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就问程咬金,“我说程将军,你适才说的那些言语,可真够可以的,不过没想到还真起了作用。々杂じ志じ虫々只是你知不知道,这屈突通要拿咱们俩怎么办?你平素心眼最多,腹中的弯弯绕不少,可有了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王宝说完,就往前凑了凑。
“嘿嘿,王将军,你就别损我了,我这腹中墨水没有二两,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你说我能有什么主意?不过是等着这个屈突通良心发现,好将我等放走,要是不放走的话,那咱们两个就准备一起上路吧。”
程咬金说完,是拽过一只鸡腿来就啃上。
可一回头,就看到隔壁有不少的犯人,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手中的鸡腿。程咬金把嘴一咧,笑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要想吃鸡腿就去争去;爷爷的鸡腿,是爷爷拿命换回来的。”程咬金话是如此,可还是扯下两只鸡爪子,和鸡屁股,外加一块鸡xiong脯肉就丢过去。
犯人们顿时就抢做一团,抢到的急忙把肉塞到口中;又接着抢去。没抢到13的,是立刻就与抢到的扭打到一起;惹的旁边的牢卒们,不断的喝骂着,想使其分开来。
不提程咬金这面,却说那秦叔宝、单雄信此刻也着急了。
因为什么?这雨是一下就不停了,把隋军将给活活的困在了虎牢关前面;是前进不得,后退不得。
单雄信闷坐在大帐之中,将身旁的众将,都给撵出自己的大帐去。是就自己坐在这里沉思不已。
这雨是一直不停,咬金又被敌军抓住了,真个是愁煞人也?
就在此时,就见帐帘掀起,一个人由外面走进大帐。
单雄信抬头一看,正是秦叔宝。
“叔宝,你来了,事情怎么样?”单雄信慌忙迎了上去,一脸的焦急之意。
秦叔宝没有贸然开口,走到单雄信的身前,扯过一把椅子来坐下。
这才说道:“单二哥,咬金确实被抓了,不过并非落在李靖手中,而是被那屈突通抓了。”
“屈突通?”单雄信眉头微皱,显然听过这个名字。
秦叔宝眸中精芒乍现,道:“若是对付屈突通此人,我或许还有几分办法。这雨一旦停了,我就单人独骑出营,去找这屈突通去谈一谈,看看能不能把他给说降了。”
“说降……”单雄信眉头微皱,却并没多说什么,而是点头郑重道:“如此也好,还要劳烦秦兄弟走一遭了。”
“自家兄弟,无须客气。”
秦叔宝抿嘴轻笑,抬头望了望天日,笑着道:“好了,这又快未时了,这一天过的真够快的,我先回去了。你也用些饭菜,也好早些安歇,明日雨一停,咱们再做计较。”
秦叔宝说完,站起身子出了大帐。
却说单雄信,听闻秦叔宝要找屈突通去谈一谈,这心里就是一动。
暗想:“救程咬金,可不是秦兄弟一个人的事情,他要劝降屈突通,那我便在其上加一把火,助他成事。”
心中思虑,单雄信顿时就生出一个主意出来。
沉喝道:“来人,将侯将军请到我的帐中来,就与他说,我有十分紧要之事要与他商谈。”
“是,将军!”
门口的军校听了,急忙转身冒着小雨去找侯君集。
一会侯君集就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来到单雄信中军大帐。
进了帐中,将雨服脱下,随手交给一边的军校的手中,便快步走到了单雄信的身边。
对着单雄信拱手施过一礼,这才开口对其问道“不知单将军唤我前来,有何指示。”
要说这侯君集本也是瓦岗将帅,只是时运不济,一味与大隋抗争到底,到最后做了降军。
而今瓦岗已成了历史,他要活命,只得重新在大隋军中效命,从头做起。
而今,便是一个偏将的职务。
单雄信可是深知侯君集之才,见面也不废话,沉声道:“我料其今日下着雨,虎牢关这守城定然不似平时那般的严密,本将军意欲让你趁机,潜入虎牢关之中。你等就趁夜里攀上城去,而后在城里,找一地方先躲藏起来。等到明天雨停之时,你等便要想办法,先控制住屈突通的府宅。”
“屈突通?”侯君集吃了一惊,很快就恢复先前沉着肃然之态。
以他的智慧,不难猜到单雄信要对屈突通下手了,遂拱手道:“将军放心,属下定会完成任务。”
“嗯!”
单雄信点头,顿了顿,又叮嘱道:“记住,控制屈突通的府邸可以,但莫要使其夫人和其老娘出半点的意外。否270则,你等提头来见。”
“是!”侯君集一脸肃然。
“嗯!”
单雄信面露满意之色,道:“等控制住了府中,再想办法寻到程咬金和王宝将军,将其救出来,要是能将东门打开就打开,若打不开的话,就将屈突通的家人想办法弄出城来。记住,我可要她们活着。你这件事办成了,自是大功一件。你这就去吧,一定要小心从事;注意自己和弟兄们的安全。”
“将军放心,属下必定完成任务。”侯君集说完,又施过一礼,转身又将雨披披上,就此走入雨中消失不见。
……
趁夜,侯君集率领一个小队,来到了虎牢关城下面。
抬眼望去,只见因为下雨的原因,又涨高了不少的护城河,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身边副将上前汇报到:“侯将军,我等已然到齐,这次执行任务的一共三百人,且都是攀高登岩的高手,请将军示下,我等是否就此登城?”
“弩箭可带好了?”侯君集威严的说道。
“禀将军,一切准备就绪。”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