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欢耸耸肩,完全与朋友们分享八卦的闲话家常。
“大帝倒是没与我们这些小花仙明说,我也是今天早晨给大帝送早餐的时候,偶然听到大帝与坐下的神官说,是无极宫封印的荒神残魂突然异动,那异象好像就与他有关,今天一大早,太子殿下更是直接请命重新加固荒神封印。”
两人秀气的眉头快纠成一团,同时疑惑。
“荒神??”
这神还是第一次听说,流光歪头寻思良久,还是无法想通这神究竟是什么神。
“我听过福神,衰神,太阳神,这荒神是什么神?还得封印?”
月小楼尾椎骨发凉的抖了抖。
“听名号就感觉不是什么讨人喜的神。”
幽欢笑。
“倒是给小楼说中了。”
幽欢转正脸,继续跟着两人练,一边向她们普及这个荒神的知识。
“传说荒神乃八荒之乱的根源,在八荒之乱之前,是让六界最为恐慌的神,主荒芜神力,极为聪明,是个在灵智上与武力上绝对碾压的神,说【荒神】你们可能不清楚,毕竟因为荒神的名号在八荒大乱时期太过响亮,谁提起,那个地方必然造成恐慌,为防万一错杀一千,说是血流成河都不为过,后来天庭便统一为这位神改了名号代称,灾难之神,混乱之源的神,这些你们应该有印象。”
她这样说,两人倒是秒懂了,月小楼第一个道。
“《神史仙典》上古篇有讲,还挺玄乎的,简直无限文的男主角一样,强的根本没有道理,是原始荒地上吸收血气怨灵以及天地精气孕育而生的灵体,后以沙尘修成肉身,可这位古神偏偏在八荒时期染上了中二病,总想挑点乱子,来点热血,偏偏还是个好色的,
今天抢东皇山山主家的媳妇,明天抢了人间的天子促膝夜谈,惹的人家儿子媳妇在他山门外跪着哭了一年都没放出来,终于有一天成功惹怒天庭下令擒拿,却将来擒拿的神官,丑的打的屁滚尿流,好看的都关到离他洞府不远的魔窟山顶当他的后宫,让一群魔物围着那些人,一个都逃不掉,张狂的谁都不放在眼里,总之一句话,凭着他的神力和诡辩才华,怼天怼地怼神明的中二加愤青老流-氓。”
幽欢对她竖出大拇指。
“贴切,我家大帝也是这么形容他的。”
月小楼一把将她伸在自己面前的大拇指拍开,继续问。
“然后呢?这个老流氓在八荒之乱开始没几百年就嗝屁了,都这么多年了,尸体都化成白骨多少年了,就算强大到还剩点残魂神元,能作什么妖?”
幽欢又耸肩。
“你们可能不知,上古神的神骨若是给有心人利用,很可能会造成荒神重生,灾难重来,偏偏这荒神神骨又是神火都销毁不了的霸道玩意儿,所以只能用封印,千年万年来的镇压着,封在天庭当初的无极宫中,
至于无极宫被藏到那去了,为防止荒神旧部以及想利用荒神之力的宵小,除了天帝及几个从漫长的八荒之乱过来的古神们,谁也不知,也因为荒神到现在还有残魂留存,昨天那番异动才让这么多上古大神们和云霄殿介意吧?”
“神骨还能这么用?”
月小楼意外。
流光笑。
“正因为可以,所以当初编著这个荒神资料的时候,才没有将这个写进去吧?怕后人走入歧途?”
幽欢点头。
“嗯!我也是好奇这个荒神为什么现在还能惊动这么多大人物的时候,问大帝大帝才告诉我的,当然,如何做自是如何也不说。”
月小楼叹。
“不过话说回来,若这位上古荒神,如今还让人这么在意的话,我们这个天界小太子一个人能成吗?天帝伯伯就没派两个古神帮帮他这宝贝儿子?”
幽欢笑,看看周围,往她那边低声一些说。
“小楼,你可别忘了,我们这个太子,可是资质比那位前太子的天资还要卓越呀!荒神再厉害现在也只剩一缕残魂了,难也难不住他。”
“好像……也有道理。”
难怪天帝那么放心将这差事交给自己儿子呢……
毕竟是上古八荒的灾难根源,又不是有着绝对的威胁力,能顺利完成这个任务,又能立威拉印象分……
三人八卦刚一段落,就见外面抱衾独自而来,到了女生宿舍大门口好像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局促的在外面徘徊了下……
三个女生意外的探头过来。
“真意外腹黑的抱衾师兄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呀?”
“要不要捉弄一下这个眯眯眼腹黑怪?”
流光提起这个念头,另外两人眼里冒光,三人跃跃欲试还没实施,抱衾就先看到她们了,连那点局促也没了,重新恢复了他往日那副腹黑怪的眯眯眼状,冲她们便道。
“小楼师妹,别悠哉了,赶紧收拾一下,师尊有请。”
月小楼垮了脸,另外两个小仙子惊异,流光有点担心了。
“小楼,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呀?”
这个月小楼还真不知,咬了咬手指盖也难住了,忽然灵台一亮,想到那根胡子的事。
“啊?该不是仙尊发现我偷了他东西吧?”
她这样一出口,又将两个姑娘吓的够呛,幽欢将她往内拽了下,低声问。
“小楼,你怎么能偷师尊的东西呢?”
月小楼苦笑。
“不是什么宝器了,就是……算了,我也没想到师尊会发现的那么快。”
她阵势都还没起的好吧?
“小楼师妹,你可快点吧!师尊身体不适,别让他老人家久等了。”
那抱衾明显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只是月小楼离开的时候,发现她们八卦这段时间,这个女生宿舍院子内,其他女生也已经逐渐醒来。
旁人也便算了,夙夜抱衾来传话,倒也不是稀奇事,但柱子后面的风萧萧看她那眼神……阴测测的,着实让人感觉不舒服。
再想想刚才与流光幽欢的八卦也没什么能让人捉到把柄的,她也就耸耸肩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