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以濛,方素撇嘴道,“你们说我会不会怀孕了?”
聂久惊愕,“你和你男朋友没有做什么措施么?”
方素随性,直接对她们说,“没有,据说男人不带安全套,第一次的女孩子很容易怀孕。”
一向平静的以濛,变了脸色。
“那你要怎么办啊?”聂久极力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三个女孩子在课下的洗手间里说着这么一件让人难以启齿的羞涩事情。但是,由于方素的大胆性子让这本该是禁忌的话题得以继续聊了下去。
“我也正着急呢,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女之间发生关系,女孩子很遭罪的吗,提前做好措施都想不到么,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方素急的咬咬唇,对聂久无奈道,“拜托亲,男欢女爱情到正浓时候,一切水到渠成,那把**的火点燃的时候,谁还会想这些有的没的呀?”
“不想这些,所以你现在遭罪。”聂久无语,“我说,方同学和你发生关系的是你的男朋友,真要有了孩子他会对你负责么,那男人又不是你丈夫,干嘛没有点防范意识啊。”
丈夫,以濛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微微怔了怔。
她和祁邵珩现在是夫妻关系,祁邵珩是她名义上的丈夫,*第间情事,缠绵欢好如果有孕,也是应该的,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夫妻相爱的证明,所以新生命代表着一切幸福和美好。
但是,一年契约婚书,一年后离婚协议已签署,被谋划好的婚姻,以利益作为筹码的婚姻,怎么可以有所谓的美好结晶,即便有也不可能幸福。
夫妻间的孩子一定能要么?
祁邵珩和苏以濛,此夫妻为彼夫妻,和寻常人家的夫妻不一样。
以濛自小在孤儿院成长,她又是孤儿,最明白一个孩子孤苦伶仃缺少父母关爱的感受。
这一生,她已经荒凉如此,她不希望日后有一天的她的孩子也会和她一样。
孩子成长,父母都是重要角色,缺了谁都不行。
以濛出了神,聂久和方素没有发觉异常,还在继续小声说着那件事情。
“我没有想过会有孩子这件事。平时我都吃避孕药的,每次都不会有问题,可就唯独这一次实在让人心急。”方素一边着急,一边小声嗫喏,“不都是说第一次的处女和男人**才容易怀孕么,我又不是,怎么会在吃避孕药的前提下中奖。”
聂久冷哼,“这么说方同学还是老手儿,有时间了向我和以濛传授一下你长年累积的经验。”
以濛:“”
方素撇嘴,“讨厌吧,我给你们说正经的没有开玩笑,我姑妈是妇产科大夫,连她都说和女孩子初次没有做任何措施,即便不是排卵期也很容易怀孕的。”
“这些知识就不用你来科普了吧,快说说你的问题怎么解决。”
“避孕药吃过了,现在只能隐晦的去检查一次,有了结果才好想着下一步怎么去做。”
“哎,好吧。”聂久叹气,“自求多福。”
“那么,我的好校友们,你们谁陪我去一趟医院啊,我一个人真的不敢去。”
“你姑妈不是妇产科大夫么?”
“大姐,这事儿敢让我姑妈知道,我全家就都知道了,没事儿还好,有事儿的话我妈还不把我抽死。谁行行好,跟我去趟药店买买验孕棒也好。”
聂久处在矛盾中,她在纠结不是不想帮方素,而是去药店买验孕棒这种女孩子难以启齿的东西,实在是让她感到崩溃。”
就当她们正在僵持中的时候,一直安静的没有说话的以濛却骤然开口,她说,“我陪你去。”
“真的?”方素和聂久异口同声,觉得实在是太吃惊了。
“嗯。”
方素激动道,“哎呀,真是太够朋友了,我都感动的泪流满面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聂久戏谑道,“不用感谢太过隆重,先给以濛跪下吧。”
方素故意媚眼如丝道,“跪下的礼数我怕还是不够,还是奴婢脱了衣服给您侍寝怎么样?”
