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城南锦衣卫派人来了。”
苏公公连忙去向皇上禀告。
“传。”
皇上不喜不怒的声音传来。
“是。”
“传锦衣卫刘三觐见。”
苏公公尖着嗓子宣道。
“城南又有何异状?”
皇帝有些厌烦的问道。这些天就没有一个好消息,更何况是从城南传来的。
“回禀皇上,有一喜事相报,我们在城南发现了可以治好时疫的一家医馆。”
那人恭敬的道。
“哦?如此?此话当真?”
皇帝一扫刚刚的烦闷,脸上一喜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确实如此,我们查到一家名为紫一医馆的店铺,前几日那家医馆给了一位男子几包药材,那男子给自己夫人用了那药材后,那夫人状况是越来越好,我们认为那家医馆有可以治疗时疫的药方,但是他们都守口如瓶,没有人说是是什么,都说是不知道。”
那锦衣卫对皇上说道。
“哦?如此大胆,那他们现在在哪?”
皇帝一听那些人不愿意配合脸色就有点难看,谁不知道那派出去的锦衣卫是代表皇家的,拒绝锦衣卫就是拒绝皇家,就是藐视皇权,就是拂了皇上的面子。
不过皇现在也只能忍着,谁让整个国家就只有那个什么紫一医馆才能做出治疗时疫的药方,皇上一想到这就越想越气愤,再看看皇宫内太医院的那些人,都一个一个的夸赞自己的医术有多优秀,可是现在这关键时候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皇帝越想越气,最后决定等这场时疫散除后就好好的整治一下太医院里面的人,他要的是真材实料,不是只会打肿脸充胖子的。
就在城南被我们先抓起来了,现在在城南贺太守府内的地牢里面关押着。”
“那这样…”
皇上听完了之后略微一思索又对那个锦衣卫吩咐了几句才让他回去。
什么事情都没有圣旨有用。
那锦衣卫最后带着皇帝的圣旨回去,继续从紫一医馆的人中想要敲出来一些要紧的内容。
不过他们真的是搞错了,不是他们不像给,而是他们真的是不知道啊。
别说是圣旨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不知道也就是不知道,上哪去给他找出啦一份治疗时疫的药方去?
“唉!”
被关在地牢里面的紫一医馆的人不断唉声叹气。
“阿宏你说你干什么不好,怎么就心软了给了那药了呢?”
一男子受够了锦衣卫的折磨不由得开始埋怨起来当初给那男子药材的阿宏。
一群人这些天也是饱受磨难,都听委屈的,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被迫在这里受折磨。
“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大家…”
被叫做阿宏的是一位看起来比较弱小干净的少年,听到这话不停的向紫一医馆内的背牵连进来的人道歉着。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可能是压积的情绪有点多,有人开始口不择言。
阿宏也手脚无措的站在那里对他们不停的道歉,毕竟他知道这件事是由自己而起的,确实是自己对不住大家,除了道歉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除非紫一堂的人能够用药方将他们安全交换出来。
可是这城南的紫一医馆只是紫一堂在城南一个小小的店铺,就算损失了紫一堂也不是没有别的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自己组织来救自己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才这样失落起来。
“行了行了,别说了,阿宏也不是故意的,再等等他们,打起精神来,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堂主,城南的锦衣卫将我们在城南的紫一医馆里面的人全抓走了。”
阿宁收到江亦辰的额来信就急忙忙的去告诉了珞子柒。
珞子柒一挑眉,也是有些诧异的问道:“可有说是为了什么?”
阿宁将自己刚刚看到的捋顺了才向珞子柒汇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珞子柒静静的听着,也不去打断阿宁的说话,自己则是脑海里面在不停的分析配对什么的。
“说到底就是为了那治疗时疫的药方嘛。”珞子柒一脸玩味的看着远方的天空。
“嗯嗯,他们也真不要脸,居然来求药方,还这样的态度,直接把人绑走了,这是什么情况,简直是比山大王还要粗鲁暴躁没礼貌。”
虽然就算是那些锦衣卫不会故意的,可是那些人仍是不理会旁边站着的要询问的人。真是笨到了极致。
珞子柒听了阿宁的吐槽会心一笑,让阿宁去取了笔墨纸,提笔在上面写了自己字就交给阿宁,让他传给江亦辰去。
“是。”
江亦辰看着上面的几个字若有所思然后勾了一下嘴角,通常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自家副堂主这样笑的时候就有人倒霉了。
“夜月。”
江亦辰对外面喊道。
“副堂主,你找我?”
