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舫,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是这副鬼模样?”姚芊树咬牙。
“什么鬼模样,你不觉得我这个样子会颠倒众生吗?”常舫自恋是道。
“是是是,你就是江湖上人家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一树梨花压海棠的风流公子哥——常舫。”姚芊树毫不容情的揭露。
常舫听了,眼睛一亮,“你也是这样认为的,还真是心有灵犀。”
姚芊树翻了个白眼,“谁跟你心有灵犀。”
常舫仔细的端详了又端详姚芊树,“你怎么瘦了?哎,还是肥嘟嘟的姚芊树招人喜欢。”
姚芊树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有吗?不会吧,这才成亲几天她就瘦了。
“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纵欲过度,皇家儿媳不好当吧。”常舫感慨。
姚芊树撇撇嘴,没有精神和他吵嘴。
常舫话题一转,“哎,你说吧,你怎么就非要嫁给那个冰块王爷,他哪点比我强,后悔了吧,再不我们私奔吧。”常舫为自己设想的美好前景而激动。
“拍飞。”姚芊树有气无力地道。
常舫想想就觉得心里不平衡,“芊树,我哪里不好,长得帅,又多金,对你又温柔又体贴,实在是居家旅游必备的好相公人选。”
和姚芊树待在一起久了,她的一些古怪词汇也学会了,比如多金。
姚芊树掀起眼皮看了常舫一眼,掰着指头数落道:“你对青春貌美的女人都很‘体贴’,你这种种马型的,我实在是消费不起,我想了又想,你这种大众情人,还是留给那些旷男怨女比较好。”
常舫看着她有些难受的样子,走上前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怎么?又有点不舒服。”
姚芊树接过来,抿抿嘴,他还是那么细心,就因为他在,她才忍住没有倒水喝的,毕竟,被男人了解这种事情,是很尴尬的。
常舫看到她隐忍的样子,心生不满,“你也是,在我面前还藏着掖着的,这有什么说不得的,我是你的闺蜜呀。”
“有多远滚多远。”姚芊树不客气的道。
常舫做了一个捧着自己的小心脏的动作,“芊树,你这个样子,你看我的小乖乖受伤了。”
姚芊树扑哧一笑,觉得身子没有那么不舒服了,“你也会受伤——才怪。”
常舫脸色一正,“我也是血肉之躯,怎么会不受伤,在得知你嫁人的时候,你不知道他有多受伤,你真的看不见吗?”
姚芊树干脆利落地答道:“看不见,只看到你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知道,他很健康。”
对于常舫这种玩笑着就把人套进去的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要顺着他的话。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就看不清我的心呢。”常舫悠悠地叹气。
“你那颗花心有什么好看的,别胡闹了,赶紧离开吧,斐王府可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姚芊树担心,真的叫人看出来他的行藏,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芊树,我今天来就是看你过得好不好,一入侯门深似海,王府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看你,这才嫁过来几天,就瘦成这个样子,你和我私奔吧。”
姚芊树手中的茶杯一抖,差点被烫到,她瞪着眼睛看着常舫,“你抽什么风?”
常舫撇撇嘴,“我是认真的,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
姚芊树毫不容情揭露,“那些相信你的女人都死得很难看。”
常舫被噎住,“那是过去的事情了,自打认识你之后,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真的吗?”姚芊树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我可以发誓,我要是有半句谎话,叫我天打五雷……”轰字还没有说出口,外面忽然响起一声霹雳。
常舫身形一晃,躲到了姚芊树的身后,“呜呜,这是什么动静,好可怕。”
姚芊树从身后把常舫拉出来,“口怕吧,那是因为你做贼心虚,不过,我更害怕,老天爷万一眼神不好打偏了怎么办?你还是离我远点。”
常舫听了,脸红脖子粗,“芊树,你怎么一点都不温柔,一点都不口爱。”
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喜欢这个既不温柔又不口爱的小女子。
“温柔可爱的那边万花楼有的是,慢走不送。”姚芊树用茶盖轻敲茶盏,哎,我在端茶送客呢,你没有看到吗?那总听到了吧。
常舫置若罔闻,他好不容易混进来,要是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岂不是白来了。
“你真狠。”常舫冲着姚芊树飞了个媚眼,男人飞媚眼,总给人一种贱贱的赶脚,常舫眼睛很好看,这样做出来,心智不坚定的就会被勾去魂魄。
姚芊树不为其所动,常舫有些幽怨,哎,这个姚芊树,在感情这一块就是个木头。
“芊树,他对你好吗?”常舫脸色一正,不在开玩笑,要是芊树肯嫁,早就嫁给他了,他也不会在婚后勾搭她私奔,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两个人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决定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闺蜜,而不是夫妻。
所以,姚芊树就算是相信鬼,也不会相信常舫的,嫁给他?她还是把头发绞了当姑子去比较好。
姚芊树翻了一下白眼,“我又不是他仇人的女儿,他娶我就是为了虐待我,我难道一脸受虐的样子吗?老大,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好歹我现在也是新婚,新婚你懂不?好的蜜里调油的时候就是新婚。”
“呵呵,真的吗?不过在你脸上还真的看不出来,我怎么看,你都是一脸的谁欠你钱的样子。”
常舫揭穿道,她这个样子,谁见了也不会相信,她跟凌重紫好的蜜里调油。
姚芊树心头火气,“姐是因为看到你好不好?谁见到你那张欠扁的脸,也不会觉得好受的。”
常舫很受伤,“芊树,你这样打击我好吗?真的好吗?”
姚芊树当然不能跟他说自己的小日子要来了,有气无力的挥挥手,“你能做出的最大的奉献,就是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我不想在废口舌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算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他知道姚芊树的脾气,真要喊人过来,吃亏的不还是她吗?不过,惹急了她,她做啥事是从来不计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