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天看了眼白灵后,脸色凝重且奇怪的说道:“他,他好像中毒了,一种很奇怪的毒,而且他现在只有八重境的修为!但是他肉身比之,一般十重境的还要强悍!真是古怪!”
“什么?中毒了!?怎么会……”白灵小脸吃惊的说道。
“是的!不过这毒,并不致命!通过他现在的修为和身体状况推断,这毒素只会抑制修为的进步,而且这毒素已经在他身体中潜伏快有一个月了,也就是说在来帝国之前,他就中毒了,很可能修为也是在那时候跌落的。”
峦天缓缓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本就有伤在身!加上这重重落地的震荡和皮肉严重的擦伤,又是骨折,这一连番的变故,这才让他晕厥了过去,这些伤势以他身体的强度和恢复力,并不致命,只要多加修养,并没有大碍!”
金胖子闻言,张了张嘴,眼帘低垂。在了解到杨林并没有生命危险后,就没有再多言!关于杨林的事情,金胖子没有解释,他并不想透露太多杨林的私事!
“呼!那就好,那就好,他要真有什么不测,我的心会不安的!”那白灵说着就,走到杨林身旁,蹲了下来,取出了个小瓶,从中倒出了一粒丹药,而后右手拨开了披在杨林脸上的散发,就要喂他吃下去。
当他拨开杨林脸上的散发后,露出了那有些苍白,但很是帅气的脸庞时,白灵不禁一愣,‘嗯?想不到你还长得挺帅的啊!而且还是这么年轻!就是修为太低了!’
“咳咳!”
突的从旁传来了咳嗽声,白灵一惊,脸上就一红,看了眼峦天,嘴角一咧,“嗯,呵,我还以为他是个大叔呢!这一看,好年轻啊!我就是有些愣神,呵呵……”
看到干笑的白灵,峦天等人表情一僵,那卢舟源更是暗想到,‘呃,搞来搞去,还是这白灵最让人觉得别扭,一个大男孩,虽然声音还有些尖锐,还可以理解!但是动不动就脸红,又忌讳男人碰他,还有他那多变的性格,总是让人觉得他很女性化,不会真是个玻璃,喜欢男人吧?呃额,想想都不寒而栗!’
“好了。”在白灵喂完丹药,峦天又给杨林包扎了下外伤和胳膊后,对着众人说道:“那伙人的同伴,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来到这,我们现在趁早先离开这,免得再生意外。”
“嗯,好,我们快点动身吧!”那殷雪闻言附和道。
“那他怎么办?”而那白灵看到地上的杨林,顿时为难起来。
“我来,我来……”金胖子闻言,首当其冲就来到杨林身旁。
那白灵见他这么臃肿的身子,竟还要背着杨林,眉头不由得一皱,眼珠子突的一转,扫视了一圈,目光扫到老实的薛竹后,顿时无趣,接着视线又落到了卢舟源身上,而后目光凶狠的就这么盯向了卢舟源。
卢舟源突的就是一颤,当场就是一惊!‘我这哪里又得罪他了?怎么就不找竹竿,盯上我了呢?不会是刚才调侃他的那句戏话吧?!靠,这还真有可能!我除了说了那句话,就没说别的了!这孩子不大!怎么跟个娘们一样记仇啊!唉!’
下意识的扫了眼薛竹,只见那薛竹无精打采的,还不停按摩着那被踩伤的背部,暗叹了口气,这薛竹杆现在安静的很啊!这次倒是学乖了啊!
再次看了眼,那目光不善的白灵,卢舟源不住干笑点着头,就朝金胖子走去,当看到金胖子就要背起杨林时,不禁再次微摇了下头,暗叹了口气,这苦力还得我干啊!于是很是无奈的对着金胖子说道:“胖兄,你才十重境修为,再背个人会拖慢行程的,还是我来吧。”
“啊?这,这这……”金胖子闻言突的就愣着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胖子,你就让他背好了,他力气多着没处使,手痒得会喜欢到处乱拍,乱摸的,让他背个人可以分散他注意力,你就别管他了。”那白灵瞪了眼卢舟源,抢先说道。
那卢舟源闻言,嘴角一抽,‘靠,还真是那句话得罪了他啊!唉,我他玛德,没事干嘛调戏这小屁孩呢!唉!真是活该嘴贱啊!’
看到金胖子又要张嘴,峦天率先说道:“好了,大伙儿,如果没什么要收拾的,我们就现在动身,趁天黑之前换一个休息场所!”
看到没有异意,峦天当先就走了出去,其他人都纷纷跟上了步伐。
金胖子见罢,就没有再矫情,也一同跟了上去。
……
在黑角山的一角,一块空地之上,露宿着一伙人,人数还不少,约莫有二十多人,其中一个女子好似闷闷不乐,正沉默着!
她旁边那男子正述说着什么,突然向其问了几声,见那女子没有反应,便叫唤道:“紫烟!紫烟!紫烟……”
当唤了三声后,牧紫烟才回过神,慌张的说道:“啊!什么,怎么了?鸠公子,有什么事?”
那命步鸠闻言,暗叹了口气,并没有继续说之前的事,反倒是对着牧紫烟劝道:“紫烟,你叫我步鸠就可以了,不用公子公子的叫,或者叫我鸠大哥,也行啊!不需要跟我那么生疏的!”
那牧紫烟闻言,张了张嘴,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的黯然起来,再次沉寂下了下去。
那命步鸠见了,左眼皮一跳,眯了起来。下一秒又突的恢复了正常,口气和善的说道:“好吧,慢慢来,以后习惯了再那样叫我。紫烟,我看你气色不佳,我就不打搅你了,我就出去逛逛!”
说完,见牧紫烟并没有反应,而后脸色阴沉的走向了营地外围。
倏地,他脸色又是一变,拿出了一个玉牌,感应了起来,片刻后,脸色不禁疑惑起来,‘怎么回事?为什么那屈矢的玉牌,突然之间爆了开?竟然没有在这主玉牌中留下坐标!难道是被其他人捏碎了?可恶,这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随后的一段时间内,那命步鸠脸色更加差劲!心中疑惑更甚!‘到底在搞什么!收回的定位玉牌,给了他们两队各一个,怎么全碎了!那命松不回来!反而捏碎玉牌!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莫名碎掉的那块,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恶,可恶可恶……早知道就给他们一块传音玉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