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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三小姐,三小姐,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一切都是我赵二狗的错!我赵二狗不该忘记了你对我的恩情,而带头领着这么多外人冲进你的白府。糟蹋你的家园,冲撞你的父母,更不该头带领他们前去捉拿你!”
这时的赵二狗一旦哭将起来,此时简直就没有了一个男子汉的雄壮形像,反倒像一个极其低微而又可以任意被人凌侮的悲惨奴隶一样,唯她人之命是众,马首是瞻。
虽然后边的长髯老俚长已经语无伦次的向他发出了极其犀利的示意,但是此时的赵二狗已经完全丧失了一个男子应有的阳刚之气一样,那里还能领会得了那长髯老俚长的遥远指示。
眼前这种特殊的情形,不但让在场的所有人觉得奇怪不已,就连此时的白老爷和王夫人也远远的看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是莫明奇妙。但是他此时爱女心切的表现,以及满腔不能言表的热情,眼见得千奇百怪的此情此景,仍然没能让他突然受惊的心冷落下来。
相反,反而让他此时的心情和愿望,更趁上于了解眼前变了模样的白家三小姐。所以,但见白老爷一边惶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边又情不自禁的叫唤起‘三小姐’的乳名来。“三儿,三儿,爹在这里,爹在这里,你快过来啊!让爹好好的看着你,护着你。”
可是,等白老爷这样一旦叫将开来,他身旁的王夫人又害怕得赶紧趁上来,一手拍着白老爷的半个肩膀道。“白富贵,你叫什么叫?难道你忘了小仙长的告诫啦!你再这样叫将下去,只怕连咱们的性命也丢在这里了。”
“你要知道,你眼前这个‘三儿’已经不是你心目中以前那个三儿了。她现在已经是一只百年狐妖的附身,而且她只认得一个让苦苦追寻了五百年的小仙长左白枫。”
“对于其他的人和事物,只怕她此时就是魔性大发,像个疯子一样,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了。”
可是,正在王夫人说得明白而透沏之处,突然听得白老爷高声怒喝道。“王篱凤,你胡说什么?谁是百年狐妖了?先前小仙长都说过多少次了,明明就五百年的狐仙附身嘛,你为什么偏偏说成是百年狐妖呢?”
“要知道仙和妖是有天壤之别的,你不懂就不要胡乱说事。白府那里有什么可恶的狐妖,只有让人感觉善良友好的狐仙。”
王夫人霎时被白老爷如此气愤休休的一顿斥责,马上就把一张惊呆了的脸皮由红变绿,继而又循声相望上当中的白家三小姐。
谁知王夫人这一看,即时又惊得
满脸惊惶地急拍着白老爷的肩膀,憔急地说道,“老爷,你快看。你的宝贝女儿现在已经逼向小仙长的身旁了,我看再不把小仙长叫人抢救下来,这可就危险了。”说着,又急急回头四处横看了周围的众人一遍,徬惶的情形好像又加重了几分。
这时,懵懂之中的白老爷听得王夫人这样急切之说,仿佛突然之间就清醒过来一样,顺着王夫人指引的前方看去。只见此时的白家三小姐,已经把对峙在她跟前的那一众人群向外拍飞了,在她的眼前即时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而在后边,还在汹涌着向前冲击的人群见此情景,亦是疑然一怔,霎时就打住了往前冲击的脚步,一时竟然毫无征兆的愄宿起来,你挤我拥的往后慢慢退去。
但是,当中那个红了双眼,貌似镶着两颗通红如血翡翠眼睛的白家三小姐,这时却对眼前一众你挤我拥的人群视而不见一样,直接就盯着一双令人罕窒的眼睛,定格在了倒卧在一旁满身伤痕挪动不得的左白枫身上。
就这样静待了一会儿,外边拥挤的人群眼见得当中的白家三小姐再没有向他们连续发起攻击,反而满心惊惶地定格在一旁倒卧的左白攀岩的身上。他们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受了重伤的青衣少年,可以毫无节制地牵制眼前这个可怕的妖女。
此时,那些拥挤而又不敢往前冲击的人群当中,马上就有人大叫起来,“快,快,快去抓住那个小妖道,咱们就可以有对付这个妖女的必胜法器了。”
一时之间,整个混乱闹哄中的人群,猛然听得有人这样叫嚣起来,一时仿佛大梦初醒一般,疯狂着,尖叫着,转身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往旁边倒卧在地上的左白枫身上扑去。