夜月一愣,于是进了江亦辰的书房。
江亦辰指着自己桌面上刚练完的书法,虽然夜月不懂什么是美的,但是自家副堂主的书法让他看了有种说不上来的澎湃感觉,大气磅礴又暗含着力量,柔情内又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完全就想力量与美的结合。
夜月不是什么文化人,从小家境不好,被卖了去给大户人家当下人,也仅是只小时偶跟着以前的人家去给少爷当过几年的书童,所以对着自家副堂主的税法没有什么可评论的,只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什么适合的词汇,好半天说出来一句
“好看…”
江亦辰一笑,但不是那种的嘲讽,却是让人感觉浑身舒服。夜月突然想,不是说字如其人吗,这确实和自家副堂主有些相像,力量与美的共存。
江亦辰让夜月下去了,自己准备了珞子柒的药方打算去将他们扣押的人给放出来,但是不可能是白白的给了药方,在这个机会不赚一笔怎么能是他的作风呢。
城南太守府内,皇上派来的锦衣卫首领安然的霸占着太守的位置,而贺太守则是苦笑着在下面的位置上,两人不知道说些什么,贺太守的脸色有些难堪,要不是这个锦衣卫首领什么的是皇上派来的,谁会给他什么面子,现在居然还得寸进尺,贺太守面上虽然和他和和气气的没有闹起来,心里却不停的排遣。
“太守,府外有人求见,他说自己是紫一医馆的老板,说是要带被我们扣押下来的人回去。”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尴尬的时候,那下人来的更好,正好打破了这尴尬。
“哦?就他一个人?”贺太守还没说话,那锦衣卫首领便开口问了。
那下人也知道问话的人这一阵子在太守府是不能得罪的人,连贺=太守都要给他一点面子,自然不敢怠慢迅速回答:“是的,就他一个人。”
“本首领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自负过了头呢?”
那锦衣卫首领幽幽的发出几声难听的笑容。
贺太守坐在一边难受的都想吐,硬是给压了下去,才没有在这个首领面前出丑。
“去,带他进来吧。”贺太守对那个下人吩咐道。
“是,太守。”
不一会儿,那个下人带着一脸严肃的江亦辰走进了他们两人所在的厅堂。
“你就是紫一医馆的幕后老板?”
锦衣卫首领打量了一下江亦辰,实在是太年轻了,有点让人不敢相信。
“是。”
江亦辰不想和他费什么口舌。
“你真的有那治疗时疫的药方?”
那锦衣卫首领见江亦辰表情淡淡的也没有生气,毕竟他要得到的是治疗时疫的药方,只要这次事情一解决,皇上就能看到他了,然后他就能神官发财了。
“是。”
江亦辰依旧淡淡的回答,好似没有感情一样的木偶。
“那你还不快交上来,磨蹭什么?”那锦衣卫终于暴露本性。
“凭什么你要我就必须给你,我有条件和你们商量”
江亦辰这才微微皱了下眉,不过还好是瞬间,可能没有什么人看见。
“你还敢和我谈条件?这是皇上的命令,是关乎天下的生死,你还这样不管不问,老子不一刀杀死你都算是好运了!”
那锦衣卫似乎没想到江亦辰居然还敢顶撞他,有些暴躁的吼道。
“怎么不敢,你要是真把我杀了,那医药方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的,而且我不把他装在别的地方,我只会把他装在脑在子里啊,你想看也得不到,既然我敢自己来,必然是有准备的。”
江亦辰一脸平静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自己将时疫药方藏在了脑海里面。除了他谁也不知道。
那首领一愣,有些气急败坏,但是也无可奈何,他说的对,现在只有他有,要是自己把他杀了,还没有药方的话,皇上那一关才是过不去的,那可能下一个被杀的就是他了。
“说吧,你想怎么样?”那首领最终有一些妥协道。
“其实不是太过分,首先将你们扣押的我的人给放出来”江亦辰依旧淡淡的面无表情的道。
“行,可以,贺太守你去安排去将他们放出来。”那锦衣卫首领一扬下巴居然命令贺太守。
贺太守脸色一变,像是吃了屎一样,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江亦辰没有错过他眼睛里面刚刚闪过的一丝阴蛰。
江亦辰心里对这个什么首领感到好笑,且不说你自己的官职没有贺太守的高就罢了,你居然还敢去使唤他,也不动脑子想想,能做到太守这个位置的人会是任由人宰割的小绵羊吗。
或许他更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他们已经放了,你还有什么要求,说罢,说完赶紧奉上药方滚吧,我还能留你一命”
那锦衣卫首领一脸倨傲的对江亦辰说道。
“那我可能让这位锦衣卫首领失望了”江亦辰嘴角勾起一抹笑道。
“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