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的手下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殷河,见到殷河朝他微微点了下头时,便转头对殷锒戈毕恭毕敬道,“多谢殷总的好意。??中??文 w≈w≥w≥.≠”
温洋以为男人下面就是拒绝,结果上一句话说完便直接对自己道,“温先生,属下需要去处理殷总交代的其他事,十分钟后便回来找您。”
“唉你别....”
温洋慌了,伸手抓向男人声音传来的方向,结果被殷锒戈另一手在半空中拦截。
温洋听到殷河手下离开的脚步声,以及殷锒戈握着自己两只手时所用的力度,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温先生,洗手间在这边....”
殷锒戈松开温洋的一只手,随即轻轻搭在温洋的肩上,轻推着温洋朝前走去。
温洋被殷锒戈半推半拉,不得不向前走,但身体依旧很明显的抗拒,为不让气氛僵窒,温洋努力挤出温和的笑容,“我..我...我突然间不想去洗....”
殷锒戈见温洋还不愿撕下那层伪装,便阴笑着问,“温先生在害怕什么吗?”
温洋心跳更快,但依旧扯着嘴角轻笑道,“怎.....怎么会?殷总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对....”殷锒戈微俯下头,嘴唇在温洋的耳边暧昧的喘息着,笑容奸狞,“我只有在床上才会对温先生十恶不赦,人前,我可是名温柔体贴的爱人....”
温洋身体一震,脸色顿时涨的通红。
这个男人看来比自己大哥描述的还要龌龊,面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这样的荤话居然张口就来。
简直没有一点风度与涵养,和自己虽然有些冷漠,但一直成熟稳重的大哥相比,简直就一天一地....
温洋紧抿着嘴没有再说话,但已装不出那种谦和有礼的笑容了,一路上几次试图将扶在腰上的手拨开,但都被殷锒戈故意似的,越扣越紧。
“到了。”殷锒戈脸色的笑意越加诡异。
进了“洗手间”,殷锒戈将温洋领到“小便池”前。
温洋一开始以为洗手间会有人来人往,毕竟有人的话,这个男人也就不敢对自己太肆无忌惮,结果现周围一片寂静。
而且空气中的味道也闻着不像....
温洋站着未动,额头上已逐渐渗出一层汗珠。
“要不我好人做到底,帮温先生脱裤子?”
殷锒戈阴声说完,伸手就去解温洋的腰带扣,温洋慌忙抓住腰带,又怕又急道,“殷总,请您自重。”
“自重?”殷锒戈阴笑着看着温洋,“温洋,你还准备跟我装到什么时候?”
温洋身体不自觉的缓缓后悔,手依旧不放心的抓着自己的腰带,一脸茫然,“装?装什么?殷....殷总,我..我现在突...突然不想解手了,很谢谢您的带路,我想这会儿我大哥应该在找我了,我得回去找他,再次谢谢您。”
身体后退,直到背部靠到一面墙,温洋连忙转身双手摸着墙壁快朝门的方向挪去。
温洋心里暗暗懊恼着....真是笨,大哥前不久刚叮嘱过自己,怎么就跟这个男人走了....
那名手下也是,居然放心的把自己交给别人。
殷锒戈大步向前,手掌咚一声抵在了墙壁上,坚实的手臂直接拦住了温洋的去路,鼻子撞到殷锒戈的手臂,连忙道歉一声,然后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结果被殷锒戈抬起的另一条手臂拦住。
被堵在殷锒戈的胸膛与墙壁之间,温洋能清楚的感受到殷锒戈身上,那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的剃须水的味道,以及殷锒戈的鼻息声,一瞬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还准备继续装下去吗?”殷锒戈盯着温洋,嘴角的笑容充满邪肆的玩味,他低下头,低声笑道,“如果继续,我愿意奉陪。”
“你....你别太过分了。”温洋突然挺直胸膛,“我...我大哥他...他可是....”
“你大哥?”殷锒戈阴声打断,“殷河?”
温洋想起自己大哥和这个男人有仇,大哥恨这个男人,这个男人铁定也跟大哥有仇......温洋突然想到,这个男人该不会想杀了自己吧。
他害死了大哥最爱的人,说不定还会对大哥身边的人继续下手,例如......自己。
“你他妈什么时候认殷河做大哥了?”殷锒戈气不打一处来,“话说他对你就这么重要?让你连enetbsp;温洋一脸懵然,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在enetbsp;“还装?!”殷锒戈低吼一声,胸膛猛然向前,挤的温洋差点透不过气。
温洋双手用力推着殷锒戈的胸膛,结果被殷锒戈擒住手腕,单手压在了头顶的墙面上。
如失去挣扎的标本,温洋身体在恐惧中不停颤抖着,声音带着嗡弱的示弱与乞求,“我...我没装?我装什么了?殷总....您...您别这样好吗?”
