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人(1 / 1)

那匹马从晨曦中缓缓走了过来,周身都被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之下,就如同那希望之光让人一时之间晃了神,如地看着,忘却了一切。

骆江松这时也被那光吸引了过来,他心里此时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去吧快点去吧

骆江松倾听着内心的声音,顺从着心中的意志,他从那些死尸堆中先是慢慢地跨过,轻轻地走过,可是心中的那个呐喊的声音越来越响,促使他小跑起来,向着那初升的太阳,飞奔而去。

那光是他的希望,是他心中唯一的爱恋

骆江松跑到了那匹马前,拉住了马的缰绳,上天没有骗他,他的雪儿,他最深爱的人儿,正躺在那匹马的马背上一动不动。

在他看到那马上的人儿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而现在却又因为狂喜而快得要跳了出来。

“雪儿……”骆江松把那马背上的人儿抱了下来,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那怀里的温热提醒着自己,这一切都是不再是梦。

眼睛里好像有什么液体从眼底涌了上来,又顺着脸颊淌了下去,一滴又一滴落在了花雪的脸上,还有他轻抚着花雪脸颊的手上

“雪儿姑娘?”王忠刚才看见骆江松像发了疯地跑向那匹马,他也紧跟着跑了过来,他心中也有这个预感,现在看见骆江松怀里的花雪,他一直悬着的心总算了放了下来。

“雪儿,我的雪儿回来了。”骆江松喜极而泣,说话的声音都在激动地在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花雪的小脸蛋儿,心疼地亲了又亲,好似亲不够一样。

王忠见到眼前的这个场景,他虽然理解骆江松的感受,不过他还是有些尴尬,他假意把眼神移向别处,然后干咳了几声。

“骆兄,我看还是把雪儿姑娘先送回城去,请个大夫诊治一下为好。”王忠见花雪好像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心又提了起来,提出了这个中肯的意见。

骆江松听了之后,先是没有回答,而是轻轻地用袖子擦了擦花雪的脸,可是花雪好像还是没有动静,他眉头皱了皱,点了点头。

王忠本来想要去找辆马车可是骆江松不肯,只见骆江松把花雪打横抱在怀里,把花雪的头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让花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希望花雪能早点清醒过来。

就这样,骆江松抱着花雪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丹阳城中。

骆府中,因为围城之危已经解除,从府里到府外一派轻松祥合之气,大家除了打扫战场,安葬战死的亲人以外,就是准备休养生息,接下来,王忠准备联合南方其他的部队合力北伐,发誓要把于终军队从大成的国土之上清除出去。

现在丹阳城一役也再次打响了王忠军队的名号,在丹阳周边的小规格的部队纷纷向他投诚,所以没出多长时间王忠就成了大成国境内的兵权在握的第一号人物,号召力也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大家也发现了,自从丹阳一役之后,一直在他身边出谋划策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好像消失了一般,其实那个人关没有消失,而是在那骆府之中从早到晚片刻不离地看护着床上的一个女人,那个最心爱的女人。

“雪儿,今天王忠他们从丹阳城出发了,要去北伐了……”骆江松看着床上躺着花雪一动不动,他轻轻地握着花雪的手,不停地在花雪耳边述说着什么,可是花雪一点回应也没有,但是他还是不厌其烦地天天在花雪的床边,把每天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给她听。

花雪自从回到骆府以来已经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了,大夫看过了说除了身体虚弱以外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应该很快就会清醒过来,可是过了几天之后花雪还是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骆江松就急了又把大夫请了过来,可是大夫看了之后说法和上次的一样,只不过这次大夫说了可能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不敢面对实现,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

大夫遇到这种情况也是爱莫能助,只能让骆江松每天陪伴,喂点补药,再和病人说说话,看看能不能唤醒病人。

骆江松明白大夫也是尽了力了,于是他就照着大夫所说的,天天除了喂药以外,就是不停地花雪说着话,一刻不停地陪着花雪,希望有一天上天能看到他的努力,可怜他一下,让花雪早点醒过来。

