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的女人(1 / 1)

“杀杀杀”

花雪看着眼前的场景心惊肉跳,那些围观的人此时一个个都化身成了嗜血的魔鬼一般,只要看到那鲜血飞溅出来他们就特别的兴奋。

场外的人是兴奋异常,可是场内却如同那地狱的景象,血腥异常。

刚才那群人中的不少人此时已经横死在了场上,有的身首异处,有的手脚分离,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不过他们都有着同一种表情,那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葬身刀下,所以一个个眼睛都睁得老大,好像都快要从眼眶之中掉出来一样。

“啊”花雪从远处看到一个人从身后准备突袭晏伯君,当那人的刀砍向晏伯君的时候,她还是不忍再看下去,她转过身去,紧闭了双眼。

“把眼睛睁开吧,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大王子平静地说道,好像已经洞穿了一切。

花雪听大王子这么一说,才又转过身来,望那场子里望去,只见刚才那人已经躺在了晏伯君的身旁,整个身子都浸在了血水之中一动不动。

再看晏伯君,手拿着滴着血的刀,脸上身上也全是喷溅上的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这时,晏伯君好像感应到了花雪正在看他,只见他拿着刀警惕地瞄向站在身边的人,然后眼神往花雪的方向瞄了过来,可是那高大的篝火却阻挡住了他的视线,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那高处坐着的人。

唔晏伯君只刚刚那么一散神的功夫,只觉得眼睛这边刀风吹了过来,还好他让得快,那刀只削断了他的头发割破了他的眉骨,顿时鲜血淋漓,血顺着眉骨一直流到了他的眼睛里,他透过血眼看见一个人正冲着他过来。

噗嗤,刀锋没入血肉的声音,刚才那向晏伯君冲过来的人就已经在他的面前缓缓地倒了下来。o

此时场上连晏伯君在内只剩下了四人,而那其他的三人则把晏伯君给包围了,看来另外三人已经达成了共识,认为只有把能力最强的晏伯君给灭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眉骨上的血液还是不停地往眼睛里灌着,晏伯君手拿着刀站在三个人的中心,警惕地观察着那三人的一举一动。

不过血眼看东西却越来越模糊起来,晏伯君用袖子擦了一下血液,另外三人觉得时机到了,同时往晏伯君那里冲了过去。

晏伯君左边挡了一下,可是右边却出现了一个空档,被人削了一道长长的刀口,只见晏伯君忍着巨痛,一个反手,把刚才砍他的人的手被砍掉了下来。

那人捧着已经消失的右手臂死命地喊叫,而就在这时晏伯君冲着他的脖子一砍,只见那头颅飞了出去,那个人捧着手臂倒了下去,血流如柱。

晏伯君只感觉到后背又一阵钻心的疼,就在刚才有人在他的背后偷袭,他的后背也被人砍了一刀,皮肉都翻了过来,他一点都没有犹豫冲着那人的肚子上就是一刀,肠流满地,倒地不起。

现在场上就剩下晏伯君还有另一个人,晏伯君此时也身负重伤,只见他用刀支撑着,不断地喘着粗气,看起来他的力气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不过他的那双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一刻也不放松。

本来那个人也和晏伯君一样,好像在寻找着机会能喘息一会儿,可就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人出其不意,如旋风般一下就窜到了晏伯君的面前,把晏伯君打了一个措手不急。

好在,晏伯君反应很快,就在那人拿着刀向他的头上砍下去的时候,晏伯君一抬手用刀把那人的刀锋挡了下来,而那人一看就是用尽了全力,这一挡能量惊人,把两人同时震得后退了好几步。o

晏伯君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拿着刀一步一步慢慢地向那个人靠近,而那个人则因为刚才的那一刀用尽了力气,现在怎么爬也爬不起来了。

“不……”那个看见晏伯君鲜血已经糊满了他的整个脸,现在整个就变了一个血人,可就是这个血人现在却站在他的面前举起了刀。

那人再想哀求也没有用了,因为晏伯君已经手起刀落砍下了他的脑袋。

场上此刻活着的人只剩下晏伯君一个人,但是他现在连站都站不住了,只见他双腿一软,整个人砸向了那渗满鲜血的土地,两眼一闭,听不见此时场外那些人的欢呼声。

“晏伯君”花雪在那高台之上看着那群情激昂的人群中,晏伯君就那样直直地倒下了,不禁高喊出声。

而倒在地上的晏伯君,也听到了那声音,他知道自己刚才没有看错,花雪真的就在那里,可是他现在真的是没有力气了,连抬起眼皮再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两眼一黑,彻底地晕了过去。

