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给你们社带来了一些麻烦,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对这一件事情进行继续的调查。毕竟这样子太伤感情了对吧?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利益。
匿名@
夜晚的星空总是那么迷人,空荡荡的一片黑夜,星空的遥远,无际,无际,点点秋风吹过。
吹动着这一张匿名的信纸。簌簌的声音。
我正坐在公寓旁边的一个人造公园那里,旁边是一条小河。
傻子也知道,这封匿名的信肯定是和上次在那里洒红漆的人是一个人。
但是到底该不该继续推理下去呢?
这是第二天的社团活动的时候看到的。
一步一步走上五楼,门已经打开了,但是里面却没有人,尧嫣随后才到。
门把上没有被撬开的痕迹,但是拥有部室的钥匙的人只有我和尧嫣,然后就是保安的手上有所有的钥匙,还有的就是备用的在教务处的钥匙,要是没有错,齐井老师那天一只在办公室里,不可能有人会在那一个时候夺取。
但是保安没有理由给我们写这一封信,没有动机,就更不好说了。
然后就走了进去,原本以为一定是遭窃了,但是想想也是,研究部本来就不可能会有什么东西有价值,只是在我的桌子上多了那么一封信。
于是嘛,散散心。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什么事情,我知道,一旦放弃了,再一次起行就过于难了。
即使有再强烈的心情,但是,终归无用。
“啊~啊~不想放弃啊!”
被往来的情侣瞪了一眼。
对不起我错了。
啊~谁给我一点办法啊!
不过我的姐姐还真是聪明!
对不起忍不住就夸了姐姐一句,不过确实是这样。
好了,关灯睡觉觉。
……
要是说也是很奇怪,为什么一大早我就必须和一个不认识的女生一起走。
学校里面的竞选学生会会长的那一个人。
姐姐是那么解释的:“呀啦啦~人在社会上是少不了别人的帮助的哦,所以,如果能把最有可能竞选成功的人收拢在自己的棋盘下,估计也差不多就成功了。”
“那么,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我来解决这种事情,让尧嫣来干不是更加好么?”
“啧啧~弟弟哦,要是连你都可以把学生会会长拉拢到手,那么,以后你的……呜呜,一想到弟弟要出嫁了就有一种看不见弟弟了的啊~”她竟然哭了。
“喂喂,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
“吼啦,总之姐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是不是理科题目做多了,人性都麻木啦?算了算了,这样的弟弟也不错。”
“吼啦?什么东西?”
她推了我一把,到了门口。
“好好相处哦~哦,忘了,那个女生也是带了委托来的@-@*加油哦。”
喂喂,我又不知道要怎么干啊~
我从楼梯的窗子看了看下面。
确实有人在等,黑色长发,老实说比尧嫣还要高一些。
不过我还是对自己的身高挺有自信的。
我可不喜欢被一个女生给压制了!!
哎,下楼了。
今天的电梯似乎下得特别快。
一秒一楼诶~
我走向前去。
“……那个,初……”我正想留给这个人一个好一点的印象。
“喔,不必要的招呼就免了,楠富仁同学。”但是她拒绝地倒是挺快的,不过让人注意的是她的瞳孔是红色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恩。”
喂喂,又不是我想说!
“喂,你愣着干什么,有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你去上学。”
“是。”为什么我非得被你压制不可啊!
我长吸一口气。跟上了那一个长发的女孩。
“……那个……”
“有话直说,被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这样会很耗费时间吗?”
不行了,忍不住反击了。
“喂,你不知道……”
“对别人要用尊称。”
“是。那么,请问尊名。”
“滕树野奈。”
为什么是四个字?
“滕树野奈同学。”
“这样就对了。”
感觉没有空隙给我反击啊……
“……那么,”
她瞪了我一眼。
咦???
哦,懂了。
“滕树野奈同学,请问您老的委托是?”
“注意,我还没有那么老,可比你年轻多了。”
“这不是重点啦!”
“没人教过你不要大吼大叫的对女生说话吗?”
