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没多一会,师傅就催促起来,要吕布继续练功。
没办法吕布只能拿着方天画戟继续练起来。
李彦则坐在大堂门口铺好的垫子上陪着小萝莉,可惜小萝莉根本不买他这父亲的账,看到父亲教吕布霸王戟,本来消下去的气就有又上来了。
嘟着嘴就跑开了,她看见了在院子边上吃着豆料的赤兔,这些都是赤兔爱吃的,部曲们早上出门的时候带着的,只要有这东西就能让赤兔乖乖的待着,赤兔的嘴很刁,一般的草料都不吃的。
赤兔火红的毛色一下子就吸引了小萝莉,家里马也不少,什么样的颜色的都有,她也有一匹温顺的白色小马,可是不论怎么看,都比不上这匹火红的高头大马。
拿着一块红豆糕小萝莉就小跑到赤兔旁边,两名吕家部曲连忙拦住小萝莉。
“小姐,您小心些,赤兔脾气可大了。”
一名部曲对小萝莉说着,赤兔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的坏,家里除了公子、主人、夫人,几乎都被赤兔踹过,眼前这位是公子的师妹,那也家里的小姐,这要是被踹着了,那可是大事。
小萝莉好奇的看着眼前高大的赤兔,这样的高头大马近距离看可是更加雄俊。
赤兔吃着豆料,不时的还喝一口旁边水桶里的水,好不快活。
小萝莉看着赤兔在那吃得开心,又看了看手里的红豆糕,摊着手掌就递到赤兔面前。
赤兔乌黑的大眼睛早就看到了小萝莉,只是这个小姑娘它根本没在意,依旧自顾自的吃着豆料。
突然看到了小萝莉手里的糕点,赤兔的鼻子很灵,马上就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
赤兔可从来不会客气,它知道这小萝莉是吕布的熟人,大舌头一卷就把小萝莉手里的红豆糕给吃了下去。
红豆糕的味道很好,赤兔好你满意,舔着嘴唇还想吃。
小萝莉的手掌被赤兔粗糙的舌头舔得发痒,咯咯的轻笑着。
小萝莉走近赤兔,用手摸着赤兔滑顺的鬃毛,不时的还拍上一拍。
吃了小萝莉的红豆糕,赤兔也大方的让小萝莉摸着。
“父亲,这匹马好好看呀。”小萝莉拍着赤兔的腿,对着父亲呼喊着。
“赤兔确实是匹难得的宝马!”李彦也走过来,抱起女儿,看着赤兔说。
“父亲,我要骑大马。”小萝莉指着赤兔对父亲撒着娇,漂亮的赤兔小萝莉很喜欢,可是赤兔太高大她根本爬不上去。
“好,骑大马。”李彦抱着女儿就想把她放在马鞍子上。
这下赤兔不干了,嘶鸣一声,前蹄都抬起来了。
正在练武的吕布看见了连忙跑过去拉着赤兔的缰绳,这要是闹腾起来可就不好看了。
被吕布拉着,赤兔没法乱蹦哒,只能打着响鼻表示抗议。
小萝莉噘着嘴看着赤兔,“我就要骑漂亮马,要骑漂亮马。”
从小被父母娇惯着,要什么家里都依着,自从这吕布出现她发现自己失宠了,父亲的绝学霸王戟没传给自己,那杆漂亮的画戟也是吕布的,就连吕布这宝马也是如此不凡,连自己骑一下都不行。
吕布看到了小萝莉红红的眼眶,眼看着就要流下眼泪了。
吕布也拿赤兔没办法,这家伙要是不乐意,谁也没办法。
对着大堂前站着的婢女指了指矮几上的那盘红豆糕,让她快点拿过来。
接过婢女手里的红豆糕盘子,放到小萝莉手里,然后让小萝莉拿一块喂赤兔。
果然有了吃的,赤兔也不发脾气了,这红豆糕甜香异常,可比黑豆好吃多了。
吕布给了师傅一个眼色,让师傅把小萝莉放到赤兔背上的马鞍子上。
赤兔不闹腾了,就这么任由小萝莉坐在马鞍上,小萝莉很轻,重量对于赤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就这么在院子里走着,大脑袋不时的回头吃一块红豆糕。
有了漂亮的大马骑,小萝莉咯咯的笑着,不时的在马鞍上挥舞着手。
赤兔很稳,坐在赤兔背上一点颠簸都不会感觉到。
“这两个踏脚倒是很实用,有了这东西骑马可简单多了,你小子算想了个好办法。”李彦看着马鞍子上那两个悬着的铁质的马镫,这东西他也弄了两个,确实是好东西。
“快过来喝茶。”师娘从后堂端着白瓷茶壶走了出来,笑着喊道。
听到有茶喝,吕布连忙跑过来去,口早就干了,刚才才喝了两杯水就被师傅叫去练武了。
“这茶怎么和外面的不同?”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李彦有些意外,这和他以前见过的绿色茶汤可完全不同。
“这是炒制过后的茶,味道可比那茶汤好多了。”吕布轻嗅了下茶也散发出来的清香,这才叫茶嘛。
颜氏也端着一杯茶,她很喜欢这种茶,白色的瓷杯里,青黄色的茶水,看着就养眼,那股特有的清香也让他很喜欢,茶水入口有一点苦涩但过后却有一股甘甜的味道在唇齿之间。
“小丹,别骑马了,过来喝茶。”颜氏看着还在院子里骑马的女儿,挥了挥手喊道。
“不要,我要骑马!”小萝莉拉着马缰绳笑着欢呼着。
可惜小萝莉盘子里的红豆糕已经被赤兔吃完了,没有了吃的,赤兔也不想走了。无论小萝莉怎么叫,它都不愿意再动。
师娘端茶出来的时候又端了些点心,赤兔看见了点心,口水又流了出来,迈着轻快的小步子就跑了过去。
李彦从赤兔背上把小萝莉抱了下来,放在软榻上,让她喝些茶吃些点心。
吕布拿了两块点心给赤兔吃了就打发它离开了,吃太多点心可不行。
吕布在晋阳的日子过得还是比较有规律的,上五天学,剩下两天要是没事都得去师傅家当着师傅的面练武。
唯一让吕布不开心的就是音律课了,弹古琴这种吕布很喜欢,早就羡慕那些会弹古琴的人了,总算自己也有机会学了。
在吕布弹了两曲之后,所有人包括先生都快休克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吕布看着旁边已经口吐白沫的张辽。
“你还是别弹了,你这那里是在弹琴,简直是要命啊。”张辽一把按住了吕布的琴,似乎是哀求着说。
看着一大堆和张辽一样表情的同学,吕布很无奈,这些人一点都不懂欣赏。
甚至连先生都开口了,说吕布天纵奇才,不用学习音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