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交流了,他是存了心思来戏谑她的。无奈的同时,以濛抬头看夜空中朵朵绽放的烟火,她在看,诚霖大外的祁邵珩也在看。
两人在不同的地方看着空中的同一片绚烂,流光溢彩的烂漫,洒下亮闪闪的金光,让这个夜变得格外的动人而美好。
手机再次响动,以濛低头去看,只见刚刚暗下来屏幕又亮了起来,一条信息怡然发了过来。
【囡囡,出来,你先生就在校门外等你,你信么?】
这样的问句,似是而非的更像是戏谑,这是以濛最为了解的祁邵珩的恶劣,他总是不言明,总是让人猜。
不猜,她最讨厌这虚虚实实的东西,不要说他是在骗她,就是真的,她也不能去找他。
别的什么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一点暂且不行,她今晚不想见到他,一是因为许久未见,她的思绪有些乱,还有一点就是因为今晚他如此声势浩大的折腾,只怕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如果她再匆匆的出现,这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不论如何,他们之间的关系暂时不能被人发现。
聂久和方素一路看烟火,以濛却是一路发信息一直到了c栋宿舍楼的楼下。
以濛没有回祁邵珩信息,有时候默然有很多种可能,沉默不言说,可以当做对方默认,但更多的时候是对方无声的拒绝。祁邵珩太了解他的妻子了,他妻子如此不说话,不过是不想回应他罢了。
想了想,祁邵珩一个人靠在迈巴.赫的车内,发了另一条短信过去给以濛。
【看完了烟火,早早睡。晚安,小囡。】
不强迫,祁邵珩从不强迫自己的妻子,不管什么时候都遵循以濛的意见。按了车内的一个升价按钮将黑色座驾的车内顶棚升了上去,冬天夜风有点冷,祁邵珩躺靠在车内,看着漫天的烟火在出神。
因为他今晚的有意安排,烟花还在放,那些真正的烟火中根本没有太多露.骨的词汇,他只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法骗骗他的妻子,让他的小妻子听话好好吃饭罢了。
她知道她避讳什么,他妻子那样喜欢低调的人,他怎么可能给她找不必要的麻烦。
校内寝室楼上,以濛看着漫天的烟花,在微微出神。
她知道祁邵珩这人说话,十句话里有一句是真的也好,那男人狡猾,狡诈,最是不应该相信的。
他说,他在校门外,她才不要相信。
“以濛,这么晚了,回来涂了药油早早睡吧,明天一早上起来我们还要对剧本呢。”
“欸,好。”
以濛回了寝室,到了热水在泡脚的时候,一边用脚撩水一边在想着什么,怡然渐渐出了神。
方素放下手中的梳子,看着她怔怔的样子,知道她有心事,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表现的这么明显。
“嘿,嘿,以濛!”‘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笑问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不会是因为今晚的烟火太迷人,而久久回不过神来了吧。”
“去,去!我看被这阵仗迷惑住的是你吧。”用湿毛巾直接擦了擦方素的脸,聂久嬉笑,“来让姐姐给你擦擦脸,好好的清醒一把。”
“一边儿去,你这个坏女人。”方素皱眉,后又无限憧憬的说,“你们看今晚这精心的准备,一看就是哪个浪漫的男人为他喜欢的女人特意准备的,太有心意了。”
以濛摇头,心里喟叹,不是心意,是心机,太有心机了。
“要是哪个男人肯为我如此,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嫁给他!“
聂久过来敲敲她脑袋说道,“这还没睡觉呢,你就已经开始做上梦了。”
“我是多么严肃的再说这个话题,聂久久也别在这儿给我捣乱。”
“大姐,别做白日梦了,明儿还有剧本台词对戏练习,还有表演课初步测验呢哈,洗洗睡吧,哪儿那么多废话,滚*上呆着。”
“聂久,你这个狠毒的坏女人。一点儿浪漫细胞都不懂。”
“孩子别天真了,姐姐告诉你,所谓浪漫都只是男人骗女人的手段而已,高高兴兴让你上当,入他的圈套。”
“对方要是顾学长那样的男人,我宁愿入他的圈套,我愿意。”
“人家不愿意。”
“聂久!——”
“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被方素扑在牀上抓痒的人,实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着,牀上的两个人乱作一团,以濛看着她们无奈,摇摇头,最近入住这里,两人打闹成这样是常态,她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晚上,熄了灯,窗外已经不再有烟火。以濛的手机没有在震动过,没有电话,没有短消息。
