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霞急着下山去见与自己失散了十八年的孩子柳云燕,但又因为柳扶风需要七天的时间来为柳紫霞治疗陈年的旧伤,无奈,只好等七天之后再做打算,再说,七天之后又能及时下得了山吗?全家人都要离开,至少也得先把家里的猪鸡牲口妥当安排后,才能走得开,这必定又要些时日,不在话下。【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杨惊涛到马耳山搜山不成,虽然已经想出了个应对的办法,但他心中的纠结哪能就此放得下来?心中的顾虑反而暗暗地加深了,更是放心不下。虽然,那黑衣神秘人的神奇,已经被揭晓了,但此时,他更害怕的却是那白袍人,不查个究竟,哪能放心得下?再说,江湖上传言,那神秘白袍人就是后来救了段思平的那位天仙般的女子。江湖上虽然把“段思平走三纱”的轻功传得了个沸沸扬扬,甚至还神话了许多。但聪明的人却非常明白,段思平固然厉害,但更厉害的绝对是帮他想出“走三纱”这个办法的那位奇女子,杨惊涛当然也属于聪明人的一类。
杨惊涛为了查清那女子的来历,又不想有人同往,自己不惜千里,独自远走江南。
杨惊涛虽自幼纵横江湖三十余年,双足行遍大江南北,但对于素来与世无争的玉扇山庄,他却也知之甚少,只知道玉扇山庄位于姑苏太湖中,轻功以飘逸洒脱文明,武功以身法灵活见长,以扇功为主,少在江湖上走动,却也不知道此山庄在太湖中的具体方位。
杨惊涛来到太湖边,叫了一艘渡船,问道:“船家,能否送我到玉扇山庄?”
那船夫道:“玉扇山庄?客官,别的地方我可以送你去,但那玉扇山庄,我看就算了,这不是害了你吗?”
杨惊涛疑惑地问道:“哦,这是怎么回事?”
那船夫道:“听说那玉扇山庄,有个规矩,闯入者死,就算客官敢去,小的也不敢送你!”
杨惊涛道:“哎,这位船家大哥,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有劳大哥了!”
那船夫道:“客官,你就是出十倍的价钱,我也不敢送你去!”
杨惊涛道:“那算了,在下还是去问问别的船家!”
那船夫道:“呵呵,你就是把整个太湖都翻了个底朝天,也不会有人敢送你去的!”
杨惊涛疑惑了,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等受他们威胁过?”
那船夫道:“其实,我们这些渡船的都不知道玉扇山庄在哪里!”
杨惊涛奇怪了,怒道:“你常年在此渡船,这根本不可能?”
那船家道:“客官要是不信,小人也没办法!”
杨惊涛转了转眼睛,道:“既然船家不认识路,那在下不便再麻烦了,只好去问别的船!”
那船夫道:“客官若是不信,自己去问就是!”
杨惊涛接连问了好几艘船,结果都还是一样!
杨惊涛忙活了半天,后来终于问到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船夫,那老船夫道:“玉扇山庄,老夫认识,但庄主交代过我们这些开船的,不得随便带人入岛!”
杨惊涛听到老船夫这样说,心里像雨过天晴一样的豁然开朗,道:“既然这样,就麻烦前辈带我走一趟!至于价钱,不成问题。”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使不得!那庄里下了**阵,只有进得去的,没有出得来的,船到了岛外两三里的地方,就会翻船,老夫哪里敢去?”
杨惊涛道:“如果在下出三倍价钱,能行吗?”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你就是出一百倍,老夫也不敢带你去!”
杨惊涛道:“哦!这又是为何?”
那老船夫道:“这玉扇山庄,每年都会给我们些银两,与我们约定下,不得带人入岛,如果有谁违背了约定,那就会死得很惨的!”
杨惊涛道:“哦,既然这样,你能把船租与我吗?我自己开船进去,价钱你说!”
那老船夫道:“这也不可以,我不敢租!”
杨惊涛道:“那卖呢?租,一定为难你,因为船还是前辈您的,卖,船就是本人的,与您没有关系,你卖船给在下,这总该不会有人管吧!”
那老船夫道:“这怎么行呢?我还要靠他过日子呢!”
杨惊涛道:“价钱,你尽管说,我出三倍!”
那老船夫道:“这样倒是可以卖给你,不过……”
杨惊涛道:“不过什么?是怕我付不起给你银两吗?”
那老船夫道:“我还没有开价,客官就已经出到了三倍,怎么会怕客官付不起银两呢?但是我不敢告诉你具体的位置!”
