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杨天的精神力达到领主级别,甚至可以对一部分的史诗级城池动手了。
回到天戈流域之后,杨天就开始动手了。移接领主之灵需要阵法的帮助,目前杨天是打算将五个领主之灵移接到东西南北以及东南五个城池上。
这五个城池相对其他城池的作用会大上一些。
当领主之灵移接到五个城池之后,五个城池也相继进阶到领主级城池,拥有普通的元素攻击手段,在攻击和防守上也比自建城池好上不少。
而领主级城池的领主之灵,五个城池的城主也完成了初步的融合。
有了五个领主级城池,天戈流域的实力无疑又壮大了一分。
其他各方势力中,有的势力得到了统一,实力上升非常迅猛,但有一部分势力却开始了窝里斗。
C市的军方势力和烈岩城算是彻底的闹僵了。
经常在内部就出现了争斗的现象,而山河宗对姜烈也是非常的失望,比起其他天命之人,姜烈无疑是最弱的那一个。
虽然姜烈持有二十三主城之一的烈岩城,但是能力还比不上一些史诗级城池的城主。奈何契约已经签订了,山河宗也无法做到违约。加上这一段时间,有不少古武宗门因为违背了契约,导致是世俗界势力阵亡,各古武宗门的宗主遭到的反噬情况多种多样。这更加让山河宗不敢轻举妄动了。而是还要保护好姜烈。
烈岩城最近在和C市的军方势力对叱,山河宗都要派出几个实力强劲的武者保护在姜烈的身边,以防他出现意外。
一部分的古武宗门宗主实力大跌,这才是最令人担心的。
不过,C市的军方势力后方有辛月宗的支持,所以山河宗也不敢太过分,就保持现在对立的局势。
而姜烈发现山河宗并没有打算全力相助之后,也收敛了自己的脾性,不再多加干涉。
C市也处于了一段平和的事情,至少现在是稳定的。
在天朝中,目前变得最大的应该就是A市了。吴家势力被王义彻底的铲除了,但是王家家主却并未葬送在王义的手中,而是躲在了缥缈宗内。
理应是王家一家独大的,但是王义却将剩余的王家之人全部杀了一干二净,其中包括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王忠。
王义统一了A市之后,A市基本上成为了亡灵生物的花园。在A市内布满了个各种类的亡灵生物,冰冷邪恶的气息飘散在A市的各个角落。
作为主宰的王义,非常享受发生的一切。在如今的A市内,王义的实力突飞猛进,而他进阶实力的做法也是非常奇特。
融合强大的亡灵生物到自己的体内,这本来是亡灵法师的禁术。但是为了获得强大的实力,王义不顾一切的将其偷了出来。
亡灵法师无法在短时间内离开深渊界,这也成为了王义的机会。偷到禁术之后,回到A市,将A市改造成一处亡灵生物的制造地。
日复一日的吸收亡灵生物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中,王义的实力突飞猛进。已然达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境界,就算是现在亡灵法师出现在他的面前,恐怕也占据不到太好的优势。
王家的某地内。
王义将一只骷髅法师吸入到自己的身体,让原本就十分惨白的身体变得更加苍白。
冰冷邪恶的气息充斥着他的身体,简单的从外貌上看不出王义发生了多大的变化,但是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却是那么的陌生。完全不像一个人类。
“不愧是他珍藏起来的禁术,果然非同一般”
王义随意的一挥手,都能够感觉到体内强大的力量在涌涌不断的流动。
这对于来一直为奴的王义是非常大的满足,他站在A市的巅峰也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就更加不想面对曾经为奴的经历了。
A市内阴暗街道内,依旧会有一小部分的人类在游荡。
在A市的某个地方,一个人类大摇大摆的走在充满亡灵的街道上,他似乎比亡灵生物还要享受现在A市的氛围。
但是他的出现也被亡灵生物盯上了,五个四级中阶的大骷髅卫兵将他包围住。骷髅头内跳动的灵魂之火,可以判断出这五个大骷髅卫兵面对自己的食物异常高兴。
但这个人类并没有因此而害怕,反而是平淡的看着五个大骷髅卫兵。
“你们没有我强”
人类的身体突然变得虚幻,如同一团黑色的浓烟。一阵风从街道上飘过,人类的身体就真的被风所吹散。
五个大骷髅卫兵的的灵魂之火突然间就熄灭了,五个黑色烟雾形成的长枪刺穿它们的骷髅头,连带着将它们的灵活之火一同覆灭。
黑烟再次汇聚在一起,变回了刚刚人类的模样,继续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上,但他的实力貌似比刚才又强大了一些。
躲在角落内的人类见到大骷髅卫兵死了,再看看毫发无损的黑烟人类,他们陷入了久久的震惊之中。
他们还以为在A市内的人类只能够苟且偷生了,没想到还有如此霸气之人,敢在大街上肆意击杀亡灵生物。
一条街道走来,黑烟人类杀死了数十只的亡灵生物,而躲藏在这条街道附近的人类见此,全部被震惊到了。
“你是谁?我们能跟着你吗?”
有几个年轻人在黑烟男人的背后喊道。他们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他们不愿交苟且偷生,但他们需要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领袖,黑烟男人就是他们的机会。
“你们强吗?”
黑烟男人的话音刚落,如同鬼魅般的朝这几个年轻人发动了进攻。
砰
就只有三个年轻人挡下了他的攻击,其他的数人全部瘫倒在鲜红的血泊内。
“你们三个可以跟着我”
三个年轻人还未反应过来,但是看到愈行愈远的黑烟男人,他们顾不得其他,迅速的追赶上黑烟男人的步伐。
而这一支全新的势力在悄然诞生。
在万里龙城内的商无,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