但是,就在外边众人即将疯狂扑上左白枫之际,只听得当中的白家三小姐昂天一声长啸,瞬间又幻化成一具青面獠牙凶神恶煞的厉鬼妖魔形像,直接就挡在那些就要抢攻上左白枫的人群面前。
瞬时之间,但听得一阵凄厉而惨绝的哄然大叫,那些就要抢攻上左白枫的人群,已然被白家三小姐这一翻虚幻的面孔吓了个半死。一时半伙,那里还有人再敢强顶上来,全都倦宿着,尖叫着,混乱着,你挤我拥慢慢往后面逼退。
眼见得此时再没有人敢强抢上来,直拿地上的左白枫向自己施压,白家三小姐即时冷眼怒目横扫了众人一遍,马上就大声尖叫起来“白枫,白枫,你受苦了,我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撤开两手,直接就猛向倒卧在地上的左白枫飞身扑去。
左白枫凄然一笑,嘴角边猛然露出一丝拉长的弧度,然后盯着眼睛应道。“子荷,
你千万不可在众人面前,对我做出如此亲密之状?否则,我的一生就要和你紧紧的绑在一起了。”
已然飞身在半空之中的白子荷,猛然听得地上的左白枫如此之说,刚要飞身落下的身子瞬间又弹跳起来,在半空之中停留了一会才缓缓降落在左白枫的跟前。
那知左白枫的嘴角这时又划过一丝苦涩的微笑,瞪着一双暗淡的眼睛正想张口说话,谁知心中一口鲜血顿时涌将上来,直喷而出,仿佛就像一朵美丽的带血红梅一样,英姿飒郎地展示在白子荷的眼中。
而此时停留在左白枫口中的话语,就像一根针一样,直接挑动着白子荷此时的感情旋涡。“白,白,子荷,我左白枫终于没有负你。你为我守候千年百世,我必护你一世平安,万世无忧。”
当此之时,听得左白枫嘴中之言,白子荷的身子忽然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她那一双通红如血翡翠的眼睛,霎时也变得幽绿而亮丽起来。但见她痴痴地注视着眼前倒卧地上的左白枫,呼吸急促,胸怀起伏,苍白如纸的脸色,瞬间也有了一抹婀然的桃红。她即时温柔如斯的吐语说道。“白枫,我知道的。不管是经过千年还是百年的沧桑,你一定不会相忘于我的。”
“咱们就像一秆称上的砣子与称干,从来就是称不离砣,砣不离称。相扶相持,永远缠绵在一起。还有啊,今天你为我白子荷吃了那么多的苦,我现在又怎么忍心,舍得让你为我再受伤呢!”
那知白子荷当众这一说,视若无人地把自己的一腔感情,就这样直白地表露给了倒卧在地上的左白枫听,直惊得那挪移不动的左白枫,一时连连摇头地皱眉苦逼道。“唉,子荷,你这样一说真是让我情义两难了。只怕从此之后,我就被你害惨了。”
“啊,被我害惨了?”白子荷不相信地盯着左白枫一脸的无辜地反问道,好像她真的难以相信自己这么无私的爱他,怎么反而会带给左白枫这样沉重的灾难呢?
白白惊愣了一阵,白子荷重又瞭望了左白枫一遍,但见他一肚气馁的悲愤之色油然冉起,直接在他僵硬而苍白的脸上延蔓开来。这情形,就好像是他左白枫脸上挂着十五只串门走亲戚的盒箩一样,霎时上下左右一齐晃动起来,直震憾着他那苦逼而又难以发泄的心事。
此时,只听得倒卧在地上的左白枫极其悲然地说着。“子荷,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这是人间红尘之世,不是你我超然于红尘世间五行之外的桃花源,更不是你我现时可以视若无睹谈情说爱的花前月下。他们不可能像我这些修仙学道之人一样,对待于你,宽容于你。”
“尽管你从来没有伤害过一个人,甚至还以你的浅薄修为为他们一众人员抗妖驱魔。但是,眼前这些受了蛊惑的人群不会把你的恩慧当作救世主一样看待。他们从始致终,只会把你当成害惨他们的妖魔鬼怪一样来仇恨,全都恨不得吃你的血,啃你的骨头,直至彻底把你挤压成粉末,青烟几缕,魂消魄散。”
白子荷好像正在疑虑之间,被左白枫这样一通兜说教诲,似是有所省悟一样,直盯着外边那些还在犹豫涌动着,不断试探和掂量着要不要再次冲将进来的人群,直捋捋自己的一头披肩秀发道。“啊,他们怎么会这样呢?”
“你们红尘大千世间,不是最讲究恩怨是非的吗?明明是我有恩于他们,为什么还遭受他们这一般的恶毒对待的拆辱呢?”
“如此说来,你们红尘中人,有时候还不比咱们这些仙啊妖啊有情有义得多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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