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
不只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二人,于封神之战的最终环节,在此碰面。
他们的赌局,因此而步入最顶峰点!如此一刻,全球关注数直线飙升,瞬间就突破了二十八亿,且还在增长,看这趋势,很可能在二人尚未打起前,就增长到三十亿!三十亿?
这是怎样一种概念?
现,全球人口保守估算在八十亿。
也就相当于两三人间,就有一人在关注这场封神之战!真正的举世瞻望,人人共睹。
无数道期许的目光凝聚。
在银幕前,或呐喊,或欢呼,神情都很振奋!这一战,对于二人而言,不再只是自己身上的荣耀,以及身后势力的尊严。
更牵连到了全球风暴,谁一旦倒下,那可就真的产生巨大的经济地震了。
毕竟,这可是涉及到了整整三万亿的赌局!普天之下,何人能及?
台上。
眼睁睁目睹了徐来镇压毒灵子。
永圣神子仍一头金发乱飞,那双浅藏于发丝下的眸子,更闪动着夺目的金辉。
一身气息澎湃,神圣光辉更是笼罩此地,各种异象纷呈。
从远处观望。
他永圣神子,是怎样一种超凡脱俗?
神圣如谪仙?
不可描述,更不可亵渎。
此刻,虽徐来气势辉煌,又一次创造神话。
但,他毫不逊色,甚至是敢直面撄其锋芒,不甘示弱的对上徐来。
且,神情间,不但没有惧意,反倒是战意滔天!徐来斩了毒灵子,这似乎在他看来,是再好不过的事。
如此,徐来此人不光会殒命他手,毒灵子这个人,也会被他无情踩在脚板底下。
他们所有的光芒,最终都只会成全了他一者!全场,依旧死静。
所有目光也尽数汇聚于徐来与永圣神子之间。
所有人都很清楚知晓,接下来所将要面对的局面又会是什么。
绝世一战,更是注定了要被载入史册的一战。
两位绝世妖孽,必将有一人倒下,成全他人!妖孽路,艰难且残酷。
一旦倒下,将不再享有名声。
可,纵然如此,每一位妖孽,在面对另一位妖孽时,内心仍为高傲,自恃无敌!可,这世上千百妖孽,真正能够一路横推向前,走到终点者。
不过一两人。
看待这些妖孽,徐来向来都很平静。
他这一生,大起大落,有过浪潮,也有过平淡。
享受过万众倾心,也经历过生死穿越。
可,最终回首望去。
这一生里,做过最多的事情,无非就是将那些自恃以为自己是天才、妖孽的人们,一个又一个的亲手粉碎!“徐来,你我一战,已不可避免。”
永圣神子直面徐来身上的锋芒,在台上呵斥:“上前来痛快一战吧!你我之间,注定了最终只能有一人永久屹立于人世间!”
他们一战,早在半月前就开始预热。
期间,永圣神子更还直面出手寻衅过。
这几轮里,更多次针对和表露不屑。
徐来全都选择了沉默应对。
他不说,只因为在等待一个时机。
眼下,这个时机已然到来。
徐来的面上也是露出了点点笑容。
他对着永圣神子点点头,后轻迈步伐,独登高台,走向第四层去。
嗡!不过数息,徐来踏上封神台第四层。
与永圣神子之间,间隔不过十丈!这一战,徐来对永圣神子!“徐来,真没想到,最终你还是一路走到了我的对面。”
永圣神子并未着急着动手。
而是静静的站在远处,留给徐来一个光辉的侧身。
他平淡的语气,及身上那股超然的气质。
整个人气质无限升华,好似仙云之间的人物。
言语中,更更带有一股与生俱来的俯视感,可看不起天下任何一人。
“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一位很值得看重的对手,不然你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来。”
永圣神子似有所感触,淡淡的一笑:“但,你未来的路,也就仅此而已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里当真杀了你,还真有几分的舍不得。”
“毕竟,像你这样的人,很多年都不见得能出来一位。”
“我主慈悲,更心系天下,不如这般。”
说着,永圣神子忽然想起什么,侧眸望来,提议道:“徐来,你归顺于我天笙教下,并尊我为主,如此我便饶你一命,更还赐你未来长生路,你看如何?”
嘶!永圣神子一番话。
让原本剑拔弩张的现场,瞬间走味。
更有多者倒吸冷气。
还有人露出惊艳的目光。
能够入天笙教未来教主门下,这是多么巨大的光辉啊!要知晓,永圣神子可是传说中天笙教创始者的传世之人,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天神!能做他的仆人,当真不知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徐来这小子,还真是走狗屎运了啊!”
“我的天,永圣神子要收他为奴吗?
这家伙,未免也太走运了吧?”
现场内,响起几道唏嘘声。
若是别人这样提起,只会认为羞辱。
可,那是永圣神子啊!天笙教的百年之才,更是创始者之后生。
他之地位,之才能,之荣耀。
放眼世界,谁人争辉?
能够被他看上,并且决定成为仆人,又是多大的荣耀!很多人都想象,如此大的恩惠,这世上真没几人可以拒绝。
甚至,引起了许多人的眼红,很嫉妒徐来竟有如此好运。
台上,永圣神子说的很认真,这番言论,似还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过后,才如此正式的说出来。
绝非临时起意。
完完全全是看得起他徐来,愿意给他一个改造资信的机会。
如此机缘,不但抱住了性命,更能流芳百世,如此大的机遇,相信他必然也已被冲昏了头,有些不知所措了吧?
永圣神子淡淡扫去。
然。
立身于不远处的徐来,从登上来后,就一直都未曾发出一字,其神色更是淡然。
只是那双眼眸子望来时,眼里的轻蔑,却是始终存在。
他看不起徐来,认为他命贱!可在徐来眼中,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