却已经快要将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遍,傅宽也不打算留守,直接用机关枪碾压过去。
“那师弟可就要动手了!”汪鹏话还没说完,手中便有十枚金针法器向傅宽身上射去,金针上面真元流动对准的都是傅宽的死穴,触之就算不死也要蜕一层皮,不过上面应该没有喂毒。
傅宽虚空点出一指,这一指过去,那金针全部化为碎末,但却抵挡住了六脉神剑的主要威力,剩下的余波轻而易举的被那汪鹏躲了过去,他并没有在意那十枚金针,那只不过是试探性的攻击而已。
只见其一个转身,铺天盖地的金针从其身上喷射而出,那阵势就好似要将傅宽全身都扎满窟窿一般。
“这些只是外物而已!”虽然嘴上如此说,但傅宽此时已经无比慎重,唤醒药灵,将其将真元融入自己体内,傅宽只感觉一股股精纯的真元不断的被送入体内,一个呼吸不到体内真元恢复道了巅峰状态,只见其手指连点,一道道惊鸿就好似不要钱一般在其手中出现,那其实很快便将铺天盖地的金针掩盖下去,惊鸿所过之处,一枚枚金针落在地上完全失去了灵力。
汪鹏露出惊恐的面庞,看着那一道道向着自己本来的六脉神剑连忙高声喊道:“师兄快快住手!”
可是他的叫喊没有丝毫作用,那些惊鸿依旧来到了他的身边,逐渐整个人被烟雾所笼罩,没有人能够看清里面的情况不知其是死是活。
所有人看向傅宽的眼神又变了,难道这傅宽竟然敢在宗门屠戮弟子,虽然有规定可是抢夺洞府,可是击杀门人可是违反门规,要被执行死刑的!
过了片刻,那灰尘散去,只见那汪鹏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眼神之中布满惊恐,腿还在打颤,不过却没有尿裤子,要不然他可真就没脸留在宗内了。
“多谢师兄手下留情!”汪鹏看着看自己毫发无伤的身体,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吐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