“放心,他没事。”大王子看着花雪那一脸紧张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之前还恨不得在晏伯君面前要死要活的人,现在却对晏伯君如此的关心,这点让他看不懂。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花雪转过头来抬头望着他,眼中有对他的质疑。

“那我又为什么不能这样对待他?”大王子反问道。

“晏伯君不是你的弟弟吗?”花雪不明白一个哥哥怎么能把弟弟置于那种境地之中,这已经超乎了她的认知范围。

“那又怎么样?”大王子鄙夷地笑了笑“就凭他的身上流淌着那老头的血?”

花雪明白大王子嘴里说的那个老头是谁,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可以这么不尊重,那就何况如此对待晏伯君这个弟弟了。

“我们于终只有最强的人才能获得尊重,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什么亲情,血亲都是放屁”大王子啐了一口吐沫。

花雪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她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把伦纲常看得如此低贱的人,那么如此看来这大王子的种种举动就都能说得通了,一个把最亲的血亲都不放在眼里,那么他还能把谁放在眼里?恐怕也只有这个人自己了。

而她那发自内心的恐惧感此时也找到了最终的答案,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最深的恐惧。

“好了,戏也看完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大王子那琥珀色的双眸变得深邃了起来,那似笑非笑的脸此时在花雪的眼里也狰狞恐怖了起来。

啊花雪一声惊叫,人已经被大王子扛在了肩上,大王子走下了高台,往帐篷那里走去,一路上除了花雪的尖叫声外就是其他起哄的口哨声。

花雪双手乱捶,双脚乱踢,可是她却是像打在了钢板上一样,扛着她的人还是我行我素,不为所动。

很快那帐篷又一次出现在了花雪的眼前,就像是一个吃人魔窟,正张着大嘴等待着她。

啊花雪又是一声惊叫,此时她人已经被大王子扔在了床上,那是一张铺着柔软毛皮的大床,就算四五个人睡在上面也不会嫌小,可是现在花雪没有心思想这床到底有多大。

她想逃,可是早就被人看穿,身上的那个人死死地压着她,她都快要窒息了。

嘶啦一声,身上的衣服就如同纸片一样被撕裂开来,那白如雪滑如油的肌肤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刺红了男人的双眼。

花雪上次被晏伯君占过身子之后,她就已经觉得自己脏了,想到现在被这个如魔鬼一般的男人蹂躏,她再也忍受不了,她狠狠地往自己的舌头咬去。

“怎么想死?”大王子一只手用力地捏住了花雪的双颊,让她不可能再咬得下去,他死死地盯着花雪那双眼泪汪汪的双眸,冷酷地说:“死是一种奖赏,不是所有的人能得到的。”

大王子说着把脸埋向了花雪的颈窝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啃噬起来,花雪整个人都被压住了,这种想死却死不了的痛苦正慢慢地延伸开来,只能化作那苦涩的泪水。

身上的压力,再加上那狠狠揉捏的双手,花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被身上的这个男人给撕拆掉了一样,就在这时身下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而那个男人此时也正伸手往那处。

“晦气”大王子见手上满手的血迹,一下就从花雪的身上爬了起来,厌恶地拿起花雪身边的衣服碎片擦了擦手。

花雪这时吃力地坐床上坐了起来,再看自己的身下,算了一下日子,好像提前了几天,不过没有想到这倒救了她一次。

“来人啊”大王子有点气急败坏,现在他连再看花雪一眼的兴致都没有,他看着手上还残留的血痕,又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花雪,那皮草上也染红了“拿水进来”

在帐篷门口随时听命的女子们,听到大王子的怒吼声,诚惶诚恐地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大王子赶紧把手放进水盆里净了手,这在于终国是最忌讳的事情,他以往都是身边的人算准了日子所以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这是头一遭。

“把那个女人给我扔出去”大王子还怒气未消“把那床上的东西一起都给我烧了”

说着大王子就气势汹汹地掀帘走了出去,而花雪坐在床上则嘴角微翘,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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