也许真是他的真情感动了上苍,晚上的时候,骆江松打了水来给花雪擦身,就在他刚刚用沾了水轻轻地擦拭着花雪的手心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花雪的手指动了一下。

只是这一动,就已经让他惊喜万分了,他把手巾扔在了床边,握住了花雪的刚刚微微动了一下的手指“雪儿雪儿你是不是醒了,求求你,如果醒了,你就睁开眼睛看看我……”

骆江松那如泣如述地声音仿佛真的传到了花雪耳朵里似的,只见花雪眼球在眼皮之下快速地转动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刚才还微微动着手指这时突然猛地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晏哥哥”花雪猛得一睁眼,坐了起来,而坐在她身边的骆江松先是惊讶地愣了一下,随即欣喜若狂地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雪儿,雪儿,你终于醒过来了”骆江松忍不住又泪流满面,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自己自打懂事以来就不再哭过,而在这最近的几天之中他这是哭了第二次了,他想抑制住自己的感情,他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现在就是忍不住,好像这些天来的担心都随着这泪水流了出来。

花雪被骆江松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骆府她的房间之内,而抱着她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骆江松,她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在梦中一样。

“雪儿?”骆江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起花雪的脸,仔细地端详着“雪儿,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江松?”花雪还是不敢相信,怎么自己才醒就已经在骆江松的怀里,她明明不是被那大王子给搙了去了吗?

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她被大王子挟持两人共乘了一匹马,马在黑夜之中狂奔,花雪只听见耳边的风就像是吹着哨子一样呼呼地响,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就隐约地能看见周围地大树上的树枝就像黑暗中的鬼爪一般不停变换着样子。

花雪被大王子抱在怀中,到现在还能闻见淡淡的血腥味,想着就在刚才那个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被大王子捅了许多刀,想必那个女人是凶多吉少了。

花雪不禁为自己接下来的下场捏了一把冷汗,她不明白这大王子为什么不把她像那个女人一样给杀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她逃跑?

不过很快的这一切就都有了答案,因为花雪听见就在她的背后,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还有一声声地抽鞭声,而那马蹄声越来越近。

花雪能感觉到了大王子的紧张,因为他在听见身后的声音之后也猛抽了几鞭,那跨下的马像疯了似地狂奔起来,把花雪颠得好像内脏都要全部翻转过来一般得难受。

后面的马脚力上好像还是比他们略胜一筹,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追得他们只剩下一个马身的距离。

“雪儿?你在前面吗?”

这时花雪听到了身后那声嘶力竭地叫喊,她听出来了谁的,是晏伯君的声音,晏伯君来救她了

“在”花雪哭喊着,在马上大王子的怀里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而大王子则把她搂得更紧,紧得她都好像要被捏碎了一般。

身后急驰而来的晏伯君,一听到那前面马上的回应声,知道花雪就在前面的那匹马上就在那前面的男人的怀中,他更加心急如焚,他狠狠地挥鞭又重重地抽了几下,跨下的马又加快了速度,这下两匹马并驾齐驱起来。

晏伯君眼睛紧紧地盯着大王子怀里的花雪,只见花雪的脸都被压得变了形,而大王子的眼睛在黑暗中像是那饿狼一般眼中闪着凶狠的绿光也盯着他看。

“快放了花雪”晏伯君明知道他说这话对于大王子来说根本就没有用,可是他害怕自己如果行动的话会伤到大王子怀里的花雪,所以只能冲着大王子喊起话来。

大王子听见晏伯君的话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狂笑起来,在这暗黑的森林之中,听到那阴森的笑声,更加让人毛骨悚然起来。

“你想要?”大王子这时速度也没有减慢下来,却跟晏伯君在聊家常一般说起话来。

晏伯君心中只想着怎么把花雪从大王子的手中弄出来,至于大王子问他的话,他当然不会当真,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回答大王子的问话。

“原来你并不想要啊……”大王子自说自话,这时突然他减慢了速度然后把怀中的花雪像拎小鸡一般拎在了手上,从他的怀里拎出了马外。

而花雪被这突然而来的情景也吓傻了,完全忘记了挣扎,她只觉得身下往下一沉,接下来的事情她就再也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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