他应该不会是真的来了的,不然依着祁邵珩那人恶劣的性子,他要是真的来了,便会想尽办法的折腾她让她出去见上他一面。
因为最近课业繁重的缘故,大家都很累,熄灯没多久以濛就感觉得到,寝室里的聂久,和方素应该是睡熟了的。
她的*位在窗边,校内寝室窗帘都是很薄的那种,这样便方便了月光的照射。有月华的光辉,寝室内并不觉得暗,这样舒缓的光线是以濛曾经最喜欢的失眠的光线的强度。
但是,今晚,在累了这么一天之后,以濛躺在牀上久久望着皎洁的月光,很久没有睡意。
同样欣赏这片月华的还有躺在车内异常清醒的祁邵珩,看了一下车内显示的时间晚上22:30,他的阿濛如果睡觉,现在应该是睡着了的。
伸手吻了吻他无名指上的那只玉戒,祁邵珩说,“晚安,小囡。好梦。”
——仅仅一墙之隔,他的阿濛在他的身边了。
这样寂静的夜,冬日有寒风呼啸,祁邵珩一人在车内,背靠着座椅,眼神沉郁,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c栋楼寝室内。
向来有微弱光才能安然熟睡的以濛,今天却选择了将杯子盖过头顶。闭上眼,以濛想到明天繁重的学业,她在强迫自己入睡。
腊月天,窗外的寒风呼啸,凛冽地吹动露台上的窗子,在深夜里发出阵阵响声。
起风了,且风很大。
凌晨2点,以濛还没有睡着,在凌晨1点30的时候她本来是有睡意的,可是因为寒风呼啸的声音太大,把她生生给吵醒了。
最终还是忍不住将自己放在*头的手机拿进被子里,以濛看了看今明两天的天气情况。
12月22日早上将有大降雪,一直延续到24号凌晨,请广大莲市市民做好防冻取暖工作。
要下大雪了,怪不得窗外的月光不见了。
霍然清醒的以濛,再也睡不着了,听着夜风呼啸作响的声音,她轻手轻脚穿衣服,下了牀。
以濛打开宿舍门的那一刹那,门锁响动发出声响,在靠门位置的聂久翻了个身,便没有再动作。
以濛出了寝室,聂久睡得不熟,她是有知觉的。
这么晚,她要到哪儿去?
摸索着牀边的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聂久看到:凌晨2:55的时刻,怡然蹙眉。
她,聂久和方素虽然相处不错,可是就她看来,方素性格直率,一切心思都写在脸上不问就能明白过来,而她又是个在普通不过的研究生学生。唯一值得人探究的,充满神秘感的是最不爱言谈的苏以濛。
这个小姑娘身上萦绕着太多事情,让人看不清楚了。
出门下了寝室的宿舍楼已经是凌晨3点了,以濛在寒风中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她在一片橘红色的暖色夜路灯光下,慢慢向前走。
直到走到距离校门口十米远的距离,她怡然看着有高大的身影在夜风中匆匆而来。
以濛站定不动了。
因为,她从身形上大致可以猜出是谁。
凛冽的寒风中,她就那么站着不动,看那人一步一步脸上带着笑意走进自己。
直到,自己略微冰冷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阿濛。”他吻她的冰冷的唇,却被她躲开。
他笑,她可笑不出来。
这是在诚霖大校内,要是被巡逻的警卫员看到,那还了得。
可,这男人明知道她担忧什么,他还是直接抱起她就向外走,这人太大胆了,好在现在是凌晨,除了少数值班人,根本没有人会发现他们如此的举动。
算了,随他去吧。
慢慢出了诚霖大,被祁邵珩抱着,以濛说,”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我感觉得到阿濛会来,所以我不会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吻了又吻她妻子白嫩的脖颈。
“车上岂是能休息的安稳的?如果我不来,你怎么办?不怕被冻着。”
“若能等来阿濛,挨一下冻又有何妨?”知道他在巧言令色的哄自己,以濛只听,不理他,祁邵珩又说,“如若你不来,隔着这一层的围墙,想到离你近些我也好休息的安稳一些。”
黑色的车身,在夜色中尤为显得寂寥。
打开车门,车内很温暖。
以濛却在出神想着,如果今晚她不出来,他到底会如何。
像是被祁邵珩这样心思深重的人看穿了,抱着她的人说,”这么都不要想,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囡囡来了就好。”
抱着她坐下,由于祁邵珩一早的有意布置,车内空间足够的宽敞,蹲下身,他看着以濛肿起来的脚踝,眼神中有无奈,也有自责。
以濛安然坐着,就见他取了车厢里一早准备好的药油想给她的伤患出搓药油,微凉的药油倒入掌心内,直到祁邵珩搓热了才按上以濛裸.露在外的脚踝上。
“阿濛,忍忍。”搓药油像是煎熬,因为以往扭伤过,怡然知道那痛处,以濛还是怕的,第一次搓药油,毕竟不知道那到底有多痛,不知痛便也好忍耐。
可,骤然明白了疼痛的程度再让她如此,她有点不想要如此了。
明显感觉得到小女孩儿一刹那的瑟缩,身体自然的反应,祁邵珩轻抚着以濛的后背安抚她,阿濛乖。”眼神微沉,看着她的唇直接覆盖了上去。
“唔......”