杨惊涛道:“前辈,在下从小在洱海边长大,开船的技术还是有的,只要你卖船给我,我自己进去找就是了!”
那老船夫道:“既然如此,就卖与你,不过你不能说船是跟我买的,我可不敢得罪那庄里的人!”
杨惊涛道:“既然如此,还劳烦前辈给在下指条路,在下初来乍到,不识得路。”
那老船夫道:“这可不行!”
杨惊涛转了转眼珠,道:“前辈既然已经卖船与我,还劳烦前辈,在下可以再添些银两。”
那老船夫道:“看在钱的面子上,老夫可以教你,不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这银两嘛……!”
杨惊涛心中暗自思索:这老头绕来绕去,无非就是想多要些银两,我先看看他到底要多少。道:“前辈,这指路的辛苦钱,您开个价,我在多付一半,如何?”
那老船夫道:“二十两银子,客官能出得到吗?”
杨惊涛想道:这老头,心还蛮黑,不过我要是不给他,他必定不会帮我!道:“前辈,好吧,二十两就二十两,按说过的话,我给你三十两,行吗?”
那老船夫道:“客官说笑了,多给如何会不行呢?”
杨惊涛道:“既然事情已经定了,还请前辈指点!”
那老船夫道:“先付银两,船钱是四十两,三倍就是一百二十两,指路钱二十两,在加上一半就是三十两,加起来客官要先付给我一百五十两。//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杨惊涛从包裹里取出了银子,递与了那老船夫,接下来,道:“前辈,现在可以了吧?”
那老船夫道:“钱是已经付过了,不过还需要些手续。”
杨惊涛道:“前辈是觉得银两不够,还是……?”
那老船夫道:“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所以卖与你的船不是这条,你先进船仓,我带你到家里,换条新的给你。”
杨惊涛心中暗自疑惑:刚才交易,旁边就有其他船夫,这老头神神秘秘的,居然还要如此,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那老船夫看出了杨惊涛的心思,干脆直接道:“年轻人,怎么了?怕老夫在半道上抢了你不成?”
杨惊涛道:“那换船的地方离此处远吗?”
那老船夫道:“不远,不到三九水路。”
杨惊涛道:“才有二十多里,不远不远,晚辈就跟随前辈走一趟。”
那船夫划船,在芦苇荡中弯来岔去,大约走了半个多时辰,两人一起到了一小岛上,此岛不大,大约只有十一、二丈见方,岛中央有一小木屋,岛上种有许多垂柳,秀绿的草地上,开满了各色小花,草地中间有一条小道,没有铺砖嵌石,像是常年累月走出来的。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老夫的家,景色如何?”
杨惊涛道:“碧水蓝天白云,垂柳草地小花,小岛木屋素径,甚是秀气清幽,真乃人间奇景!”
那老船夫又问道:“年轻人,这太湖风光比起你南诏的洱海如何?”
杨惊涛道:“各有特色,都是人间美景!”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真会说话,必定经历不少吧?”
杨惊涛转了转眼珠,暗自想道:“这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到这又问长问短?”接着干脆开门见山地问道:“前辈,不知道要换的船在哪里?”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等你把划船带路的银两付了,船自然会有。”
杨惊涛听他这样说,心里不是滋味,问道:“估计前辈年纪大了,记性有些不好,银两刚才不是已经付过了?”
那老船夫道:“刚才付的,只是船钱和指路钱,我划船带你来这的工钱可还没有付。”
杨惊涛心里此时已经非常不舒服,但嘴上却道:“前辈,那又是多少?”
那老船夫道:“看在年轻人刚才大方的份上,这观光费呢就不收了,划船的工钱呢,就一两银子吧!”
杨惊涛心想:多的已经给了,就一两银子,给他就是,免得误了自己的事。道:“一两就一两!”
那老船夫道:“爽快!”
杨惊涛伸手去包袱里拿银两,却没有一两的,份量最小的也是十两的,其余的就是到当地银号里兑换来的大面值银票。暗自想道:“这老头如此贪财,如果给他十两,倒也不多,不过哪能在白白多给他呢?”
那老船夫看出了杨惊涛的心思,直截了当地道:“年轻人,看你穿着打扮,银两估计不成问题,若是没有零的,老夫可以找补。”
杨惊涛没有答话,直接递给他十两纹银。
那老船夫接过银两放到了自己袖口中后,又拿了些碎银子递与杨惊涛。杨惊涛接过银两,发现只有八两,心中更加不悦,直接问道:“前辈,这银两似乎不够,是前辈弄错了吧?”
