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瞧见手中的信鸽已然不动弹,似是死了,才是迟疑了好一会,疑神疑鬼的将那信鸽交到了佩莲的手里。
“这次我便信你一回,若是被我发现你在骗我的话,那就休怪我刀下无情了。”那禁军拔出手中的长刀,那刀上寒光闪闪,吓的佩莲不禁向后一退。
“小兄弟~我可是没有骗你啊。”佩莲仍是带着哭腔,但瞧见手中的信鸽时,她嘴角不知不觉的扬了起来。
禁军略略点首,他接过佩莲手里的金元宝,转身朝着殿外而去,仿若这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待那禁军走远,佩莲才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捧着那信鸽向着仁明殿的寝殿而去。
卧在寝殿床榻上的郭皇后,她双唇泛白,面上却带着丝丝红润。
见佩莲捧着一只信鸽从殿外走了进来,郭皇后瞬间便来了精神,她慌忙的从榻上坐起,对着佩莲道:“这是我父亲传来的信鸽?”
“回皇后娘娘~这个奴婢也还清楚,方才在殿外与那禁军说了好多废话,才骗过了他将这信鸽带了回来,所以还没有得空瞧这信鸽中的书信内容。”佩莲在下方解释了一通,而后就是将手里的信鸽送到郭皇后的手中。
郭皇后卸下那信鸽脚下的木桶,将其中白色的宣纸取出,见到自己爹爹那熟悉的字体和关怀的话语,郭皇后便是双眸水雾弥漫。
这些日子她吃尽了苦头,被林亦熙羞辱不算,还处处受着禁军的气,这着实让郭皇后心头不爽,如果不是想着太子还年幼,恐怕郭皇后早就是会选择自缢,来守住她为数不多的尊严。
“皇后娘娘~老太爷在信中都是写了什么?”瞧见郭皇后双眼通红的模样,佩莲小声的在一旁问道。
郭皇后闻言,她双手轻轻的落在软榻上,擦了下眼角的泪痕,平淡的说道:“还能说些什么,无非就是问我近来状况如何,为何这般长的时间,都没有飞鸽传书给他。哎。。”
而今是收到郭远山的飞鸽传书,可郭皇后不过是高兴了一会,便又是困恼了起来,她手中的信鸽似是已经死了,她又拿什么通信给她父亲,来告诉她而今的处境?
郭皇后将那信鸽拿了过来,她捧在怀中想要让它起死回生,佩莲见状眸间划过失落,看来她们想要翻身,恐怕还没有这么容易。
之前她还以为得到这信鸽,她们就可以重生了,没想到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咦?”在佩莲低头神伤之时,却突闻郭皇后在床榻上轻疑一声,佩莲随即抬头望去,竟是发现郭皇后手中的信鸽,不自觉的动了起来。
虽然那信鸽不过是微微摆动了几下翅膀,但这却无疑令郭皇后兴奋,只要手中的信鸽还没有死,那她便有了一线生机。
可随着那鸽子摆动着双翼,它口中也渐渐发出了咕咕的叫声,郭皇后又惊又怕,她顾不上太多,忙是将信鸽放在自己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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