“是。”
喂喂,为什么我非得低头认错不可,拜托,被你说了那么多大道理,怎么在你的身上看不到一点的说服力,这真是太奇怪了。
“那么滕树野奈同学,请问,委托是?”
“那么我直说了,我已经参加了新一届的学生会会长的竞选。”
我打开了一个小本子,是姐姐给我的,说是记录我所解决的第一个委托的思考过程。
“恩。”
“我的办事能力绝对是一等一的强力,绝对负责。真的,绝对绝对地负责哦!(这种事情可不要说第二遍,我会恶心的)但是,我们学校的竞选你也不是不知道,第一次的演讲不仅要获得全校学生至少百分之十的学生票数,以及十个人过半的评委老师的人数。”
“恩。”
“但是……但是……我开始,开始发现自己的演讲一只是被所差评的。”
“哦,正常。”
“你说什么?”她似乎没听清。
“……哦,不,那真是太不幸了。”
我继续执笔写字。
我是那么写的。
委托人:滕树野奈。
性格:虽然一身好外表,但是却没有好性格,自傲自大,喜欢纠别人的错误,但从来不喜欢看自己的错误点。不喜欢把自己的坏处供出来。各种不爽。
委托内容:把自己的贱嘴给改掉。
我合上本子,浅浅地笑一笑。
“なんて?”
那是什么鸟语。
“对不起,滕树同学,可以再说一遍吗?”
“差不多就是你要干什么。”
……
我走到了教学楼。
“那么,我去A班了,一路走好(最好不要再见)。”
“呐,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A班的吗?”
“诶?有这种事情么?”
“真是让人火大,难道不知道我就是你的后桌吗?”
“喔!是这样子的吗?”
我平时都只注意在数学科学课上玩竞赛题,在语文英语课上睡觉觉,在历史课上一边抄笔记一边在书上画画。
原来我后桌就是这个家伙啊?
从来没有注意呢。
“富仁君!”
这个声音是?
“早上——好啊!”
尧嫣啊。
“喂,别叫那么大声好不好?”
“原来你已经……”
“拜托,不要误会好不好,真是奇了怪了。”
“不管谁都会那么想吧。”
她走了进去。
我对尧嫣笑了笑,问候过后,也进去了。
……
下午的社团很煎熬,非常煎熬。
不得不让我说两遍,听说这样说起来会十分体现出了这件事情的重要的程度。
大力的一击,我的头部被击中了。
“别给我发呆了,楠富仁同学,就不能好好想想我的演讲稿吗?这个星期天就要举行了!”
“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不要无缘无故……”
刺痛的左肾。
“大侠……饶命。”
我倒在了地上。
尧嫣赶紧跑了过来,跪在我的旁边。
“呐,呐!富仁同学,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此人手法精炼,看起来不像是刚才突然对我的一击是即兴的……但是……但是,我发现……我的能力终究不能抵过……这种力量……命不长矣……”
“乌拉拉,福热同学!”门被重重的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男生。
校徽上面的名字是:祁山勇。
我赶紧站了起来。
“祁山勇?”
“不不不,小生只是捡到了他的校徽,想想可能理科强人可能会感兴趣。”
我揉了揉自己的肾。
“嘿嘿,那么,敢问汝的真名是也。”
“吾乃C班钱明达。”明明照片上的人和他自己的脸长得一模一样。
“敢问汝何以捡到此校徽是也。”把自己说的每一句话的末尾都加上是也,把人称换成古代的称呼就会很有文言文的感觉。
“吾散步于器材室中,忽见此物,乃大惊,顺眼可见一把水枪。”
“道来是也。”
“此枪本为绿色,但是中有红色。”
“话说汝何以知道吾正需要这一些东西是也?”
“吾乃学生会会长,三年级C班,此事因当明了。”
“不觉得你们那么聊天很累么。”滕树来插话了。
“说的也是,我已经不准备接受这个委托了。”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点微笑,离开了。
果然没有错么。
那个家伙。
于是乎,楠富仁背上了他的包,早退了。
谁也不知道楠富仁到底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但是放弃这一件事情,还真的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