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对狗男女,休在此混淆视听!”
周承泽藏不住了,他怒气冲冲从人群中走出来骂道:“你认为把话题引到别处,就能减轻你俩的罪责吗?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抢劫了多少人的储物袋和戒指,我现在要指控你们的罪责!”
“周承泽,你好不要脸!”
肖戈见周承泽气势汹汹,怕慕容澜吃亏,拦在她前面斥责道:“梦幻森林一行,你罪责累累,还有脸来指控别人!真是恬不知耻!”
慕容澜见肖戈骂不出花样,忙厉声补刀道:“周承泽,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人,应该逐出魂院才对!别的不说了,咱们就说说感情问题吧!众所周知,周承泽爱慕白璧蕾师姐日久,他死命追求,曾说过愿把整条命都献给白师姐,谁知这只是他玩弄白师姐的谎言。在梦幻森林中,他见到一美丽女子,竟然当场说他把白师姐当成宝是眼瞎了,白师姐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颗白菜,只有猪才会拱的臭白菜。其余辱没白师姐的话语我就不多讲了,最为可耻的是,他竟然当场把白师姐让给高懿。各位师兄师姐,当时的周承泽别提有多龌龊,我都为白师姐不值??????”
“臭婆娘胡说什么?”
周承泽抽出月牙刀直奔慕容澜,肖戈揽住慕容澜的腰轻轻躲过。
“怎么,要杀人灭口?”
慕容澜最爱打落水狗,她不依不饶道:“各位师兄师姐给评评理,我乃新生,如果不说周承泽说,我能知道这些秘辛吗?而且当时听到的人多,不信你们去问高懿。小女子若有半句谎言,任由魂院处置!”
这段话义正言辞,再加上平日周承泽的作为,围观者都相信了慕容澜,频频点头,议论声四起,甚至一些白璧蕾的拥趸开始声讨周承泽。
周承泽气得发抖,他咬牙切齿道:“老子杀了你!”
肖戈这次真生气了,众目睽睽下居然三番两次对女孩子动刀子。他揽着慕容澜躲过月牙刀后补了一脚,周承泽一个趔趄,差点倒地。
这次周承泽恼羞成怒,他大喝一声道:“都出来,宰了他俩!”
话音未落博涉、丰茂、段俊生、李炳四人擎出武器,站了出来。
看来周承泽是早有准备,李炳只是试探的马前卒。
“何人在此喧哗?”
川白衣见有机会逃离必败棋局,转身到人群中责骂道:“都吃饱了撑着,没事找抽?”
他看了看是肖戈和慕容澜,而他俩也没有去兑换兽核,揣摩也没有几个兽核,心中更是高兴,自己总算是赌赢了一次。
瞬间他觉得肖戈和慕容澜十分可爱,便厉声对周承泽喝道:“周承泽,做为二年级学生,竟然率众欺负弟弟妹妹,你认为老夫不敢惩戒你等?”
“白教习,你有所不知,这俩货狼狈为奸,在梦幻森林里居然抢我们的东西??????”
“住口!周承泽,你知道丢人怎么写吗?二年级的学生被新生抢了,还好意思说。你真是??????”
川白衣脑筋突然转过弯来,楞楞问道:“你说什么?他俩抢你们的东西?”
“是啊!是啊!请白教习为我等做主!”
五人躬身恳求,惊呆了川白衣,惊呆了刚到的苏子然,也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白教习、苏教习,学生有礼了!”
慕容澜款款施礼,而后道:“请问两位教习,周承泽率众可以抢夺我们的兽核,我们为什么不能抢夺他们的?如果是这样,魂院直接规定新生兽核上缴六成,何必多此一举,让老生进入考核场地,乱抢不说,还乱伤人!”
川白衣还在发愣,苏子然也懒得掺和进来询问究竟,免得和二年级班教闹得不愉快,小孩子间的争斗他见得多了,打发走便是。
他平静道:“抢夺兽核是相互的,周承泽能抢新生兽核,新生当然也能抢他的兽核,这很公平。至于伤人一说,有抢夺就有反抗,刀枪无情,拳脚无眼,受伤在所难免。以老夫之见,这都不算寻仇的理由,都散了吧!”