怡然沉浸在搓药油这件事中以濛突然被人夺了呼吸有些骤然的猝不及防,因为没有防备,所以她轻而易举得被祁邵珩攻城略地,深吻,带着点点蜷缩的极致深吻吻得以濛脸颊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右手有刚才的药油,左手空闲下来的她将手探进了她的毛线衣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似是在温柔的安抚。
被他如此轻抚,以濛感觉到被他碰过的地方烧的厉害,像是有肆虐的火在燃烧一样,让她很快身子就难以支撑的软到在了他宽阔的怀里。
见此,以濛已经完全转移了注意力,一边吻着她,祁邵珩摸索着顺着她的腿,直接扣在脚踝处五指不动声色的抽紧,开始搓药油。
“嗯......”
起初的痛感让以濛即便再深吻中还是痛得瑟缩了一下。
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祁邵珩让以濛平静下来,而后,右手固定了她的脚踝,左手的药油给她慢慢搓开。
在这样的亲吻中将药油搓开,以濛只觉得搓完药油后不单单是脚踝处,就连浑身也滚烫的厉害。
完全失了力气,她躺在祁邵珩的怀里大肆的喘息着。
长发散乱,双颊潮红,因为疼痛而氤氲起雾气的眼眸,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祁邵珩对他的阿濛抑制不住的欲.念心起来。
以濛软倒在他的怀里用不上力气,却见此时,抱着他的男人怡然解开了她毛线裙的扣子,一颗一颗。
此时的车内温度很高,并不会冷,以濛穿的多反而直冒汗,祁邵珩在帮她脱衣服,刚刚经历了深吻和搓药油疼痛折磨的以濛根本用不上力气和他进行反抗。
他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她长款毛线裙胸口处的扣子一直解开解到了她的大腿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而后是里衣。
祁邵珩的抱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柔软白希的颈项处让以濛只觉得热的厉害。
退掉了厚重的里衣,只剩以濛匆匆下来穿在里面的睡裙,为了方便,在宜庄祁邵珩最是清楚他的小妻子最爱穿这种纯棉质地的睡裙。
轻薄的睡裙轻易得将以濛姣好的玲珑曲线显露了出来,祁邵珩逡巡着她的裙摆处,慢慢向上滑进去,轻柔,轻抚,因为如此的接触,让以濛很清楚的感觉得到他指腹处的薄茧。
抬头的同时,以濛蹙着眉,一下就望进了祁邵珩满是沉郁的眸底。
怡然,羞祚了,夫妻相处这么久,他如此的眼神她已经太过熟悉。
大脑还没有想,身子已经提前一步惯性的挣扎了一下,她对他熟悉,祁先生对以濛向来在此时的反应上也是熟悉无比的,所以一早紧紧地扣了她的腰际,让她在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也不对她上来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而是温热的手掌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眷恋般说着无尽的思念从她的发顶到脸上,抚过眉眼,和已经因为深吻有些微肿的红唇,而后是修长白希的脖颈,再到她的美背处,抚过那纤瘦的蝴蝶骨,轻柔的一下又一下,安抚着,更像是无声的诉说着无比的温柔。
从蝴蝶骨到腰际处的,以濛觉得他的掌心越来越滚烫,按着,抚着,揉着,怡然让她的身子更是脱了力,柔软无骨。
“祁邵珩!——”她唤他一声。
“嗯。”他应她,嗓音低哑而迷人。
“你.......”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在掌心里怡然亲吻了一下。“你要做什么?”她瞪他,却因为眼睛里氤氲无比的湿润显得更惹人犯罪。
“阿濛,让我好好看看你。”
以濛清秀的眉蹙起来,看她为什么要脱掉她外面的衣服。
很快她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因为祁邵珩将其仅仅剩的一件睡裙也脱了下来。
车内柔软的羊绒摊上,以濛凝脂如玉的肌肤比白雪的白都要纯净无暇的惹人眼。
“阿濛,让我好好看看你,全身身下都要看的清清楚楚。”低哑的嗓音响彻在以濛的耳边,让她完全羞祚了,脸上烧的厉害。
被一个男人如此盯着看遍全身,完全不在以濛的承受范围内。
更何况还是在林荫道上,还是在车里,羞窘的过分的人,浑身雪白的肌肤渐渐浮起清丽的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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