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等我(1 / 1)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那我可要以身相许了。”

“诶,我说小妞,你怎么这么不爱笑呢?这可不行,要知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就要多笑笑,而且啊,这笑,可是自己自豪的保护色,你得学会保护自己。”

“小月月,我的小月月,你可是老娘的人,别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要知道,老娘还指望着你养我老呢,你可不能先把自己闷死,到时候我找谁养我去?”

“上官俭月,我看上你哥了,给个痛快话,我要做你嫂子,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月月,你记住了,你的身后还有我。”

脑海里,全都是花想容和她的曾经,他们的相遇,他们的独处,以及他们这一路走来,磕磕绊绊,却依旧感情如此好的回忆。

还有表哥。

“表妹,回家吧,哥哥为你做主,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俭月,是哥哥没用,哥哥对不起你,让你颠沛流离,是哥哥不好。”

还有外公。

“月月啊,外公老了,可是若是月月有事,外公绝对还能为你康妮半边天,上官家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还有

想到此,俭月忽然不想要再想下去,她猛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开始失声痛哭。

贾半文只能坐在桌前,一杯杯的喝茶,脑海里也是回忆满满,却都满是苦涩。

如果可以,谁都不想这样下去,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可世事无常,谁又能左右得了这一切呢?也只能拼尽全力,寻找其中那微乎其微的生机罢了。

这一夜,不同寻常,宫中忽然传出了消息,说皇上病愈,并且废除了慕容传的太子之位,另立了慕容玉,据说是慕容玉救驾有功。

这一消息,顿时想野草疯长一般迅速传遍了京城,让京中大街小巷,无论贫穷和富贵,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太子废除,这是何等的大事?为何之前悄无声息,甚至是如此突然?

俭月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便想到了这一切的主导是白迦南,此时正巧白迦南过来寻她,她便说道:“不会去长公主府主持一下大局吗?”

白迦南闻言,轻笑道:“如何让我住持?府中事物,她恨不得自己全权负责。”

俭月忽的失笑,道:“怎么说也是世子妃,自然是希望独揽大权。只是你已经负气离开两日,再不回去,恐生事端,之前的一切就白努力了。而这一次,可没有人假扮你了。”

俭月说完,白迦南看着俭月不做声,俭月也没有继续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吃着点心,一直到感觉干涩,才去端身边的茶水,却是一把被白迦南摁住。

她皱眉抬眼,便对上了白迦南不悦的目光。

他说:“你到底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俭月忽的一笑,反问道:“你如何说我别扭?我为何要别扭?难道我说的不对?”

白迦南直接道:“我早就说过我和赫里红”

“你和赫里红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干嘛有事没事提起?连我吃早点都不放过我?”

俭月忽然竭斯底里,一把将白迦南推开,顺手就掀了桌子,随后冷眼看着白迦南,一字一句道:“回去你的长公主府,别在这碍我的眼。”

白迦南一愣,忽的一笑,讽刺道:“原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碍眼。”

“是有如何?如果不是因为你,上官家绝对不会这种局面,而我,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难道这还不够吗?你已经有了你的生活了,为什么还要过来缠着我?我受够了。”

俭月猛地祭出弯刀,直接飞出,朝着白迦南飞去。

白迦南不躲不闪,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俭月,任凭弯刀扎进他的血肉,眼底的刺痛不言而喻。

俭月的心跟着那伤口的血红色一紧,可她不动声色,自若的收回弯刀,任凭那血红色一股脑的喷出来却无动于衷的道:“离我远远的,对你,对我都好,何必如此折磨我?”

白迦南闻言不走,却三步并两步朝着俭月走来,一把抱住俭月的肩膀,而与此同时,弯刀再一次扎进了他的胸膛。

这一次,白迦南的心跟着落了雪,渐渐冰冻。

他看着俭月,强忍着钻心的疼痛,问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俭月冷笑:“你是么?你做得到吗?白迦南,你和我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问我,我只能说,你是青燕侯世子,你有一个世子妃,她叫赫里红,是苗地的巫女。

而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你在娶亲路上,死去的未婚妻。我没等到你接我回家,没等到你为我摘去盖头,我连青燕侯府的门槛都没踏过去,我甚至连桥都没过去。

白迦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你几次三番的和我保证,有用吗?你做得到吗?你能现在杀了赫里红,恢复我的身份,让我名正言顺的入门,成为你的妻子吗?”

