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而又井然有序的做完一的工作,我和夏雪驱车回家。
为了不让同事们察觉我俩的关系,每次都是我去地下车库取车,她在公司门外等。
这一也不例外,赶着傍晚的朝霞,驶往我们幸福的家。
但这一的夏雪好像有什么心事,一上车就攥着手机低眉不展,手指甲在手机壳上咯咯咯的刮叱着。
“吕夏……”雪忽然转过脸来对我:“我爸妈明要来”
“啊?”
我惊诧之后也渐渐释然,觉得无可厚非:“老两口想来看看,也正常!毕竟他们对我和我们家都还不是太了解。”
雪垂眉不展:“可是我们哪有时间招呼他们呀!还这么忙!”
雪嘟了嘟嘴,眉梢紧了紧:“这老两口也真会添事,放个假也闲不住。”
我劝慰下雪道:“来就来呗!我把父母叫过来,也不用我们亲自招呼。”
雪这才点零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瞅着我看了会儿才:“吕夏,你真好。”
“你终于发现我的好了呀!”我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雪却没有被我的笑声感染,抿了抿唇:“吕夏,你爸妈也来这里的话,房间不够住。”
“额……,这倒是个难题!”
我表面上这样,显得很为难,但心里却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还在暗暗窃喜。
我家里是三室一厅,两边父母各占一个房间的话,雪就只能来我房间了。虽然现在还没结婚,但在两边父母眼里,我们这已经算同居了。况且,真要我们没什么,估计他们也不会相信。
“吕夏,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夏雪在我的眼神中察觉到了异样。她毕竟是学心理学的,眼神中一个不经意的闪烁,都能勾起她的敏福
“我正在想办法解决难题呀!”我极力伪装着自己,但心里明了,夏雪已经知道我不苟的心思了。
“其实,很好解决呀!”夏雪瞪我一眼,又吟自得意的笑着:“你睡沙发,不就行了?”
“……”
余阳璀璨,两旁的高楼大厦一栋接一栋闪过,耳边回响着轻缓的音乐,以及彼茨笑声。
回到家中,雪拖着我打扫除搞卫生。她这个人好像有点洁癖,擦完桌椅擦地板,恨不得把花板也拆下来擦一擦。后来还逼着我把沙发套拆下来水洗:
“吕夏,都让你不要在客厅这边吃饭了,你偏不听,看!赶紧拆下来洗”
沙发垫的布套拆下来很容易,但再套回去,特别的麻烦。
我有点心理抗拒,走过去伸头看一看:“洗什么洗呀!都看不到脏!”
“你怎么这么懒?亏我今还夸你好呢!”雪气的直跺脚,嘟着嘴怨睼着我。
“行行协…,我拆!”此时,我有点后悔买了带烘干的洗衣机,要不然洗了晾不干,她肯定就没这样的强迫症了。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把家里收拾的岑亮。
夏雪抱起我好不容易套上去的沙发垫,反复检查一遍才按回去:“吕夏,差不多了,你洗澡去吧!”
我如获大赦,堪堪的松了口气。但正要关上浴室的门,就听到夏雪冲我喊道:“顺便把隔断玻璃擦一下,刷子在角柜最底下那个抽屉”
“……”
一夜折腾,第二睡醒骨骼都要酥了。
这时候我爸妈还没有来,雪催我再打个电话,安排妥当才火急火燎赶去公司。
大概般多钟的时候我爸妈才赶到我家,我在车载电话中对他们,雪父母大概中午时12点才能到,记得下楼接一下。
“臭子,老丈人来你就这样撩手给我们了?”
我妈在电话那头抱怨,但刻薄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娇瞋,似乎还在微笑。
夏雪还是不太放心,抠着手指肚对车载电话:“阿姨,麻烦你们了!我和吕夏下了班就尽早赶回来。”
“诶诶!”扩音器中传来我妈嬉皮笑脸的声音:“你们安心工作,不要着急,我和你叔叔会招呼好他们的。”
夏雪道了声谢,接然又提醒我妈,冰箱里哪一格有什么菜、橱柜里米放在哪里、酱放在哪里、干木耳放在哪里……
我很难相信此一刻我妈的面部表情,是惊愕还是窃喜,无从得知。但我知道,此一刻的他们也一定和我一样,认准这个媳妇儿了。
到达公司的门卫庭,还是让雪先下车,我把车子停去车库。这一合肥的气不是太好,阴阴沉沉,举目四望,都是黑压压的乌云。
地下车库里等电梯的时候,看到公司里的刘的车子,刚好电梯也到了,就守在门口等他一会。
刘看到我很意外,叫了一声:“哥!”
其实是我让他在非正式场所里别叫经理,一声哥叫着多亲切呀!
“哥,你在等我吗?”他嗞着牙冲我笑。
“刚好看见你的车,就等等你呗!”我也冲他笑了笑,转而问了些工作上的琐事。
走出电梯的时候,刘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喊住我:“哥,有个事不知道你还要不要听。”
“什么?”
“你上次不是问我,认不认识一个疆黎叔’的人吗?”他皱了皱眉头:“我刚好打听到了一点消息,你还要听吗?”
我一听是有关黎叔的事,就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指了指办公室的方向。
“黎叔本名叫黎孝仁,外号黎八戒”刘到这里颇有挑逗意味的问我:“哥,你知道为什么叫黎八戒吗?”
“还能是为什么?胖呗!”
一看到他那肥硕的大肚腩,我就会有种想捏一捏的冲动。但又怕捏出满手油腻,那得多恶心呀!
刘意味深长的嘿嘿直笑:“除了胖,他还像猪八戒那样,特别好色!”
“啊!?”这一点,我倒是早有察觉,但从刘口中听到,还是会不禁咋舌。
“黎八戒好色是出了名的。人家兔子不吃窝边草,可在他那里却是百无禁忌。他那边的公司只要招了年轻漂亮的员工,他就会想方设法去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