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百无聊赖的韩小娆去隔壁的病房看望她的干妈卓娜。
“干妈,你的气色好了很多啊。”她朝着卓娜,甜甜地一笑。
卓娜看着面前这张绝美的容颜,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想当年,她也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
“是啊,是好了很多,有你天天来看我,我心情好,心情好了,身体恢复的就好。”她自动将这些都归功于韩小娆,边说边抬手揉了揉韩小娆的头。
顾希希刚刚出去了一下,没想到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妈妈竟然用那样宠溺的语气对韩小娆,而且看她们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干女儿和干妈,倒是像亲生母女一般。
“咳咳……”她故意轻咳了一声,当然,她的脸上也载满了不满。
凭什么啊,不管怎么说,她在妈妈身边也好几年了,就算她不是妈妈亲生的,但她一直以来,都当卓娜是她的亲生母亲般孝顺,可谁知道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非要来和她抢妈妈。
韩小娆抬眸看向顾希希,无奈歉然的唤了一句,“希希……”
顾希希却无视她的问好,她早知道韩小娆是这样子的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和韩小娆做朋友的。
卓娜将顾希希的态度看在了眼里,她是知道顾希希不喜欢韩小娆,也不想多出个妹妹,所以才如是态度的。
“希希,我毕竟认了小娆做干女儿,那么从今往后,你就是小娆的姐姐了,做姐姐的要有宽宏大量的气度,所以,妈妈希望你和小娆两个人好好相处。”卓娜语重心长的对顾希希说道,她是真的希望顾希希和韩小娆可以和平共处。
“我才不要做她的姐姐,我也不会和她和平相处的。”卓娜的话刚说完,顾希希便果断的给出了答案。
韩小娆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顾希希并不喜欢她,同理,她也不喜欢顾希希。
从上次顾希希不顾朋友之间的友谊,故意勾引韩冽,从而造成她和韩冽之间的矛盾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把顾希希当做朋友了。
于她而言,朋友是互相坦诚的人,是为了彼此不畏惧牺牲的人。
“希希!不许乱讲话!”卓娜这次是真的很生气,她就不明白了,原本韩小娆和顾希希俩人的关系那么要好,是那么好的朋友,怎么现如今好像生死仇人一般?
事实上,卓娜不知道的是,顾希希和韩小娆之所以闹成现在这么不愉快的局面,终究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谁说女人是祸水了?其实男人有时候更祸水。
顾希希更生气,凭什么这么区别对待?现在妈妈越来越不重视她了,想来,或许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直接一脚踢开,一无所有了。
她本想据理力争的,可是,刚要说什么,就突然感觉头一阵的眩晕,之后又感觉胃里返奖倒好,好像孙悟空在里面翻筋斗,总之,怎是一个难受可以形容的。
她连忙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了一番。
见顾希希这个反应,卓娜的秀眉随之一皱,她毕竟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顾希希的情况有些不大对头。
韩小娆则在旁边满脸的不解,“干妈,希希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吃坏了什么东西?”
虽然顾希希总是不给她好脸色,但她觉得顾希希也是个可怜人,不禁关心了几句。
“……”卓娜没有回答,继续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卓娜再次开口说道:“对了,小娆,待会儿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
“哦?是么?好啊。”韩小娆觉得卓娜这个人这么好,一定会找到一段好姻缘的。
果然,,多久的时间,许晴茹和曲东凯来了。
“晴茹,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刚认得干女儿,韩小娆。”
“小娆,这位是我的挚友,许晴茹。”
许晴茹?韩小娆不住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当然,还有眼睛。
她不会不知道许晴茹的大名,想当年,她的歌火的不要不要的了。
可是,媒体不是说她已经香笑玉泯了。
“许晴茹?是唱歌的那个许晴茹么?”虽然这么多年来,许晴茹的名字早就被淡忘了,可是,许晴茹可是她在音乐道路上的偶像,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忘记。
坐在轮椅上的许晴茹,见有人认出了她,不禁笑着回应,“是啊,怎么了?”
“可是媒体上报道,你已经死……”韩小娆现在可算是真正的了解了,更重要的是,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这位许晴茹女士,不是别人,正是韩冽的亲生母亲。
“我只是去了美国。”这就是许晴茹的回答,这只是简单的回答,更像是在敷衍。
事实上,她不是不想告诉韩冽,而是,还需要一个过程。
毕竟在韩冽的心里,她这个做母亲的是一个早在二十几年前就死掉的人,现在又突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韩小娆仔细的打量着许晴茹,也因此看到了推着轮椅,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你好。”曲东凯先看了一眼夏凝,旋即和韩小娆道起谦来了。
“额,你好。”韩小娆兀自猜着这个男人的身份,看这样子这男人貌似和许晴茹的关系不一般。
“韩冽知道你回来了么?”韩小娆突如其来的发问,只因为这就是她现在关心的事情。
被突然这么问道,许晴茹面色一白,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闻听韩小娆提及起韩冽,卓娜有些意外,听韩小娆话里的意思,许晴茹和韩冽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一定匪浅。
“那你不打算见他了么?你知道么?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想你,你所有的cd,他都有收藏,他是真的很想他的妈妈。”提起这事,韩小娆有些心疼韩冽,她看得出来,韩冽就是个外表刚强,内心脆弱的男人。
许晴茹闻听此言,不知该如何才好了。
虽然她这次回来,目的就是为了来找她的儿子韩冽,可是,事到临头了,她却手足无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