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戈玩得十分开心,他突然说道:“等倩儿出关了,我要带她去野外看蛭王飞舞。”
师父冷哼一声道:“你想死就去!”
肖戈不解,他让蛭王飞进葫芦后道:“师父,让倩儿看看蛭王,怎么能跟死联系在一起?”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好的宝虫,谁见了不贪心?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传到别人耳朵里,你就等着被追杀吧!”
肖戈听得明白,忙说差点误事,嘴里如是说,心里还是为开心的事不能和未婚妻分享而遗憾。
一会儿肖戈问道:“师父,你看我现在是二品兽师吗?”
“为师又不是兽师,问我作甚?”
师父说完怏怏而走。
肖戈再次纳闷,我又说错什么了?
大概师父更年期提前了。
算了,师父不让倩儿知道,咱就不说了,研究《兽伏舞》吧,一定要把反鼻蛭牢牢控制。
过了几日,反鼻蛭开始大规模蜕变,它们都长着双翅,身体比蛭王小好多,如同袖珍版蛭王。肖戈魂控蛭王,指令蛭王带着蛭群有序飞行,果然蛭王就像个土匪头子,带着一群土匪满葫芦飞窜。
肖戈再次布一困阵,把蜕变的反鼻蛭都放出来,蛭王任凭肖戈摆布,带着遮天蔽日的反鼻蛭在阵中来回飞舞。
见此情景师父童心大放,他先让肖戈指挥蛭王率队绕圈,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人字。而后他又让蛭王当将军,训练列阵迎敌。反鼻蛭按指令分成好几个阵营,有的在地下行走,有的在空中停滞,有的沿顺时针飞行??????而这些指令只要下达给蛭王,随即蛭王就会指挥反鼻蛭迅速做到。
此刻的肖戈就如同是中军帐中的大帅,蛭王就是率兵冲锋陷阵的大将军,肖戈和师父不由感叹,在这方面虫豸比人的觉悟还高啊!
练了好久,肖戈将反鼻蛭收入葫芦,然后他将里面的蛭蛹和蛭沙清理出来。初开始,师父认为他是在清理垃圾,后来见他开始收集,师父纳闷,问道:“八戒,你收集这些垃圾干什么?”
肖戈道:“师父,蛭蛹和蛭沙都是好东西,可入药。蛭蛹有改善肝功能,杀虫疗疳,调整代谢,防三高等功效;蛭沙有治疗风湿痹症,和胃化湿功效。”
师父鄙视一眼道:“你见那个修炼者有这样的病?不论是武修还是魂修,他们修炼除了使自身强悍,寿命增加外,还有一个目的就百病不生,你留着这些垃圾有什么用?”
肖戈道:“师父莫忘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修炼者外,还有数以万计的普通人,他们虽寿命短,但也渴望健康。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关注一下他们,让他们有一个舒适的生活。”
师父道:“那么多普通人,你顾得过来?”
肖戈道:“或许我一个人的力量轻如鸿毛,然只要有这样的心,尽力而为便无愧!”
师父暗叹:“天下苍生为己任!有这样胸怀的人累不说,还遭人嫉,我就是榜样!”
师父再没有说话,默默沉思片刻,悄悄进了吊坠。
肖戈见师父没有发火便走了,感觉到他还是认同自己的想法,再也没有想其他,低头收集蛭蛹和蛭沙,而后不断魂控蛭王,训练新蜕变的反鼻蛭。
几日后肖戈、李倩双双出关,李倩妖孽之极,居然到化真境初期,《霓羽舞》也练至小成。
肖戈和李倩成为飞云宗年轻人中的翘楚,都哪儿都会招来羡慕的目光。这日他俩在广场聊天,许多弟子就围在周围求教。
肖戈修魂,自是指点不到武者。李倩的修为大多是寒疝化作真气所致,属于特殊体质,自己也没有多少心得,指点不到重点上。
面对嗷嗷待哺的稚鸟,二人也不好意思用宗主弟子身份压人,便胡乱说几句。谁知弟子们却问上了瘾,叽叽喳喳提了好多问题,二人被问急了,正不知如何收场,却见张文辉忙颠颠走过来轰开人群道:“肖戈,你境界到蝶魂境巅峰了吗?”
