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张献民的边斗远去,曲长歌高兴地一拍赵况:“高兴不?明天又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看到赵况身后的院门里伸出半个花白的头来,却是那个钟大妈。
曲长歌觉得这就实在是太讨人嫌了吧,打听是一回事,这偷听就是人品问题了。
赵况见她看自己身后,回头一看,也看到了。
他故意说得:“哎,如果咱们这里真的有人要被抓了,可就是大新闻了!”
曲长歌就看到那头越伸越出来,她上前几步就把院门直接拉开了。
钟大妈正伸长脖子,扶着院门呢,曲长歌这一拉开院门,她差点一下扑到曲长歌身上了。
“哎呀,钟大妈在这干嘛呢?”赵况问道。
钟大妈的脸难得地红了,偷听被人直接抓包,就算脸皮再厚也不行。
“我、我正、我正准备出去买东西呢!”她赶忙将手里提的竹篮举了举。
钟大妈确实是正好准备出门买东西,正好听得曲长歌和赵况两个在外面,她就忍不住八卦之心,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她就提着她的竹篮飞也似地跑了。
曲长歌真是不喜欢这种人,整日里钻山打洞去刺探别人的隐私,听到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就开始四处瞎传八卦,闹得满城风雨的。
“走吧,进去吧!”曲长歌推了一把赵况,两人并肩进了院子。
等晚上曲长歌和赵芳回了房间复习,赵芳知道他们又去打靶了,心里气得不行,就不能等等自己,不过明天就考完了,居然今天又去了。
她今天考得居然不错,一直到曲长歌告诉她去打靶之前还挺好的,毕竟家里人都夸了她一遍,结果,曲长歌又说了一个让赵芳更加崩溃的消息,明天下午还要去打靶。
赵芳气得腮帮子都鼓鼓的,像一只青蛙一样。
曲长歌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哎呀,别生气了,明天你虽然赶不上,可下周我就叫小瑄过来接我们去,好不好?”
赵芳一听就高兴起来:“当然好,以后你们去哪里,我都要去!”
“好好好,你愿意跟着我们都可以,只是你必须把寒假作业都做了,才能跟我们出去!”曲长歌趁机提条件。
赵芳噘嘴,这条件也太苛刻了吧!
曲长歌想了想说道:“那下周去不用把寒假作业做完,怎么样?”
赵芳一听这个才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曲长歌又给赵芳复习了一下功课,明天考完就放心了。
第二天下去,张献民果然来接了他们去靶场。
这回靶场的人很多,都是来看这个传说中的神枪手。
开始看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是赵况是神枪手,当然赵况的水平也很厉害了,只是比起曲长歌来还是差了那么点,毕竟曲长歌在前世也是神射手呢。
曲长歌和赵况两个没管那么多,又足足过了一回瘾,有一些是昨天的吃瓜群众,看到曲长歌这么厉害,都有些忍不住了,偷偷跟周围的人把昨天在训练场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些听到说这姑娘打得过张献民,都有些不相信,可是那几个人信誓旦旦地说,不由得不相信。
曲长歌和赵况过了瘾以后就跟着张献民去了训练场,她要在这里教张献民一些东西。
还是昨天的那间小房间,曲长歌教了张献民一些心法,这些只能自己慢慢练习才能有效果,她还教了一些拳术招式,这些东西跟现在的格斗不一样,都是有套路的,但是很实用。
张献民如获至宝,就在小房间里演练起来,正好还可以跟赵况喂招。
从训练场出来,张献民说什么都要请曲长歌和赵况吃饭,实在是受益匪浅。
曲长歌也不客气,跟赵况两个一起去吃了张献民一顿。
只是不回家吃晚饭,曲长歌和赵况还是绕道回来跟杨秀娥报备了一下。
张献民请客也只是请吃了路边的小饭馆,实在是没有多少粮票。
分手的时候,张献民又约了下次他休息的时候跟他们一起去训练场。
曲长歌想着自己在省城也只有那么两、三个星期可呆了,还是得抓紧时间教教张献民。
毕竟张献民也是一名刑警,也是为人民抓坏人的,他本领高一些就能多抓一些坏人。
他们回到家,赵芳早就在家里等着了,她一考完就兴高采烈地跑回家。
结果二哥和二嫂一个没见着,晚饭都没回来吃,真是气死她了。
所以,曲长歌和赵况回来又看到了一只大青蛙——赵芳。
曲长歌没辙,只好又答应了带她去看电影什么的不平等条约,方才让赵大小姐消气。
周六一天,曲长歌和赵况带着赵芳出去玩了一天,逛街、吃小吃、看电影。
赵大小姐的嘴一咧开,那气就都从嘴里跑出去了。
还没等到下周,周日下午安素瑄就过来了,他是来接曲长歌和赵况两个去靶场的。
这回倒不是张晓明几个了,而是安军长听安素瑄说起这事儿来,也来了兴趣,让安素瑄邀请他们去靶场玩。
赵芳虽是第一次见安素瑄,可这么乖巧听话又长得好看的弟弟,她看着也喜欢啊!
知道安素瑄来接人去靶场,这一回赵芳哪里肯放过他们,死活要跟他们一起过去。
曲长歌还没答话呢,安素瑄一挥手:“行了,反正车里坐得下,就让芳姐姐一起去吧!”
赵芳喜得不行,伸手拍了拍安素瑄的肩膀(她本来想摸摸安素瑄的头,可惜人家岁数虽小,可个子却比她高得多。):“谢谢你啊,小瑄!”
四个人跟杨秀娥请了假一起出去,到了院门外还是停的一辆军用吉普。
这回是赵况坐了副驾驶,安素瑄跟曲长歌和赵芳挤了车后座。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那天的靶场,都没让赵芳新鲜够呢,她可是第一次坐这样的军用吉普。
这回在靶场等着他们的是安军长和甄丽珠,曲长歌几人一下车就看到了安军长和甄丽珠两个从那排房子里往他们这边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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