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弟,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我这斜对门的同行,河边餐馆的老板一家吗?”
秦胖继续发问道。
“当然记得啊,上上次我来找你时,不是还特意问你他们家的情况吗?上次我带名姐来找你喝茶时,啊,对了,那老板不也刚好在你这喝茶吗?怎么了?”
秦瓦凡一边回答一边想起,上次他应张名想要了解西街这边的餐饮圈子的请求,带她一起来找秦胖老板喝茶,当时他们一跨进门,他就发现张名有些不自然。但当时他还有点奇怪,张名这么一个商场里熟练老兵,怎么会见了两个生人就不自在呢?
他带着张名和秦胖老板、河边餐馆的老板一起相对而坐时,那位老板似乎也只是抿嘴一笑,匆匆喝了杯茶就家里有事,好像是孩写作业要等他回去辅导,就起身礼貌地告别走了。
这位老板出门后,张名好一阵都是心不在焉的,原来原因是在这里吗?
不待秦胖老板回答,秦瓦凡就已在低头思忖间似乎猜到了其中的关联了,但神色上却并没有多大变化,毕竟这么敏感的事,是绝对不能捕风捉影,以猜测和想象来代替现实的。
“河边餐馆老板娘,前两啊,喝药了……”
秦胖老板压低了声音,近乎对着其余两位耳语道。
“啊?!”
这轻轻的一句话,即刻将秦瓦凡和白榆手上的筷子都要震落了!
“为什么啊?”
白榆愕然地问。秦瓦凡则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努力睁着他那双眼睛望着秦胖老板。
“还猜不到啊?”
秦胖不作答,反问。
“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那老板娘现在怎么样?脱离危险了吗?在医院还是在家里?这风声雨声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过啊!怎么就……这这名姐原来不是来秦坊开餐厅的,是惦记人家老公来的啊?他们早就认识了?”
白榆似乎刚回过味来,眼里便布满了十万个为什么。喝药这种事,别在秦坊这样的城,就算在大城市,那也不是一件事吧,怎么却是一点风声都没听闻呢?这似乎不合秦坊城的逻辑啊!
秦瓦凡也是错愕地望着秦胖,等他的回答。
“就前一的事,这要不我这么着急的召唤你们来嘛!具体我也不清楚,就是昨下午我看对面河边餐馆的老板急匆匆地出门,今餐馆就没开门了,我老婆仔不就在人民医院生的嘛,刚好和那的一个护士关系不错,听了就告诉我,送过去的时立刻洗胃,差点没救过来,他们家的娃给发现的,倒也机灵,连哭都没哭,立刻给他爸打电话,他爸立刻拨打了120,才及时送到医院的。”
秦胖没有道消息的八卦,反而得一本正经。
“喔——”
白榆的脸色跟着秦胖的讲述由紧变松了些。
“那你怎么确定老板娘这喝药的事跟名姐有关?”
秦瓦凡谨慎地问道。
“是今早上老板娘醒来后在病房里当着她老公的面寻死觅活给了出来的!”
秦胖回答。
“啊,救过来了也算是幸运了,真是可怜!”
白榆叹道。
“哎呀,跟着可怜的还是他们家那孩子!听孩子原本就跟着他爸陪床,一夜也没合眼,早上听着他妈对他爸的控诉,他一开始就是哭,他爸要把他送走,他却死活不肯,咬牙瞪着他爸,跟瞪着个仇人一样,那嘴唇的牙印都渗出血来!唉!”
秦胖老板一边着一边摇头也叹息。这一次,他话得利索。
“那现在什么情况?张名那边呢?有什么反应吗?”
秦瓦凡脑子里在快速地过着他第一次见张名开始的种种场景。
“张名那女人,胆子可真够大,听今上午得到消息还去医院看望病床上的老板娘……幸好那时老板娘刚打了镇静剂睡过去了,他们的孩子也被赶来的外婆外公给带回去了,这才被老板阻止了她进去,要不,老板娘不得拔针管喝第二次药啊?不过,这张名过来了,老板和她就出去了,回来时就他自己一人回来了。”
秦胖老板一边吞咽着口里的菜,一边向自己面前这两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兄弟讲述了一番后,接着肩膀一耸,:
“现在是什么情形我就不知道了。”
敢情他是知道这秦瓦凡和白榆都跟张名交好,想让他们俩去了解情况去吗?
“诶诶,我先声明啊,我跟你们这事可不是为了满足我的八卦心理,主要是上次秦兄弟不是带你那名姐来的嘛,你们之间有合作,不是还发生了那什么菜里有苍蝇和头发的事情吗?我也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影响到你和你那位名姐之间的合作,我不就赶紧地告诉你,让你心里有个数嘛,至于榆兄弟,呵呵,我们兄弟仨向来都是不分彼此啦,刚好也一起聚聚,听听这事,也好心里醒着神,别因为长太帅人又斯文,像那老板一样被人勾了魂去,弄得家里鸡犬不宁的吗,嘿嘿。”
秦胖是真的一片好心,只是不知话里轻重,把个白榆气得脸一红,大声斥道:
“诶诶,秦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跟雪感情好着呢,你可别乱话啊,她现在即将临盆,可是半点刺激也是受不得的!”
“就是,长得帅又不是人家榆的错,你现在成为钻石男人了,才是真要注意呢!”
秦瓦凡望着秦胖笑着。
秦胖老板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却又让两位兄弟齐心协力地将枪口对着他了,赶紧摆手:
“做哥哥的就这么一,你们还当真了!哎呀,这不是哥哥我不会话,一话就惹来你们的不高兴嘛!不过,你们当我错的话放屁好了,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你们没听到风声,不等于别的人不知道啊!”
秦胖这话,秦瓦凡和白榆倒是相信,他们不知道的事,不等于秦坊城里没有传开,既然秦胖老板的老婆将这话都告知了自己的老公,可知这事情,早就如同贴着地平线流动的空气,估计早贯穿了大半个秦坊城里的女人们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