肖戈不知何意,心想肯定没有恶意,便点点头。张文辉立刻喜冲冲道:“那就好,兖州魂冢选拔赛即将开始,年龄要求不超过十六岁,境界最差也得是蝶魂境巅峰。进入魂冢是魂修的梦想,你既符合条件,定当要去。”
魂冢并非魂修的坟墓,而是一所学院的俗称,官方名称叫兖州魂院。因为魂修进入兖州魂院就会着迷于修魂,好多人毕业后仍申请在学院修炼,甚至有人终生呆在学院修炼,如同埋葬在学院里,久而久之,魂冢之名传出。
天赐良机怎会不把握,肖戈自是喜出望外,连声答应。张文辉说宗主派他护送,肖戈怕张文辉发现他的秘密,便说生活在大树下的小数长不大,这也是一种历练,他希望独自去兖州府。
张文辉想到肖戈曾经有单独出去历练的经历,沉思片刻便答应。李倩不答应一定要跟着去,说上次肖戈不声不响一人走了,这次别想把她一个人撇下。肖戈也喜欢和未婚妻一起去,自是快乐的答应了。
却说肖戈拿着叶十三出具的介绍信,张文辉送到飞往兖州府的飞舟站,而后依依惜别。
“哇!”
李倩吓得尖叫一声,扑到肖戈怀里,引起一片哄笑。一武者嬉笑道:“真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飞舟起飞当然有失重和颠簸感。我看纯粹是为了往帅哥怀里钻而假装吃惊,小伙子艳福不浅啊!”
哄笑更大了,李倩和肖戈的脸都腾的红了,然后两人坐正假装闭目养神,心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毕竟是少年,羞涩来得快去得也快,少顷肖戈轻轻触了一下李倩,指着飞舟外面,只见白云、蓝天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美极了,二人随即欣赏舟外美景。
这时两妖冶女进入众人视线,她俩放肆的说笑,谈一些香艳的轶事。
舟长甘熙听到火冒三丈,腾得站起来就要开口大骂,当他看到是两个妖冶女时,火气瞬间泄了,继而眼睛不离二女,脚随心动,几步走到二人跟前。
“两位美女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本舟长尽最大可能满足!”
说到满足一词时,甘熙加重语气,瞬间就将搭讪升级为撩拨。
两女听到是舟长,争先恐后站起来,其中一女子将座位让开,嗲声嗲气道:“舟长大人请坐,小女子元姬愿与大人促膝长谈!”
一句话早把甘熙的心熔化,他顺势坐下,一只手就去抓元姬,谁知他的手被另一女子拉住,娇滴滴道:“大人别理这个臭女人,旦姬陪你卧榻畅谈!”
说着顺势坐在甘熙怀里,两只手环抱甘熙脖子,将两张脸贴到一起。
“旦姬,你要不要脸?快放开大人,他是老娘的菜!”
“元姬,你才不要脸,是老娘先看见大人的。大人怎会喜欢你这种庸脂俗粉,一边凉快去吧!”
甘熙怀拥旦姬,早被她勾去魂魄,不理二人风言醋语,将元姬打发走,准备上下其手。
元姬被冷落而落泪,她怒冲冲走开,到舟内最厉害护卫谢财跟前,不停垂泪道:“大人,小女子可以坐在旁边吗?”
谢财求之不得,忙做个邀请的手势,而后彬彬有礼递给一张纸巾,做出悲伤样子道:“你笑起来真的很美,别哭了好么?你要是再哭,我也要哭了!”
一句话元姬破涕为笑,开始兴高采烈地与谢财交谈起来。
突然飞舟剧烈颤抖起来,元姬一声尖叫倒在谢财怀里。
紧接着她快速离开,一把短刀没柄,谢财心脏刺穿,人已经软软躺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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