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婉,江沅红唇微翘,不禁对她微微一笑。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天下的父母果真都是一样。
其实陆离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蛮幸福的吧,至少母亲的的确确也是用心在惦记着他。
虽然……
他看起来好像不太需要。
想到刚才陆离对云婉的态度,江沅心头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还真是挺像她与她爸呢!
“呵呵,伯母,我啊,这辈子的幸运就是遇到了他。”
江沅微微摇了摇头,转过身,继续磨着咖啡豆,盯着咖啡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荡漾着让人移不开眼的光泽,眸色也越发柔和,性感的红唇也不禁勾起一抹幸福的浅笑。
她的世界有他,才完整。
她啊,已经中了那个名叫‘没有陆离就会死’的毒。
“咔咔”
江沅一只手扶着磨子,一只手转动着磨柄,缓慢又有节奏的磨着磨子里的咖啡豆,直到咖啡豆渐渐被磨成了咖啡粉,她又从一旁的咖啡袋里,抓了一小点咖啡豆,往磨子里放去。
“咔咔”
厨房里似乎只剩下了这磨子的声音,恬静的让世界都仿佛清静下来,淡淡的温馨在这厨房里渐渐弥漫开来。
云婉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磨咖啡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着她脸上的认真与恬静。
仿佛能够抚平人心中的烦躁般,让原本躁动的情绪,渐渐变得平缓,安然。
这动若脱兔,静若处-子的气质,恐怕已经世间少有了吧。
这女孩,有一种气质,看着她,就让人感觉对生活似乎都充满了希望。
江沅安静且认真的煮着咖啡,直到煮好,将咖啡分了四杯后,端起其中一杯,略有些好笑的递给看着自己发呆的云婉。
“伯母,先喝口咖啡解解渴吧。”
云婉微微一愣,然而咖啡的香味忽然在她鼻尖下飘散,将她整个思绪给猛地拉扯回来。
低眸看了看递到她面前的咖啡,又木然抬眼看了看笑得一脸温和的江沅,愣了半响,连忙反应过来,接过了面前的咖啡,抬起一只手略微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歉然道。
“不好意思,刚想事情去了。”
江沅微微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便端起另外两杯咖啡,对她道。
“伯母,那我就先送咖啡上楼咯。”
“好,你去吧。”
云婉挥了挥手,说罢,优雅的端起咖啡杯,小酌了一口。
香醇的味道在她唇齿边瞬间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口腔,丝滑而香甜的口感,让她不由得眼前一亮,讶异地看了眼江沅,又垂眸看着手中的咖啡,惊叹道。
“味道好正!”
得到夸奖,江沅不禁勾了勾唇,美眉一挑,十分自豪地扬起下巴,笑眯眯道。
“谢谢夸奖!”
说罢,便端着咖啡,乐颠乐颠地走出了厨房,心中止不住的得瑟,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气。
果然想要收买人心,首先就要收买人家的胃。
哈哈哈
老妈,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培养!!
与此同时,书房。
陆离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双臂搁在椅柄上,十指轻轻交叉,随意而散漫的举态,看得坐在他对面客椅上的陆月誊眉头一个劲的紧蹙。
“坐没坐相!”
陆月誊低声呵斥了陆离一句,浑厚而威严的嗓音在这书房中弥漫开来。
陆离不以为意的瞥了他一眼,依旧保持着这个散漫的姿势,眼皮微抬,冰眸直视向辛和,妖孽邪魅的俊脸上挂着一抹冷魅的笑。
“说,是谁那么不怕死。”
辛和直挺挺地站在办公桌前,恭敬地垂下头,回答道。
“回主子,是张勇文。”
“张勇文?”
陆离剑眉微皱,黑眸里闪过一抹深思与疑虑。
辛和抬眸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陆离,见他没想起来,便出声提醒道。
“八年前,在拉斯维加斯赌场,指名要和您赌,最后输了二十亿的那个人。”
陆离脑中灵光微微一闪,薄唇蓦地微勾,唇角渐渐划出一抹嗜血又邪魅的弧度。
“原来是他,倒是勇气可嘉,还敢再次向我挑战。”
“好,好,好,真是不错。”
陆离连说了三个好,低沉而阴冷的嗓音更是犹如地狱来恶魔般的呢喃,明明是在夸奖,却听得人毛骨悚然。
辛和毕恭毕敬地站在那,垂着头,不敢多言。
陆月誊在旁边听着,那双与陆离如出一辙的剑眉,紧拧成了一团,锐利的深眸里,带着浓浓地不悦。
“做事不做干净。”
陆离剑眉微挑,斜眼瞥了他一眼,目光微转,放在前方,冰眸里闪过一抹阴鸷,微抿的薄唇忽而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性感的薄唇微启。
“有趣。人生这么无聊,不找点乐子,怎么过得下去。”
“你再这么玩下去,迟早失去你最在乎的东西!”
陆月誊冷瞪着他,浑厚而威严的嗓音里带着浓浓地不认可。
陆离脸色一顿,邪魅的表情瞬间的阴沉了下来,嘴角边的邪冷笑容渐渐收敛,眼皮微抬,回视着陆月誊的黑眸里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骇人的气势陡然大起,在这书房里弥漫开来。
饶是经历过人生起伏的陆月誊,也被他那散发出来压力,弄得呼吸一滞。
陆离微微眯起那双妖冶的丹凤眼,眸子中透着一道杀意,薄唇微启。
“在这个世界上没人可以抢走我陆离的东西。”
低沉阴冷的嗓音,夹杂着难掩的嗜血怒意,在这书房中渐渐弥漫开来。
“谁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定将他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隐隐压迫,压得书房中的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饶是陆月誊是陆离的亲生父亲,但他也无法承受来自于陆离的压迫,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让他生不起反抗之心。
陆月誊看着陆离,半响,微微叹了口气。
他这个儿子,既让他感到骄傲自豪,又让他感到很无奈。
虽然是这样想,但陆月誊对陆离还是感到非常的欣慰。
而一旁的辛和,恭敬而谦卑的站在那,低垂着头,不敢有任何妄言。
书房里的气氛变得凝滞,寂静的仿佛掉根针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
“咚咚咚”
“进。”
冰冷的嗓音在这书房内陡然响起,不带一丝人气。
门外的江沅端着两杯咖啡,实在是腾不出手,听着门里的声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满地冲门内的某人喊道。
“我也想进啊,但腾不开手打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