殷锒戈深吸几口气,逐渐冷静了下来,他抬手抚摸着温洋的脸颊,温洋却本能性的撇过脸试图躲避,脸上的厌恶再明显不过。
温洋的反应令殷锒戈呼吸都变得有些吃力,他低头温柔的在温洋的额间落下一吻,声音沙哑而温柔。
“温洋,我们都忘了以前的事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原谅你当初骗我,原谅你和殷河合谋伤害文清,以后也不再束缚你的自由,我还会给你治好眼睛,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立刻让人给你做手术,所以....所以你给个机会好不好?跟我回去......”
温洋听的一脸茫然,有些怀疑殷锒戈是不是脑子有病,但也不敢随意开口激怒,只好道,“您...您先放开我好不好,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日后我们再约个时间好好聊一聊...”
“温洋!”殷锒戈忍无可忍,声音里透着难以形容的揪痛,“我之前对你所做的那些事,并非是我无情,我那么喜欢你,你却联合殷河算计我,差点害死文清,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想杀了你吗?可我舍不得....我就想你陪着我,只要你肯陪在我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现在....只要你跟我回ec市,我就可以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生过,这样你还不满意吗?我已经退让到了这种地步,已经低声下气的求你了,你还只想陪在殷河身边吗?”
“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不好意思殷先生,我得回去了。”
温洋微微蹲身,试图从殷锒戈手臂下方钻过去,结果被殷锒戈弯身抱住腰。
“你干什么?!”温洋惊慌挣扎,大喊道,“放手!我叫人了!放手!!”
殷锒戈紧紧抱着温洋,温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感觉,似乎比以前更加令他心动,就像有一股涓涓溪流,滋润了殷锒戈心里连日来的干涸。
“温洋....”殷锒戈双臂更用力的搂着温洋,嘴唇在温洋的脖颈间着了迷的蹭着,“殷河能给你什么,我也能给,等我们回到ec市,我就.....唔。”
温洋在慌乱中,张嘴狠狠咬了口殷锒戈的手臂,可无论他如何用力,殷锒戈都没有松开手。
“我是不可能把你让给殷河的!”
殷锒戈声音渐变狠绝,说完,不顾温洋的挣扎,他将温洋强行拖向墙角。
“放手!”温洋大吼道,“我大哥的手下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要是出事了,你别想逃脱!”
“他殷河从来没跟老子正面竞争过!!”殷锒戈也气的反驳,“他用卑鄙的手段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就别指望我能跟装君子!”
此间房是走廊尽头的杂物房,里面放了不少桌椅沙和干净的清洁用具,还有装在洁净袋中未开封的床上用品。
殷锒戈单手放倒了一个靠在墙上的床垫,然后将温洋身体朝下的压在上面,温洋疯狂挣扎着并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杀人啦!!唔.....”
殷锒戈迅用手捂住温洋的嘴,快道,“对不起温洋,等回到ec市,无论你怎么骂我打我,我都接受.....现在,只能先委屈你了...”
殷锒戈扯出礼服胸前的口袋巾堵住温洋的嘴,然后将温洋的双手反扭在身后抽出自己的腰带捆住。
殷锒戈从一旁货架的袋子里取出里面的床单,然后撕成十几根的条状,完成后便蹲下身解开温洋手腕上捆着的皮带,换做布条重新捆住温洋的双手,连同温洋的双脚也连缠了好几道。
直到确定温洋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挣脱....
殷锒戈捧着温洋的脸颊,深情的吻着温洋的眉心,温柔道,“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我死,可比起让你恨我,我更无法接受留你和殷河在一起,温洋,相信我,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强迫你.....”
温洋晃着头,嘴里出唔唔不明的声音....
殷锒戈将温洋抱到物架后方,挪了几张床垫虚掩着。
“别害怕,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离开这里。”
殷锒戈说完,转身离开房间,然后迅打了成骋的电话,告诉他温洋所在的位置,命其无论伪装成什么人,务必在半小时之内将温洋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酒店。
而大厅内,正欣赏着珠宝展的殷河,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时,转头看了眼不远处手下,见其朝自己微点了下头...
殷河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慢条斯理的抿了口杯中的红酒,然后放在酒杯上的手指轻轻点了杯身三下,分布在大厅三处的安保人员迅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