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不会有目击者
结案报告自己可以随意编写
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真相
连尹妍希都不会知道
刘廷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起來
以前自己杀人
也是同样的感觉
这是最好的机会
杀掉他
杀掉阮开山
所有的麻烦
就都解决了
刘廷深吸了一口气
慢慢抬起了枪口
瞄准了背对自己的阮开山的脑袋
然后刘廷犹豫了一下突然下定了决心手指轻轻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巨响
打破了四周可怕的宁静
刘廷的枪口冒出了一丝青烟
刘廷向阮开山的脑袋射出了一发子弹
一切都结束了可眼前的一切出乎刘廷的意料子弹沒有打到阮开山而是一下子穿过了阮开山的脑袋打到了山壁上
阮开山毫发无损
山壁被打起了尘土同时发出噗的一声响动
阮开山正对着那块山壁却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反应
子弹穿过了阮开山的脑袋
怎么可能
阮开山怎么打不死
为什么他毫无反应
刘廷手心已经被汗湿透了
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
必须杀掉阮开山
必须杀掉阮开山
刘廷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枪
再次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再次穿过了阮开山的脑袋打到了山壁上
难道他是透明的么
还是
他是一个鬼
刘廷浑身开始颤抖起來
阮开山转过了身子似乎看了刘廷一眼也似乎根本沒有看刘廷
刘廷无法确认
阮开山面无表情扛着周佳荔的尸体拿着血腥的链锯开始沿着山路向山上走去
刘廷犹豫了一下
犹豫了一下
跟了上去
阮开山一直沿着小路走着
雾越來越大
越來越浓重
能见度只有四五米
刘廷小心地跟着阮开山看着他的后背还有周佳荔的半截身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难道阮开山是要自己看什么么
这样走了大约三四百米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平台
奇怪的是雾气虽然浓重却沒有笼罩这个平台
就好像有东西把雾气隔开了
平台很空旷什么都沒有
只在正北的方向有一座神龛
神龛上摆着一座雕像
神像有一人多高通体纯黑色头朝下部倒扣着面目凶恶额头正中有第三只眼身后伸出无数只手向前伸展着好像无数条长蛇伸展开來
最前面的两只手放在神像胸前似乎在捧着什么东西
神龛前面一片空地地上土地明显和别处不同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就好像杀猪场的地面一样
阮开山走到神像面前把周佳荔的尸体平放在那块地面上然后突然面朝神像跪在了地上额头碰地跪拜了三次然后双手合十在胸前开始祷告起來:“大黑暗之神您的信徒阮开山按照约定给您送來祭品了”
说到这里阮开山又跪拜了三次然后站了起來拿起了手中的链锯慢慢走到了周佳荔尸体面前把链锯对准了周佳荔的心脏位置按下了链锯的开关
链锯立即疯狂的转动了起來发出刺耳的金属磨擦声
然后阮开山慢慢的将链锯按了下去
终于链锯接触到了周佳荔的身体
立即周佳荔的衣服皮肤血肉四散疯狂的飞溅开來
就像水管爆裂了一样
血红色的液体和碎肉
疯狂的喷溅到阮开山的脸上身上手上链锯上
阮开山和链锯很快就被染成了鲜红色
同时周佳荔突然开始疯狂的惨叫起來
原來周佳荔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
刘廷明明在停尸房里亲眼看到过周佳荔的尸体
周佳荔尖叫着身体扭动着
阮开山眼中显现出一丝惊恐的神色但手中的链锯沒有停止下來
而是继续向下锯着
直到周佳荔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安静了下來
最终链锯停止了
血红色的阮开山呆呆看着周佳荔的尸体
大口的喘着气
脸上带着极度疲惫的表情
突然手一松
链锯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然后阮开山犹豫了一下突然蹲了下去开始用手拼命的掰开周佳荔胸前的伤口
然后把一只手掏进了周佳荔的胸腔里面往外拼命一拽
周佳荔的心脏被拽出來了
在阮开山的手里
仍然在跳动
阮开山眼睛睁圆了
脸上的肌肉剧烈抖动着看着手里的心脏
突然阮开山转身朝向大黑暗之神的神像再次跪拜了下來
双手捧着心脏高高举过头顶
朝着大黑暗神跪拜了三次然后站起了身把心脏小心地放到大黑暗之神伸出的那两只手里然后立即又跪了下來不停跪拜者同时虔诚地说道:“伟大的大黑暗之神请保佑我实现我的愿望吧”
大黑暗之神的脸突然动了扭曲着似乎在发出着狞笑同时周佳荔的心脏跳动更加猛烈了也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突然心脏好像破碎了一样一道强光突然从心脏里剧烈的照射出來
白光越來越亮照得四周什么都分辨不出來
同时四周越來越热空气也好像变得稀薄
刘廷紧闭着眼睛忍受着热浪和白光同时感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紧压着自己
呼吸也开始困难起來
刘廷感觉自己就快忍受不住的时候突然强光消失了
刘廷大口喘着气回头再看祭坛那里
地上周佳荔的尸体还有阮开山
都突然消失了
神像手中的心脏也消失了
整个祭坛就好像什么都沒发生过一样
刘廷犹豫了一下拿起枪走上了那个平台
除了來路四面沒有别的通道
阮开山和周佳荔哪里去了
刘廷蹲下身子看地上的血迹
血迹是新鲜的
刚才那一切应该是真的发生过
不是自己的幻觉
刘廷又站了起來转身看那个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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