“且慢!苏教习,学生有话要说!”
肖戈见苏子然和稀泥,不服气道:“这周承泽是故意伤人,兖州苗敦儒放弃抵抗了,周承泽还故意使性子踩断他的腿。苗敦儒的腿是学生亲自治疗,骨折肉裂,筋断皮绽,这等伤害真让新生寒心!请两位教习主持公道!”
这时候许多新生闻讯而来,都叽叽喳喳议论周承泽的暴行,甚至有人有鼻子有眼复述周承泽的丑恶行为。
苏子然见不能搪塞,便冷眼对周承泽道:“肖戈所说可属实?”
“这??????这??????学生也是一时冲动,收不住脚。苏教习,他们故意夸大事实,哪有那么严重!这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在混淆视听,故意掩盖他们的罪责!”
周承泽起先诺诺辩解,后来声音渐大,尤其说出这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的时候,川白衣恼了,感到周承泽是在骂他和苏子然。
随即一声怒喝响起:“周承泽,苏教习在问你故意伤人是否属实,你回答是或否即可,放这么多狗屁干什么?”
“这??????这??????学生??????学生??????”
川白衣是魂院著名的急性子暴脾气,他这一声吼吓得周承泽战战兢兢,结结巴巴,连说什么话都忘了。
“属实怎么样,不属实又怎么样?”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过来,学生一看,不自觉地让开一条通道。
只见一中年汉子铁青着脸,目光如刀一般锋利,僵硬的表情看不到丝毫善意,双臂背在后面,一步一个脚声走过来。
明显是来找场子的。
“川白衣,好足的气势啊!一个教习逞威风欺负一个学生,真的就有成就感么?再说,我战跃的学生,也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川白衣最容易和人杠起来,战跃话音未落,他就怼道:“战跃你少扯淡!周承泽故意伤人,人证物证都在,老夫只是把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交予学院刑罚部处理,谁欺负你学生了?再者说了,你战跃的学生是宝贝疙瘩,我川白衣的学生也不是后娘养的,随意让人欺负!”
眼见两个眼中喷火的教习就要碰撞了,苏子然忙上前劝道:“两位教习且息怒!有话好说,有什么误会咱们慢慢解释,剑拔弩张的样子,岂不让学生看笑话!”
战跃哼了一声,算是给和事佬面子,川白衣也板着脸不冷不热。
苏子然见状道:“同学们,该修炼了,都散了回去吧!”
战跃突然怒吼道:“苏子然,你驱散同学们什么意思?孰对孰错得有个见证,我战跃今天来就是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同学们都别走,今天你们都看看,到底是谁的学生不要脸!”
“战跃,你什么意思?”
苏子然微怒道:“老夫退一步,求的是海阔天空,并不是怕你。你想论理,今天咱就论理,看谁是谁非!”
他转头对肖戈道:“你去搬三把椅子,今天咱们陪战教习论一下到底谁不要脸!”
肖戈忙去搬来三把椅子,川、苏二人坐下,肖戈又把一把椅子放在战跃跟前,深深一躬道:“战教习请坐!”
战跃怒目道:“滚!老子坐不起!”
肖戈倒是不在乎,转身退回。
川白衣冷笑道:“谁稀罕你,坐不起就站着!”
战跃看样子不想浪费时间,也不还口,直接道:“二位教习开始审案吧!”
苏子然冷哼道:“战跃,少扣帽子,老夫懒得费口舌,你直接让周承泽说故意踩断新生腿是真是假!”
战跃一瞪眼,周承泽颤抖道:“师父,是我错了,当时在气头上??????”
“气头上你就能违规?”
不等周承泽说完,川白衣打断道:“此事一清二楚,报告刑罚部处理即可,没我们的事了,我们走!”
“慢着!”
战跃恶狠狠道:“故意重伤别人,理应受到惩罚。周承泽交刑罚部处理,我无怨言,那慕容澜是不是也应该交给刑罚部?”
川白衣不解道:“慕容澜是受害者,凭什么要交给刑罚部?”
战跃咬牙切齿道:“因为她故意踩断周承泽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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