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月末的时候,你还会见到她吗。
北风吹得有一些萧瑟,樱花树的叶子快要掉光了,北风扫落叶,掀起唯有枯叶的浪花,枯树,要说狼藉,或许也不为过了。
当十月末的时候,你还会保持冷静吗。
步伐渐渐下沉,沉淀,最后压抑,不醒。苍茫之中,让人连贯地抬了一个头,晴空,却无阳。
当十月末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啊——”长远的呼喊,奔向天空,人越变越小,最后,变成苍茫一点。
第二十八番
因为是我的原因,所以我来承担
“终于耐不住性子了么。”我伸了一个懒腰。
北风从窗子外吹进来~~瑟瑟发抖。
“谁把窗户开着的啊!”我抱怨了一句。
“啊……哈哈,抱歉,这就去关,我还想着通风喵~”芹月廖甚至还做出了猫爪的手势搭在头边,歪歪头,对我一笑。
反而感觉更冷了。
“话说回来,这一件事情的开始已经是修学旅行开始了吧。”
滕树帮着我整理时间。
“没错,一开始的油漆,感觉起来不是直接泼的,觉得是水枪射的。”
“对哦对哦。”尧嫣接了上来,然后说,“那个时候的富仁君有a。bit帅呢。”
“然后就有人,劝我停止,但是现在却又像是在逼我。”
“对哦对哦,那个人好像也有一点帅呢。”
然后,廉努站了起来,推了推眼镜,笑笑:“你们知道吗,其实那个人是有双重性格的,第一个性格需要的安定,然后自由发泄,第二个性格需要的是挑衅,然后……嘿嘿,一切的一切头从这里开始,阿萨达法星的死对头拉达克星上面的人民就立刻找到了这个人,然后想尽一切办法给他注射他们星球的能力的药剂,使用他的第二个人格,然后找到了地球,bongbongbong!飞船的高性能炮弹炸过来,为了毁灭地球,然后,英勇的楠富仁将军迎敌杀敌数万,最后面对大boss,居然战败。然后……啊哈哈哈哈哈哈,阿萨达法星的得力臣子阿斯顿帮助了奄奄一息的楠富仁,嗨咚……一击击败大boss!呼哈呼哈……”
终于,大家一致地关闭了手机,同时,我也关闭了我的竞赛书。
“中间使用的人称都是‘她’,这说明了,可能的话,根据话语中的描述来说,可能会有人质了,在确认犯人之前,各位女士们要注意的哈~”
“真是的喵~弄得各位女生都人心惶惶的喵~”
战栗……
“就是说啊,好像在说,我们当女生来这一个部室一定是错误一样。”
“我只是说,女生,但是并不特指这里的。”
“诶?那么,外面的也有危险咯?”尧嫣问了一句。
“说不定,但是我们部室里面的可能性更加大一点。”
所有女生都不爽的看了我一眼,就像是在说【那么,你是在开玩笑吗】这样子的表情。
我呵呵地冒出了冷汗,双手用手心对着三位,然后:“冷静哈……”
“请问一句,齐井老师没有什么举动吗?”
老实说……
“呐,老师,这封信?”我递给了他。
他看了看,翻转了一下信纸,扔飞镖一样扔给了我,勉强接住。
“当做是委托。”
“哈?”
“当做是我给你的委托,请解决好这一件事。”感觉齐井老师最近开始用敬语了,然而,扔给我信纸这一个举动还没有改变呢。
“可是,如果真的要做的话,可能有一点危险。”
“你怕没有人给你撑腰你就无法前进了吗?”
没有哥哥,给我撑腰,我就无法前进了。
确实。
那个时候……或许吧。
“但是,可能会很棘手。”
“不会,这个人看起来是挺焦躁的,等了好几个星期了,差不多了。”
“所以怒火上来了么?”
“……赶快,我们是在聊作文好不好,为什么要说信?别给我扯开话题。”
“是……”
恩,就是这样,齐井老师还是没有变呢。
“那么,有什么线索吗?”滕树站了起来。
“倒不是没有。”我笑笑,“比如说射击部原本被废过,那个叫祁山勇的学长,可能和这一件事情有关系,而且中间还套出一个名字,不过感觉他是故意的,钱明达,但是没有深追。”
“这样啊。”滕树坐了下来。
“喵喵喵,不要把气氛搞冷喵~两位喵~”
“话说,芹月廖同学。”我恳切的说。
“什么喵~”
“请问‘喵’这个词,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口语中,我一直以为这是大小姐同学不会干的事情呢。”
“啊哈哈喵~最近说上瘾了喵~为了找到一点自己的主角存在感的喵~”
主角存在感是什么玩意?
“就像是只要某个人的某一个特征一来,就可以辨别是谁的方法吧。”滕树说了一句。
我会意地对着她点了点头。
她居然还说:“干什么露出一副【你居然懂这些】的表情?”
“我倒觉得是【原来你知道这个,好厉害】的表情。”
“感觉没差啊。”
“总之你的理解点绝对是错误的。”
“不可能不可能,全都摆在脸上呢。”
“呐,我说,至少换位思考一下啊。”
“你倒是试试啊。”
“切,果然依旧那么固执么。”
“你也不是一样,说了那么多理由,难道不是解释吗?”
“那还得怪我咯?”
“不然呢,感觉起来你就像是那个作案犯呢。”
“这又要怎么说?”我问了她一句。
“因为,作案犯和你一样喜欢挑衅。”
“可能不是我在挑衅,是你。”
“和你描述的来说,难道那个犯人不就是在你的逼迫之下,然后就开始对你进行挑衅了么。因为啊,那种人总是觉得自己是对的啊。”
切。
总是以为自己是对的么。
那么,也就是说,我,和他很像咯。
所以,因为我和他很像,所以我才有兴趣去了解他。
所以那个时候不想放弃啊。
但是,他为什么既要我停止,现在又要我开始呢。
就像是游戏的暂停一样。
忘怀了。
然后,又一次燃起。
和我一样不想要放弃,却先放弃,再继续。
我瘫坐在椅子上。
“喂,我没有说太重吧。”
中间的时间差是为了什么?
期中考试,文化祭。
我双手合十,放在嘴前。
妈妈那么教我,让我如此去感受生命,站在春风中。
然而,这是冬天。
所以,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的插手吗,所以,信中的“她”就会遭遇磨难么。
如此这般,最终还是我引起的啊。
“那个……”尧嫣把脸贴近了我。
“咦!好近。”
她突然缩了回去,然后,羞涩地说:“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那倒是没什么关系。”
关系大的是,到时候,如果这封预言信件里面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那么,该说对不起的,是那个犯人,还是我。
我站了起来。
“我先早退了。”
没有人挽留我,拉开门,关上,慢慢地,走下楼。
18:09,赤色与深海
富仁同学没有事?
18:42,楠富仁
没问题的,只是想了一些事而已。
18:43,赤色与深海
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触动了你的海浪吗?
18:45,楠富仁
亏你还记得我说的话。
18:45,赤色与深海
因为,每一个人都需要救赎。
18:49,楠富仁
真是没有意义的一句话。
18:50,赤色与深海
怪我咯,富仁同学也不是没有说啊。
18:51,楠富仁
..
18:51,赤色与深海
如果要打省略号的话,可以用shift加数字键6
18:54,楠富仁
受教了。
18:54,楠富仁
……
18:55,赤色与深海
你能换一个昵称吗,看着你的真名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了。
19:09,楠富仁
我不会换。
然后,就再也没有人说过话了。
今天的夜里没有月光,暗得,让人害怕。
大概是我的错吧。
连滕树野奈也那么认为。
那么我是该负起责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