那老船夫道:“没错,哦,当时忘了告诉你,那一两银子呢是地图钱,我呢还要给你张地图,没有地图,太湖中大大小小几十个岛屿,你能找到吗?”
杨惊涛想:这一两银子虽然不多,但这不是欺诈吗?岂有此理?唉!不过若真有张地图,那也算值,再说,也不好跟他拿回来,还是给了他吧!
那老船夫收了银两后,没有继续算钱,把杨惊涛带到屋后岸边,那里岸上摆放着几条一模一样的崭新的小船,杨惊涛见这些小船,只有五尺来长,两尺来宽,心中不悦,暗自思索道:“难道这老头就给我这小船?这简直就是骗子,我买船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条起码可以乘坐四五十人的船,现在居然变成了这小船?”于是道:“前辈,我买的船应该不是这些吧?”
那老船夫道:“怎么,嫌小了吗?”
杨惊涛道:“在下方才以为,是与刚才我们坐的那条一样,怎么到你家就打了折扣?”
那老船夫道:“刚才你又没问,现在不要也可以,我把船钱退还你就是,这些船本来是用来出租给外地游人钓鱼用的,不知道以后能为我赚多少钱!现在一次卖了给你,我还觉得吃亏了呢,不要退还你钱就是,不过先说清楚了,你不要船,我只能退还你买船的钱四十两,其他的一文也不能退!”
杨惊涛道:“前辈,其它的费用就不说了,但船钱我付的明明是一百二十两,怎么这么快就变成四十两了呢?”
那老船夫道:“客官的的确确是付了一百二十两,但其中有八十两是客官主动的心甘情愿的出的,现在当然不能退,再说这船客官也只用一次,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杨惊涛暗自想道:“这老头虽然很是黑心,不过这船也许真的只用一次,还是算了吧!”紧接着道:“在下既然买了,又岂能不要呢?”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对了嘛,反正你只用一次,难道你还要把他扛回去云南不成?”
杨惊涛道:“那好吧,我自己先把它推下水,这等小事就不用麻烦前辈您了!”
那老船夫笑了笑,道:“年轻人,你是怕我收你推船的手续费吧!”
杨惊涛道:“这点小事,何必劳烦老前辈呢?”
那老船夫没有答话,紧接着用脚尖至上而下在其中一条小船的船头劈压了一下,那小船受力竖立了起来,那老船夫在补上一脚,将那小船直接踢了出去,不远不近,船底正好平稳的落入了靠岸的湖水中,连浪花都没有激起,只是泛了几道均匀的水纹圈。那小船入水后,没有任何的移动,只是船底随着水纹圈一起轻微的摆晃了几下。
杨惊涛见了他的这一手,无论是从力度,还是从定力来看都过人一等,无不震惊,心中暗自思索:这老头身手如此了得。想必又是一位世外高人,得罪不得,还是给他些好处为好,日后说不一定还能用得到他。紧接着,道:“前辈,好身手!”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让你看了老夫的这一手绝活,值多少钱?”
杨惊涛道:“前辈既然已经把船推下水,这银两还是要付的,请前辈开个价吧!”
那老船夫笑了笑,接道:“这次不要钱的,算是送你。”
杨惊涛疑惑了,心想:这老头开口闭口就是钱,现在却又如此,真是奇怪!紧接着道:“唉,在下怎么过意得去呢?还是要付的!”
那老船夫道:“别啰啰嗦嗦的?老夫说话有那么不算数吗?”
杨惊涛心里想:这老头在弹指之间,做事的风格竟然有如此大的差异,难道是脑子有问题?口中却道:“前辈真是爽快之人,晚辈谢过了!”
那老船夫听杨惊涛如此说来,眉头邹了一下,道:“年轻人,虚伪了!”
杨惊涛知道这老头又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再次震惊,但却也答不出话来。
那老船夫却道:“年轻人,说,你要到玉扇山庄干嘛?”
杨惊涛道:“玉扇山庄庄主令狐傲世是我二十多年的老朋友,故然前来拜会。”
那老船夫听了,眉头又邹了一下,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与我是老朋友?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随后,那老船夫故意问道:“既然年轻人与他们庄主是老朋友,为何不知道去玉扇山庄的路?”
