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据说应大师不仅武功高强,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所以人送外号应有尽有,难道这事和他有关系?”空畏见小天如此的三番两次提及应大师,不禁惊疑的问道。
“有关自是有关。”小天嘿嘿的笑着卖了个关子,并没跟众人明说具体有什么关系。
几人离开那镇灵堂之后,小天和许灵径直回了之前安排他们住的房间,一切那是轻车熟路。
而空慎在小天的点拨之下也发现了那些门徒尸体之上留有跟空悟和司徒窑身上一样黑点,确定他们都是死与这种牛毛针。
“如今虽然发现这些门徒都是死于这个牛毛针之下,可这就说明什么呢?”空畏跟着小天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客房,思考良久却仍无头绪,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
“可以说明空悟他们根本不是死于那些眼见的刀伤,真正致的是那牛毛针,我在给他们检查时发现那些针全部都是刺入要穴,这足以致命,更重要的是空悟和司徒窑先后中刀,他们如是死于刀伤的话肯定会鲜血横流,可是你看到他们身上有多少血?”小天突然冲空畏神秘的一笑。
“对啊,他们流血是少,我怎么一直没想到这点呢?这是不是说明.....”空畏想了一下,突然间豁然开朗激动的一拍大腿笑道,继续深挖下去却又有些不敢相信。
“是,他们在中刀之前已经死了。”小天朝空畏肯定的点了点头道。
“可是很多门徒都是亲眼所见两人是搏斗中被杀,而且司徒窑正是被空窒师弟亲手所杀,这难道有假?”空畏实在是有些不能相信小天的这套说辞,只因这一切显得太过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我虽然还未想明白,但是像你我这样控制一个死人如木偶一般演戏也不是有多困难啊。”这一点小天也没想通,但是凭他自身功力来说,用灵力控制也能办到,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去想办法呢?
“前辈武功高强做到自然不难,但是这凶手有没有前辈这般身手却不一定啊。”空畏对小天的解释显然无法信服。
“你说的或许正确,只是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呢?”小天不想和他争辩这个问题,当务之急是找到凶手,至少要洗脱司徒静的嫌疑。
“是啊,虽然找到凶器,但是一天的时间到那里去找应大师呢,找不到他,晚上我就必须同意对门主的处罚。”空畏提到这个又变的焦躁起来。
“师兄,你对门主也算是仁至义尽,若不是你百般为她开脱,昨晚她就该为空悟师弟之死谢罪了。”小天还未回答,空慎突然在门外接话道,说话的同时已走了进来,朝小天和许灵点了点头算是行礼。
“师弟这话有些偏颇,我相信我们的调查会让门主离杀人的嫌疑越来越远。”空畏却是满怀信心。
“师兄你太乐观了,看这是什么?”空慎面上却是毫无笑容,他冷着脸把手伸开摊在空畏的面前。
一枚精致的纽扣,不大,纽扣的周边纹着金色花纹。
“这是......”空畏不明白空慎的意思,茫然的看着他道。
“这是我在对那些尸体进行检查的时候,从其中一个门人紧攥的拳头中得到的,这是谁的?师兄该认识吧?”空慎压抑着极大的愤怒说着。
“不,不可能,门主一直被关在石室内,她虽然功力不浅,但是若想强行从那里逃出,却也不可能。”空畏一顿摆手,不相信司徒静能从那里逃出来。
而当空维不信的时候,小天和许灵却是互看了一眼,心中同时暗道糟糕,昨晚小天在石室里与司徒静争吵,在外的许灵一急之下扭断了门锁,而之后他们离开却并没再管那门。
司徒静或许会把门关上,但是她根本无法把外面的锁再弄上,要是这些人硬说她半夜逃出杀人,她恐怕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许灵是懊恼不已,这个错误是她犯的,若是因此而害了司徒静,她的心怎么可能再有安宁,此刻她已然有了硬劫司徒静的想法,当她的目光无意间划过小天的时候,小天也正严厉的看着她。
那是制止的眼神。
小天显然很了解许灵的想法,如果硬劫可以的话他何必费那么多心思呢?当初直接强行带司徒静出走也不会有今日伤脑筋的麻烦。
只是那样,就等于毁了司徒静。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师兄还有所不知,我刚才关门主的石室出来,你知道吗?那石室外面的门锁已被人为的破坏了,门主这一夜可以说是进出自如啊。”空慎冷笑了一声说道,怜悯的看着空畏,似乎是在嘲弄他的愚忠。
“怎么会?.......门主还在吗?”空畏显然被这一消息惊到了,他张大着嘴巴,瞪着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呆滞了片刻才想起关心司徒静是否还在。
“她倒很镇定,仍呆在石室里,可是她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想用这来证明她的清白,可是她都圆不了破门之谜,又怎么能说服得了大家?”空慎冷哼道。
“那现在门主那边怎么样?前辈,我需要过去看看,就少陪了。”空畏朝小天和许灵一拱手就急忙朝外走去。
“师兄不必焦急,空闻空窒两位师弟已在现场,她跑不了。”空慎忙跟在后面追了出去说道。
那两人一走,屋内只剩小天和许灵,两人虽然内心焦急无比,却想不出能说些什么。
越来越多的证据都指向了司徒静,而他这边除了对方留下的那牛毛针毫无其他线索,难道就这样看着司徒静含冤难雪?
不,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从空闻和空窒那惊讶的眼神中,他相信这两人一定有问题,而且当初他是亲耳听到他们在石室里密谋的话,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看着他们这么道貌岸然的在那演着戏。
“小天怎么办?要不我去自首说那门锁是我弄坏的?”许灵焦急的在房内走来走去,慌乱的出着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