以濛,“”
“苏同学小美人一个,还需要你侍寝,还是赶紧跪安,早点去药店吧。”
“嗻。”
聂久推了方素一把,“这还演上瘾了,趁着没有人放学,大家都在上大课听讲座,你们去校内的药店看看,不会惹人注意。”
“好主意。”
“嗯。”以濛也赞同。
校门外有简赫在,她不想让简赫看到她进出药店,简赫知道了,祁邵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
校内药店。
方素扭扭捏捏地最终买了验孕棒后,在药店女老板无奈又很理解的目光中让她去了药店里面的卫生间。
以濛留在外面等着,在药店的药品架上看了看,她神色平静得拿了两盒药片,交给药店女老板,问,“多少钱?”
四十多岁的女老板低头看了看小姑娘拿的药,只是无奈的摇头。
药盒的标签上是明显的字样:毓婷,24小时紧急避孕。
看起来应该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竟然要买避孕药,女老板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其实,以濛生的清丽,更生的稚嫩,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在诚霖大学里面,怕是药店的老板猜她二十岁都不到。
可,即便如此,女孩儿似乎有着超过外貌稚嫩青涩的成熟。
一般的女孩子在来买别说避孕药就连买普通的痛经药物都会脸红不止,但是眼前的小姑娘仿佛在超市货架上买零食一样,眼眸乌黑分明,没有机会也没有遮遮掩掩的躲闪,更不要说脸红,更是没有出现在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身上。
其实,说现在的以濛没有任何羞涩之感,完全是因为四十多岁的女老板到底是不了解这小姑娘。
以濛窘迫羞涩一般情况下,脸上神色浅浅没有大的反应,但是她的耳垂却是泛着淡淡粉色的。
要脸红,先红耳垂,而后再到脖颈,再到脸颊。
她这样羞涩神情祁邵珩最知道,所以每次看她耳垂泛红,祁邵珩就知道他的阿濛怡然有了羞涩之意,他定然会愈发说些让她窘迫的话,慢慢看着她,直到她双颊嫣红。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以濛在祁邵珩面前脸红次数最多的原因。
——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一个对自己妻子的任何反应都能掌控的男人。
*
交了钱,以濛放进自己的挎包里,想了想最后还是塞进了挎包的隐藏口袋里,祁邵珩去她挎包里帮她拿课本,拿笔记本已经是常态,虽然她从没有让他那么做过,可每次晚上要做课题作业的时候去书房,他就已经帮她准备好了这一切。
如此,让她对于他似乎没有了任何所谓的**、
——太过体贴周到的男人,有时真的很让人头痛。
以濛知道对于避孕药这件事情,就算今天得以庆幸的对那人瞒天过海了,可祁邵珩总会发现的。
但是,在他发现觉察之前能吃一天是一天,虽然以濛没有男欢女爱的*第经验,但是她懂,她和祁邵珩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后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至一年后他们的夫妻关系终止,离婚协议书生效。
所以,准备两盒避孕药应该的。
且,买了避孕药,她知道自己需要很快的吃下去。
从包里取了她刚刚在来时的路上准备好的矿泉水,以濛在药店等方素出来的时候就自己坐在一旁慢慢吞掉了苦涩的药片。
以濛在吃药,四十多岁女老板看着小姑娘吃药,只连连叹气。到底是现在社会混乱,年轻人的思想他们是不懂了。
以濛吃下了避孕药,才发现毓婷避孕药都是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看着最佳服用时间,她蹙了眉。
以濛和祁邵珩的第一次,已经发生在三天前,现在紧急避孕似乎亡羊补牢,也是很晚了。
那一次,以濛虽然昏昏沉沉的在醉酒中承受了他,可他知道祁邵珩并没有对她做任何措施,那么直接的要了她,而且那天晚上不止一次的要了她。
牀上两次,浴室中洗浴的时候,他抱着她又要了她一次。
如果单纯的说是契约婚姻,这样的一年里两人就算发生关系,也应该做避孕措施的,因为他们之间不该存在孩子。
甚至对祁邵珩来说,有孩子是‘麻烦’,他的孩子是未来‘盛宇’的接班人,不该由一个只有一年婚约关系的女人生下来,他应该比她更清楚这些道理的做一些避孕措施。
但是,没有,他没有对她那么做。
像是真正的夫妻,欢爱的时候很纯粹,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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