杨惊涛道:“江湖儿女,四海为家,晚辈也是头次来此拜会,故然不认识路。”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玉扇山庄素来少出江湖,你却与他们庄主是老朋友,想必江湖阅历不浅吧?老夫虽不过问江湖中的事,但也听说过,云南的天远镖局出了位后起之秀,叫做杨惊涛,你不会就是杨总镖头吧?”
杨惊涛听这老船夫一语道破自己的来历,更是震惊,却也不敢否认,只好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杨惊涛,斗胆请问前辈高姓大名!”
那老船夫道:“年轻人,老夫的名字有那么重要吗?”
杨惊涛道:“既然前辈不说,晚辈也不便再问!”
那老船夫道:“玉扇山庄的地址,老夫已经给你,不过去不去得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杨惊涛道:“哦,莫非玉扇山庄周围真会翻船?”
那老船夫道:“这个你自己去看看不就是了?又何必再问?”
杨惊涛看了看地图,疑惑地问道:“前辈,这地图上怎么没有标明玉扇山庄的地址?”
那老船夫道:“自己看吧!”
杨惊涛继续看了看地图,道:“这图中的岛屿均标有名字,其中只有一个岛屿没标,莫非就是此岛?”
那老船夫笑笑后,道:“不错,正是此岛。”
杨惊涛道:“为什么不标上名字呢?”
那老船夫道:“此岛,并无名字,如何标?”
杨惊涛道:“那也可以标上‘玉扇山庄’呀。”
那老船夫道:“‘玉扇山庄’是山庄的名字,又不是岛屿的名字,玉扇山庄这个地方,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一户人家,一户人家有必要标在地图上吗?”
杨惊涛想:既然已经知道了玉扇山庄的具体位置,就不必要与他啰嗦了。
杨惊涛道:“那晚辈谢过了!”“哦,晚辈这就告辞了!”
那老船夫却道:“年轻人,你还没有付清银子!”
杨惊涛道:“银子?”
那老船夫道:“不错,推船费是送与你了,但你还没有付给我教你看地图的指导费。”
杨惊涛想:这老头,功夫了得,但额诈别人的功夫更是了得,若是不给他,恐怕又得罪不起。杨惊涛道:“前辈,五两银子够吗?”
那老船夫道:“五两,够了。”
接过银子后,那老船夫又道:“年轻人,我本来只要二两,但你定的价,我也不好多说。”
杨惊涛道:“几两银子,不算什么?当是孝敬前辈的!”
杨惊涛告别了那老船夫后,按地图所标行船,走了大约三个时辰,终于隐隐约约的看见了那个岛屿,远看那岛屿,估计有五里见方,郁郁葱葱。到了距离那岛屿约有三里的地方,水中立了一块牌子,上边写道:“生人误入,否则后果自负,死无葬身之地。”
杨惊涛是个小心的人,绕着牌子所指范围的边缘,绕行了半里,发现每隔十丈,就会有同样的牌子,他估计这岛四周都有。
杨惊涛想:这水下一定有东西,不如先潜入水底看个究竟,接着他脱了衣服,潜进了水下,这才发现,这水底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粗粗细细的木签,粗的足有小碗的口径那么粗,细的也有牛眼睛杯口那么粗,顿时,吃了一惊。(注:牛眼睛杯,小酒杯,大小与牛眼睛的大小差不多,故而叫做“牛眼睛杯”;该词为云南鹤庆方言。)
杨惊涛回到船上,穿了衣服,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水中的情况,接着他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想
那老头一定熟悉这玉扇山庄,才换与我一条小船!”再一琢磨后,又自语道:“哦,原来真是这样!”
杨惊涛驾着小船,进了那界内,果然无事。原来那木签距离湖面还有些距离,这小船船身高度只有大船的五分之一,材质又是一样,吃水较浅,反而可以避开水下那些密密麻麻的木签。
杨惊涛划船又往那岛屿的方向走了一里,但见远处一条渔船向自己方向驶来,那条船是条普通的船。杨惊涛先是疑惑,暗自思索:这船为何能行驶于此处?哦,明白了,原来那人工的障碍只是水下的一道墙,估计宽度最多不过一二十丈的范围。
不一会两船相距不到五丈的时候,那渔船上一名青年飞了起来,最后落到了杨惊涛的船上,喝道:“大胆毛贼,我玉扇山庄是你随便闯入的吗?”
杨惊涛看得出,此人是女扮男装,一定是玉扇山庄的那位女公子,又见此人轻功飘逸洒脱,定是位高手,不敢冒昧,小心地答道:“在下云南天远镖局杨惊涛,特来拜访!”
