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明可能到死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还会有这一天!
这种力度和威胁堪称是最为本质的恐惧,甚至佛罗明本身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被何洛的领域所控制,难道这小子就是一个天生的杀手吗?或者说他是一个天生的控制者,可以操控一切物事。
“怎么啦?刚才的气势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可很想看看你所谓爆发而来的气势到底有多么的吓人,可别在这里给我装神弄鬼的,你觉得你配吗?”
何洛非常懂得什么叫做乘胜追击的道理,知道自己现在士气非常的彪悍,所以他才故意激怒对手,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要是换在之前的话,他哪里敢这么做呀……
“哼,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么?”
佛罗明强忍着内心之中的怒火,似乎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急速狂怒着。
但是佛罗明知道自己不能够动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原因,但是他一切的武器,完全就靠在了他的水晶球体上!
“要来了么?”
何洛眼睛微眯,似乎已经清楚了对方的一切思维能力,但就是一瞬间的思考后,黑色的烟雾很快保卫住了他的身躯,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强烈。
“什么?真的要玩个大的?”
周老爷子本来心中舒坦了许多,但是旋即他又紧张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攻击啊,而是致命般的毒气侵蚀,是堪称毁灭性的一切存在!
呼哧一声,能够感觉到这一股堪称是极致般的邪恶滋味,落败而散的力量随即在空中尽数地释放着。
“靠,难道还没玩就没了么?”
周老爷子担忧地说道,这黑漆漆的领域虽然是自己客可以攻破掉的,但是他可不敢贸然出手啊!
当然他肯定是担心于何洛的生命与安危,只不过何洛现在还没有发出信号,那么就算自己再怎么表态,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的了。
陈开龙说道:“这可不行啊!我们的命运就在这一刻被锁定住了,除非决一死战,要不然的话我们也会成为目标的!”
倒是张广阔相当的淡定,甚至比之前要沉稳许多了:“愚蠢的家伙......你难道就这么不相信何洛么?这家伙总会在一些时刻给我们带来许多的惊喜,相信他就完事了!”
“当然话是这么说的了——”
这乱七八糟的战场可谓是充满了暴怒与邪恶的融合物,很难分清何洛的气息到底处于在什么地方内。
但一切的一切似乎就是这么的干净利落,从不远处爆发出一股股极为爆裂的气息,竟然将黑雾穿透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下,便已经将这一团黑雾彻底地抵消了个干净!
“?!”
众人大吃了一惊,但随即便看到了绿色的光芒自顾自地闪烁不定,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一股相当强大的领域气息。
周老爷子吓了一大跳:“这他妈简直不可能的事情啊......这还是我最为熟悉的自然领域力量么?这么恐怖的爆发力,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领悟到的境界!但这小子为何能够领悟到的呢?”
周老爷子感觉自己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和漩涡之中,无法爬出!
自然领域是他传给何洛的招数,但是其领域的力量以及爆发的过程,一直都是很难接触到的,甚至可以说领域的蔓延和爆发已经达到了骨髓级别!
看来周老爷子的确没有何洛的潜力强大呀,虽说现在自己能够凭借多年来的经验单独开出一条领域之路,但是如果能够顺顺利利的把这条路走完,其实还应该来看何洛的力量。
张广阔叹了口气:“呵呵……这种情况我们已经见到过无数次了,尤其是看到何洛总是会给我们一些了不起的长久时,你以为我们心里头就不酸吗?当然了,人和人的差距就是这么明显,就算你是他的导师又如何?”
别看张广阔这么不留情面的嘲讽,但事实上就是这么的残酷!不知从何开始,领域力量便成为了实力的代名词了,也只有实力,才会将自己的力量慢慢地渗透到灵魂之内。
佛罗明倒在地上,浑身皆是冷汗:“你竟然突破了我的防线?这,这完全不可能的啊!”
何洛无奈地摆了摆手:“算了吧你,什么叫做不可能的啊,这个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可不要被你自负的人掩盖住你实力上面的缺陷,你虽说是我见到过最有挑战力的对手,但是你的价值和你的存在那可是极为的珍贵!”
何洛倒是越来越对这个人感兴趣了,尤其是他手中的水晶球——虽说被自己的力量给震碎掉了,但是他知道原先的那一股邪恶的力量还没有消失!
甚至何洛自己本身都有一种迷离的感觉,难道自己的预测是失误的吗?自己的的确确嗅到了黑森林的味道!
与他的弟弟黑伯爵一点都不相似,黑伯爵本身就是狂乱般的邪恶,但他的哥哥可不对头了的,这就是邪恶的本尊!
狂乱纵然极为的可怕,但一切都可以被控制住的。
而邪恶就显得不大对劲了,这分明就是可以操控一切的力量,管你的实力在什么样的境界上面,你的存在就是一个所谓的罪恶!
何洛看着他,淡淡地说道:“你手里的水晶球着实可疑,那玩意儿的构成是什么?别给我说是捡到的玩意儿了,我可不会信你这些鬼话的。”
“咳咳,你想知道些什么?”看着何洛的目光,反而佛罗明感觉到了一丝紧张,“老子,老子才不会给我说呢!你管那么多干毛啊?”
不说是吧,呵呵,我可是有许多种办法让你迅速开口的!
何洛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整个人似乎更加的兴奋了!
别看何洛简直就是一个无所不在的疯子,但实际上何洛的力道格外之强,甚至可以说他又有了新的提升!
“你......你想要做什么?”
佛罗明胆战心惊的问道,原先的那一脸的狂妄与不屑早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全然被一种崭新的惊悚所代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