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祭司大人和少主关系不错,到时让少主给您引荐一下,让祭司也给您算上一卦,您有时间就琢磨琢磨要算点儿什么,别到时候浪费了这个机会。”小草从刚才开始,一谈到这个祭司就很兴奋,哎呀,小女孩,以貌取人!
“好啊,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问问他,什么时候能把你嫁出去,我就比较关心这个。”
小草被无争说的红了脸,不过还禁不住偷看着那个祭司。
比赛开始前,布赫曼过来打了个招呼,说是自己要到昆莫那里去商量些事情,让她就坐在这里看比赛,如果累了就找松狮,让他送着回去休息。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无争就有种感觉,到了乌孙后,布赫曼好像在故意躲着自己,尽管她的饮食起居被安排的无可挑剔,但是这些天基本上都没看到他的人,这让她不由得又想起了亦博尘,自己“流产”的时候,亦博尘也是故意躲着自己,那布赫曼这个表现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也许他刚回来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忙吧。
想到此,无争眼神追随到布赫曼,发现他正在和那个祭司说话。难道是巧合?在她看向那个祭司的同时,祭司的眼神又是紧随而至,然后嘴角翘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无争淡定的把眼神移开,管你什么表情,懒得和你互动呢!完全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人基本上坐定,无争用眼扫了一圈,草原上的男人整天风吹日晒的,长的特点比较单一:除了五大三粗就是高大魁梧,除了个别几位,最多也只能算是长的标准而已。
那女人嘞!说到女人,无争发现基本上女人的目光都没有关注比赛场,但是也没像她一样在四处观望,而是认真、专注的偷瞄最中央的看台,为什么呢?因为最有权力和最漂亮的都在那。
比赛开始了,首先是摔跤,毫无美观可言,完全都是蛮力,不过看过这些大力士,无争得承认,布赫曼或是祭司这样受欢迎绝对是可以理解的。
只见,一个大力士取得胜利后,还真的伸起一直胳膊45?指向天空,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像极了蜡笔小新版的动感超人,哇哈哈哈!
第一轮摔跤是抽签淘汰赛,最后能够晋级的人都是些大块头,无争不禁开始担心起晚上的示爱环节,一定很尴尬,会有姑娘向这些“金刚”表白吗?
这身上摔得青一块紫一块为哪般呀?人家姑娘压根就没看你们!
第二轮骑马射箭,每人十发,在规定时间内射中环数最多为赢,这一环节还会淘汰一半的人,箭靶在正南方向,而无争坐在正西,她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那看比赛,居然也能飞来横祸!
只见一匹马,本来是奔驰着冲向箭靶方向,却突然好像受惊了一样,调转马头直奔观众席,而且恰巧是无争这个方向。
慌乱间,无争也忘了动作,危难时刻,她首先还是想到布赫曼是否可以救自己,太远了,尽管他正以自己的极限速度往这里赶,可是来不及了,无争闭眼心里叫苦:完了,不死也得残呀!亦博尘,永别了!
“嘶”一阵马啼,然后无争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溅到了脸上,随即被卷入一个稍显冰冷的怀抱。
睁开眼睛一看,赫然是那个祭司,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无争立刻跳开,她的认知中祭司就相当于出家人,不可调戏!
这时,惊慌的个人也都缓过神儿来了,小草也被吓得瘫软在地上,这时拽着无争的裙角,“小,小姐,你没事吧!”声音明显还是颤抖的。
无争刚要弯身把她扶起来,布赫曼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双手扳正她的身子,“有没有伤到哪里?”可能是看到了无争脸上的血迹,伸手试探性的要去摸,可是又没有真的碰到,眼神里盈满了心疼。无争见他这么犹豫,估计以为血是她流的,可是自己知道,那应该是倒在地上的马的血。
无争非常豪迈的用手一抹,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没事,不然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可不想成为现场的主角,可是有这么两个帅哥在身侧,怎么可能低调的了,随后我们的祭司大人更是华丽丽的将无争推到了风口浪尖!
只听“哼”一声轻笑,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无争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只见祭司抽出一条丝帕,用一只手扶着无争的下颚,一手执丝帕帮着无争擦脸上的血迹,然后就听到围观人员嘴里发出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无争的脸被他的手固定着,可是眼睛还是可以灵活转动的,只见她前方,祭司后方,一些姑娘眼神中已经燃起了嫉妒之火了,不行,营造和谐环境人人有责,不能因为他破坏了女同胞之间的和谐。
“谢谢大人!我还是回去自己处理吧!”无争抽身向这位祭司揖了揖。
“这里离我的休息的地方很近,不如到我那里处理一下吧!”
“嘶”这回无争自己都在心里倒抽了口冷气,他这是要干嘛?给我树敌,陷我于不仁不义!
现在怎么办?骑虎难下呀,拒绝他肯定会落得个不知好歹的评价,跟着去了,今后没准就得成为过街老鼠了。
回头向布赫曼发出求援信号,布赫曼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后就让无证的希望破灭了!
“去吧!”这句是对无争说的,“麻烦唐兄了,方便的话给她喝点儿定惊茶”这是对祭司说的。
祭司向布赫曼笑了笑,然后给无争一个请的手势,无争在转身的刹那,用余光扫了一眼,他的表情依然还是淡定,但是让无争感觉不舒服,就好像带着一张假面具,眼神隐隐泄露着一种得逞的态度!
她就纳闷了,这明明就是损人不利己嘛,没办法,走吧!
我淡定是因为我不怕死,你淡定是因为你不怕我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