那青年道:“我玉扇山庄素来不与江湖上的任何人勾搭,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
杨惊涛道:“这个,在下知道。”
那青年道:“既然知道,还不快走?”
杨惊涛道:“杨某久闻太湖珍珠好,而最好的珍珠就是你玉扇山庄所产的,所以想进去购买一些,不知道公子能否方便方便?”
那青年道:“我们的珍珠,是不能直接卖给你的,难道你不知道?”
杨惊涛道:“哦,这是为何?”
那青年道:“我们的珍珠都是由苏州富商任万金代理批发,在市面上都有,你不必到此购买,看在你没有恶意,趁本公子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可以走了!”
杨惊涛道:“早就听说玉扇山庄有位厉害的女公子,今日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那青年道:“既然知道厉害,还不快滚?”
杨惊涛道:“不
在下说的不是你,你们的公子现在不是在船仓中,就是在庄里,你这摸样,哪里像位公子?倒是像个丫鬟!”
那青年见杨惊涛一语道破自己,吃了一惊,干脆直接地道:“不错,我的确不是公子,不过你想见我家公子,就请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接着拔出腰间折扇,一招“扇煽猴王”,煽向了杨惊涛。
杨惊涛哪里又是等闲之辈,越身跳起一丈来高,避过了那扇子的攻击范围,落下时已经到了那青年的面前。
那青年见杨惊涛如此身手,吓了一跳,忙中又使出了一招“仙娥挥扇”,直接向杨惊涛的面部拍去,杨惊涛侧身避过,同时推出一掌。
那青年中掌,受力向后飞了出去,杨惊涛使出这一掌的时候,本来并无心伤她,只是高估那青年的定力,没想到直接就将人推出去了两丈有余。杨惊涛立刻飞身去抓,可已经来不及了,当他飞到半空时,眼看那青年就要掉入水中了。但,就在此时,一个白影飞出了那条渔船的船仓,之后直接抓起那青年。由于负重,用脚尖点了一下水面,再次腾空飘起,将那青年带到了那条渔船上。那白影负重之后,杨惊涛才看得真切,原来那白影是一名白衣男子,虽然负重,却也身轻如燕,飘逸自然。到那白衣人落到船上的时候,杨惊涛才看出,她也是一名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落水的地方,与那渔船至少也有三丈远,那青年白衣“男子”居然能瞬间救人。这等轻功,杨惊涛哪里能不吃惊?惊道:“好轻功!”
那白衣人道:“久闻杨总镖头侠义之心,文明天下,但让本公子疑惑的是,今日见到的杨总镖头,却能对一个姑娘家,下此狠手!”
杨惊涛道:“久闻玉扇山庄少庄主女公子令狐飘雪轻功了得,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杨某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那白衣人道:“杨总镖头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在下是女儿身!不过杨总镖头的武功比起眼力却要差了许多!”
杨惊涛道:“杨某的武功在江湖上虽略有薄名,但又怎能与令狐公子相比呢?”
令狐飘雪道:“本公子看得出来,杨总镖头并无心伤害阿香,只是高估了阿香的武功,所以本公子说杨总镖头的武功略差了些!”
杨惊涛道:“令狐公子一语中的,杨某不佩服也不行了!”
令狐飘雪道:“不过如此看来,杨总镖头的眼力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竟然高估了阿香的武功,就可以说明你的眼力也有问题!”
杨惊涛道:“令狐公子直言快语,定是性情中人,杨某佩服!”
令狐飘雪道:“可杨总镖头却算不上是什么性情中人,表面上看起低调,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傲?”
阿香道:“公子,求求你,快把这无赖赶走!”
令狐飘雪道:“杨总镖头虽武功是差了些,但也无心伤你,相信你也不会有事的,怎么说人家也是客人,你就先不要与他计较了!”
阿香道:“无赖,既然公子为你说话,今天就先饶了你!”
杨惊涛道:“多谢阿香姑娘宽恕!”
杨惊涛仔细打量令狐飘雪,却不是当日闹婚的神秘白袍人,心中暗暗思索道:“不对呀,莫非是版纳洒脱门的人所为?或许这玉扇山庄还有另外一位女公子?”
莫非,闹了杨惊涛婚礼的真是版纳洒脱门的人?还是玉扇山庄另有其人?杨惊涛最终上了玉扇山庄了吗?令狐傲世一代高人,怎么如此奇怪?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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