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苗头对身边的杀手清洁工笑了笑:“对方现在的情况我已经收集到足够多的情报了,只是两个人而已,而且最强大的一个实力才刚刚达到杀戮级别的修炼者,黄老疯子绝对能够把他打的要死!”
“可千万别小看了这家伙……”背后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摘下了自己的墨镜,他们这几个人别看神神秘秘疯疯癫癫的,但是作为白色杀手清洁工的核心会员,这些人的杀戮经验何其丰富!
而最后那个留着黄毛的中年男人跑的是最慢,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最感人。
这或许就是他们口中的黄老疯子了,此时黄老疯子不屑的一笑:“两个小鬼头而已,哪用得着我们这几个老狐狸出马?”
“得嘞,这话估计只有黄老疯子说出来才敢让人相信……”
此时的何洛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陈戮邢蹲在地上表情淡然,不住的把.玩着手中的钻戒,难道说他又想到什么诡计了吗?
看着何洛怀疑的目光,旁边的黑来福有些不解:“你这眼神什么意思,难道你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吗?”
“不对劲的情况那真的是时常都有,但是我觉得今天更加的过分……”何洛手中死死的捏着佛珠,心中又想到了黑森林的那句话:“知晓一个人心中的来路是相当的重要,尤其是你看不懂对方真实想法的时候,倒不如让你沉浸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什么意思?难道又要我坠入这黑暗?”
何洛有些不解的看着手中的佛珠,明明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了陈戮邢所熟知的一切记忆,难道自己漏掉了什么?
“总感觉不大对劲,还是继续窥视吧。”
何洛只能如此想着,而手中的力量猛然之间释放出一道灵魂体,灵魂体被吸入佛珠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力量同样被附身在了陈戮邢的身体上。
何洛的力道这一次相当的小,陈戮邢和黑来福都不曾发觉,所以何洛可以肆意妄为地进行记忆掠夺。
呼——呼——
何洛在对方的记忆丛林之中游走,忽然看到了一道金色的光环,登时之间吓了一跳。
“可恶,这就是新的记忆么?”
何洛死死地盯着这一团光环,这分明就是一道完美的金色记忆体啊。
也不知道为何陈戮邢能够出现新的记忆,但不管如何,自己必须一窥究竟。
陈戮邢在几分钟的时间按下了手中的定位开关,那些游走的冰淇淋店的杀手清洁工立刻往陈戮邢这边冲了过来,这么短暂的距离之内,想必他们现在近在咫尺。
“不好,竟然中计了!”
何洛大吼的一声,立刻从记忆当中分离出来,旁边的黑来福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何洛:“你瞎叫唤什么呢?”
倒是陈戮邢得意的一笑:“看来我对于记忆的隐藏也是相当的在行吧……嘻嘻,只不过一切都迟了!”
陈戮邢的话音刚落,旁边冲出来几个身穿白袍的男子,直接将这条小巷子包围的严严实实。
“什么情况啊——”
黑来福真的是吓了一大跳,好不容易将陈戮邢给解决,没有想到又冒出了一群疯子。
但是看到他们身上几乎相同的装备和服装,以及一股无形之间的邪气,便是能够证明得出这都是一类人。
为首的是一个发型极为疯狂的中年的人,手中还端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看着何洛兴奋的要死:“哇咔咔,阁下就是何洛吗?真的是我的荣幸哦!嘿嘿嘿……早就知道何洛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战士,而今天能够近距离看到你,可是满足了我对于你这种都市修真者的一切要求啊。”
旁边一个黄毛拍拍中年人的肩膀:“老苗头你可别兴奋的背过去,虽然我对你极其的宽容,但你要知道这个人可是我们的敌人!对付敌人我们可不能有任何的宽容哦,如果你不小心把他放跑,或者是把他拐到你的研究所……你知道我会如何对付你的!”
老苗头打了个寒战,将这个黄毛的手拍开:“黄老疯子,你难道对那种取向有兴趣吗?真的是绝了,离我远点你……我当然是知道我们做事的原则,但你要是连个机会都不给我的话,那也是太绝情了吧。”
陈戮邢倒在地上嚷嚷道:“行了,你们这几个人,都已经来了我就放心了,何洛一个人的赏金就足够六位数的,黑市里的那些大佬对这小子的人头非常上心,趁没有什么异常反应赶紧把这丫给——”
陈戮邢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只感觉自己的肋骨一阵酸楚,何洛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直接一拳砸了过去,剧烈的力量伴随何洛本身强大的实力,直接让不负嘴角溢出了鲜血!
呼——
在老苗头和黄老疯子的面前做出这种事情,绝对非常人之举。
何洛直接把陈戮邢横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在控制着自己的人质一样,脸上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容:“我说你们这些白.虎集团请来的白色杀手难道就一点智商都没有吗?呵呵……我现在就在这里,但如果你们敢往前走出一步的话,这家伙的命立刻会被我终结掉,你们信不信?”
“你这个想法……我可是非常不推荐的哦。”
黄老疯子有些意外,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发现竟然有人敢如此面对自己,而且还如此的神勇。
更可怕的是何洛竟然拿陈戮邢来做人质,就算是这些经验极其丰富的顶尖杀手也绝对无法遇到这种情况。
黑来福的神情登时之间兴奋的要死:“嘿嘿,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画面呀!横竖不都是一条命玩到底吗?我可真的是愿意奉陪到底的。”
此时此刻的黑来福还忽然明白这就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而且何洛这个家伙的确是一个疯狂的妖孽!豁出老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的节奏……
黑来福的脾气和性格就是如此,越疯狂的举动越会打动他,黑豹杀手部队一向是如此,在无数的危险面前,也只有其中的成员才能将其一点点的适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