看着白迦南因为失血过多,逐渐呈现青白色的脸,俭月的心又紧了紧,她再一次将他推开,狠心将弯刀拔出,冷道:“不是我心狠,白迦南,是你都做不到,你所说的,和所做的不符,我等不起了,你走吧,去走你的阳关道,我这独木桥,我自己来完成。”

及俭月说完,门外严行之和藏锋忽然而至,见状,赶紧上前,见白迦南的样子,顿时看向俭月,严行之怒道:“上官俭月,你到底做了什么?”

俭月淡淡的将弯刀收回,无视上面的血渍,淡漠道:“你们看到的样子罢了,待他回去,莫要纠缠于我,对了,我家花姐姐你们还是要寻找的,因为,这是你们欠我的。”

说着,俭月忽的一顿,随即失笑摇头道:“说错了,是我该走的,这里是麒麟阁,可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那么,诸位,咱们后会无期。”

俭月说着,便毫不留情的朝外走去,路过白迦南的时候,被白迦南拉住,她回头,目光毫无半点情绪,说:“放手。”

严行之气的说道:“上官俭月,你还有点良心吗?他为了你吃尽苦头,你怎么能如此对他?”

俭月闻言,失笑反问:“那我为他就没吃过苦头?鸿蒙桥上的一切你们是都失忆了忘记了吗?可我呢?得到了什么?让我入府为妾,还要隐姓埋名吗?我上官家的脸面就这样被你们撕扯吗?

别故作一副为人付出一切的样子,没有人对不起谁,我也一样,所以,对我放尊重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让这麒麟阁再一次崩塌。”

“你!”

严行之气不过却被白迦南拉住,白迦南苍白着脸,看着俭月,道:“等我,我不会放弃的。”

俭月眸光动了动,看了一眼他的手,白迦南放手,便见俭月迅速离开,而他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里还在嘀咕着“等我。”

严行之气的牙痒痒,无处发火,指着藏锋吼道:“还冷着做什么?赶紧去叫贾半文啊!”

“不用了,贾半文失踪了,星克也去寻了,她没有下重手,只是皮外伤,你为我包扎一下就好了。”

白迦南说着,低头,却见严行之气道:“你还真护着她,没下重手?若是下重手,你是不是已经死了?这血都喷了,你还当她对你手下留情?你当真该去死一死了,否则这脑子不清醒。”

面对严行之的怒骂,白迦南没回嘴,而是问道:“山上处理的如何?”

严行之一顿,冷哼道:“如何?那里的人和你家那位一样,茅坑里的石头,硬是将我们给赶出来了,理由是不准许外人在山上撒野,也不看看,他们的本事都是谁教的,实在是过分。”

藏锋闻言,却是笑道:“行了吧,这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麒麟阁的人自视甚高,也不会出现这些事情了,这叫什么?自作自受。”

严行之恼怒瞪过去,藏锋回瞪:“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麒麟阁的人,现在居然还要为你们擦屁股,还如此对我,当真如你所说,过分。”

“你”

严行之语塞,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藏锋继续说道:“麒麟阁此时战斗力也算是不错了,当时将这股力量交给花想容却是正确的,她那些方法,对咱们来说,受益匪浅。”

说到此,藏锋一顿,看向白迦南道:“你们方才说什么?寻花想容?她怎么了?”

严行之闻言,也认真起来,将白迦南伤口裹上,便认真严肃的看着白迦南,而白迦南盯着伤口半响才道:“失踪了,不知去向,就连上官寒阙也是一样。”

严行之皱眉问:“可知动手的是什么人?”

白迦南摇头:“若知晓也不会如此棘手,上官寒阙的事情,本以为是岳母所为,后来得知是秋灵玉做的,可至今而至,上官寒阙仍旧无踪,不知道秋灵玉会如何对待他。

而花想容则是为了帮我们断后才会失踪的,我必须要找到她,否则,俭月必定会愧疚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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