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翅的身体竟然不自主的颤抖着,险些摆脱了风花的控制,风花信手拈来一朵花,牢牢的贴在灰翅的眉心处,.
“给了你们这么多时间,到头来结果还是这个样子真是丢惩罚部队的脸。”鸦羽人未到声先到,冰冷冷的话语让红翼寒了心。“哎呀,红翼你的手怎么了?好像受伤了呢?”鸦羽真身出现在红翼的面前,伸手想要拉跪在地面上的红翼一把,哪知道,红翼惊恐的躲过这看似友情的伸手,背过脸去,不敢直视鸦羽的眼睛。讪讪的收回手,鸦羽目视前方,灰翅的样子有些奇怪,再看看她身边的人,也难怪了,“想不到原来是风花姐啊,怪不得这帮小家伙这么久战不下。”鸦羽眯着眼睛笑道。“姐姐可承受不起,本人还没有自大到能稳压你一头,黑之鹡鸰,no。04,鸦羽。”风花摆手推辞道,顺便朝众人介绍了鸦羽的身份。[]
“又是单号鹡鸰,还是惩罚部队,这下真的完了!”单号鹡鸰的名气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虽然得知惩罚部队战力超群,编号靠后的鹡鸰都能和自己这边的单号鹡鸰打成平手,其实在鹡鸰的编号并不代表一切,靠后的编号像红翼,灰翅,椎菜的战力都是比较靠前的,他们这种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多半信不得真。
众人的反应都如何不被风花看在眼里,现在的决断还为时过早,一切还是等磐来后一起商议吧,风花叹了口气,拍了拍身边灰翅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鸦羽,论战力,风花知道不是鸦羽的对手,她最大的目的不是打败,仅仅是牵制,再退一步就是试出鸦羽的实力。
“鸦羽大人,想不到这一次的战斗对象竟然是您!”结从大桥的另一侧冲进了战场,她的两手上分别拽着一个人,草野和椎菜这对兄妹,由于长时间的颠簸路途,脸色苍白的可以,好不容易可以停下来缓口气,当听到鸦羽的名字,内心马上绷紧,并且豁然站起身来,林立在结的左右。
“真是怀念啊,结,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都怪自己工作有点忙,没来得及到你那边探望,你会怪我吧,结?”鸦羽笑着问道。“结不会怪鸦羽大人,鸦羽大人从救了结的那一刻开始,结就对鸦羽大人抱着感激,怎敢怪罪于您呢。”结两手放在胸前,真挚的回答道。“真是个好孩子,只是你今天来,可不仅仅是叙旧这么简单吧?”鸦羽淡淡的问道。“结希望鸦羽大人能网开一面,放这些可怜的孩子们通过这座桥,结和大家都会非常感激你的。”结满怀希望的说道。
“结真是个好孩子,这点要求我也不是不能办到……”这话听得众人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这个鹡鸰竟然与惩罚部队有旧,那就再好不过,佐桥皆人可紧张的不行,难道真的就这么走么,虽然走出帝都跟鹿火她们生活在一起是美好的事情,并不是说他喜欢在帝都进行厮杀,最起码他不想就这么退出这个被称为鹡鸰计划的游戏,那最终的奖品非常诱人,要是他知道御中广人就是他爸的话,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只可惜,我也有公务在身,不能让他们离开这片区域,结,你能体谅我吗?”鸦羽后半句话锋一转,灰翅一瞬间杀到,灰翅现在的思想和动作都不是出自本意,风花在一开始就对她下了命令,碍于结在场,暂时性的制止了,现在鸦羽挑明了来意,自然就不许再多解释了。“唉,真是耐不住性子的主,人家话都没说完,就动手了。”鸦羽面对灰翅迎面而来的钩爪矮身一蹲,刀柄瞬间击打在灰翅的腹部,劲气透过灰翅的身体,将她身上所穿之物都打爆了,然后飞起一脚将灰翅踢向红翼处。一连串动作连接的敲到好处,红翼对此情况人只能忍气吞声,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无言不逊。
“辛苦这么久,到头来一场空。”风花无奈道,对于风花的叹息,结这边也适当的严肃了起来。几股寒气袭来,鸦羽的脚下突然冒出无数的冰块,迅速将她的脚冻住,斜前方急速飞来的无数冰锥头上放坠下的巨大冰块,鸦羽不慌不忙,拔出了自己的武士刀,轻轻的一划,然后就收刀站在原地不懂了。她尽然如此托大,秋津的冰块密度可不是一般的高啊,至少也认真一点吧,明眼人虽然都很想这么吐槽,可是她们都看到了结果,只留下一帮没眼力的家伙在那么加油助威呐喊。
冰块的碎裂代表着什么大家都很清楚,“真是一群聒噪的家伙。”鸦羽冷眼一瞥,站在最外人的鹡鸰和苇牙突然吐血倒飞而去。“这是什么力量!”佐桥皆人虽然属于不喝倒彩之人,也幸运的没有被击中,看到结这边的自然的眼神,想必是早知道鸦羽有这样的能力,却没有人出来制止,万一自己被打中怎么办,不死也会去半条命。这中莫名的仇恨不知所谓的再次加在郑磐的身上,没办法,爱屋及乌吗,不对,是恨,连带他都恨上了,下面的人这么做,跟他这个上面的人绝对脱不了关系。只可惜,佐桥皆人将仇恨对象弄错了,也导致了他接下来的悲剧。
看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苇牙和鹡鸰,一帮人义愤填膺,反而对着结一帮人指责开来:“你们为什么不救他们!你们要是早点出手,他们就不会死了……”鸦羽的强大有目共睹,就为了不想触怒那个煞星,将气撒在帮助自己的结一帮人的身上。他们的心都让狗叼走了。
“你们有没有搞错,你们要骂也应该骂鸦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椎菜不满的回嘴道。“你们既然是我们请来的帮手,还害得我们这么狼狈,不怪你们怪谁啊!”这种话竟然还敢用不甘示弱的语气说出口。
“你也知道我们是你们请来的帮手啊,真是想不出来,你们凭什么还敢这么蹬鼻子上脸的谩骂,难道你们鸦羽敢做的事情,我们就不敢做吗?”冷冷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相对于鸦羽的震惊,结她们倒是一脸笑意。
“你敢!”竟然还有人不怕死的站出来。“再聒噪被怪我不客气。”原先说话之人身体凌空飞起,以腰部为中心,两侧不停的向下弯曲,任他喊破喉咙,最终的结局还是没有逃过软绵绵的躺在地面上像条死狗一般,出气多进气少,原因无他,整条脊椎骨被扯断了而已。这场景吓的众人噤若寒蝉,鹡鸰亦有不忍之色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