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吻住我的颈子,我震惊在他的话里面,他来做新郎!今天的新郎是宋宇承,我要嫁的人也是宋宇承,他说他来做新郎,他把宋宇承怎么了吗?
我心里一紧,不禁担心起宋宇承的安危来,他的伤没有痊愈,若是和赵荆深动手肯定是打不过他,就算打得过他,他也不会料到赵荆深会对他动手,如果赵荆深来个突然袭击,他肯定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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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机给赵荆深打电话,手机语音提示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他为什么把手机关了,难道他出事了?
我正准备打局里的电话,安静的夜空下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的手一僵,立即提高警觉。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已经走到了我身后,近在咫尺。我双手握成拳,猛地回身,对方似乎知道我要主动出击,一个闪身就躲开了我的攻击,他动作极快,微微一侧身就扣住了我的双手。
挣扎无效,我只好放弃反抗:“你把荆深怎么样了?”对方没有回答,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瞬间就失去了知觉,以至于,漆黑的夜空下,我没有看清他的脸。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模模糊糊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天还没亮吗?全身像是被束缚了一样,完全不能动弹,眼睛又看不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躺在坚硬的地上,这是哪里,只有我一个人吗?
我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像个球一样,不能站立,只能滚动。一道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醒了?”还有人在!
我想坐起身,可怎么也坐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这将是你的葬身之地。”
“荆深呢,你把他怎么了?”我被抓了,赵荆深是不是也被抓了?
“都自身难保了还顾着情郎,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他轻笑一声。
“你是陆书恒对不对?柯晓晓和夏婷婷是不是你杀的?”
“我是不是陆书恒不重要,他们两个是不是我杀的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马上就要死了,难道没有什么遗言想说?”
“既然你想杀我,那就痛快杀了我吧,为何把我绑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当然不会杀你,杀了你我就是杀人犯了,我可不想做杀人犯。”他好像走近我了,那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你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来告诉你,这里是园区的拆迁房,一会儿就有推土机过来把这里夷为平地,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连梯子都拆掉的二楼,还藏着一名女警察,哈哈哈哈!”他要把我活埋在这里?
不愧是凶手,手段如此之多!如果是殉职,那也是死得其所,可是,我现在更担心赵荆深的安危,他是因为我才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的,他不能有事!
“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但是,你把赵荆深放了,这件事与他没有关系,他是无辜的。”
“无辜?好一个无辜,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雅珍何辜?雅婷何辜?她们就该死吗?”
“果然是你!陆书恒,你不要一错再错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去自首吧!”
“回头!你以为我还回得了头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戾气:“都是你们这些没用的警察,我告诉你,我会把我所经历的痛苦,十倍百倍千倍的还给你们。”他的想法是不是太过偏激了?
虽然案子一直没破是我们的失职,但周雅珍发生意外并非我们所为,他为什么要把痛苦还给我们?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他要偿还痛苦,应该是去找害死周雅珍和雅婷的人……等等!
雅婷!雅婷是谁?我集中脑细胞,努力的思索着,雅婷!雅婷!在众多的遇害者中,没有叫雅婷的人啊,他所说的雅婷是谁?
是诺小娴,还是柯晓晓?或者是夏婷婷……夏婷婷,雅婷!难道夏婷婷的真实姓名叫雅婷,周雅婷?
周雅珍的姐姐或者妹妹!
“雅婷是周雅珍什么人?”
“你不必知道那么多,因为你知道了也没有用,还是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刻吧!”
“陆书恒,你杀我没关系,我希望你不要为难赵荆深。”
“那就要看他的命了。”陆书恒大笑几声,又问我:“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说吧,我会尽力满足你。”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陆书恒,你早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哈哈,好啊,那我拭目以待。”笑声逐渐靠近,陆书恒似乎已经站在了我面前,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按住了我的肩,在我嘴上贴了胶带,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不要做徒劳的挣扎,坦然接受吧!”脚步声渐渐远去,这个即将拆掉的房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如果我不想办法逃走,是不是真的要被活埋在这里?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就这么死了,我有爸爸妈妈,我有朋友闺蜜,如果我死了,他们一定会很难过,我要出去,我要活着出去。
可是,我被捆绑着,手脚完全动不了,眼睛也看不见,知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我该怎么办?
我不能走,不能爬,但我可以滚,滚滚看吧,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用具可以帮我逃生。
以前训练时,经常会学到如何逃生,现在终于发挥作用了,此时此刻,我才知道,多学习一些逆境中逃生是多么的重要。
在地上滚了几圈,脑袋撞到坚硬的东西上,我再用额头轻轻点了点,好像是墙,墙!
墙可以帮到我吗?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拿掉眼睛上的布条,不然我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就算有用具助我逃生,我也用不了!
我把脑袋贴在墙上,一点一点移动,如果能找到布条打结的地方,应该就可以通过磨擦而让眼睛重获光明!
脑袋在墙上滚动了一圈,终于在右耳处找到了那个结,借助墙面的力量,我半坐起身体,让布条打结的地方与墙面产生磨擦,耳朵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我忍着痛继续,终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下,那布条有些松动了,我微微松了一口气,用力晃着脑袋,希望通过摇晃让布条滑下来。
左右弧度过大,频率过快,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靠在墙上休息了片刻,继续摇晃。
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我不放弃生命的希望,生命就会给我黎明的曙光!
布条一点点滑落,我的眼前逐渐亮起来,刺眼的阳光让我很不适应,我闭上眼睛,等了片刻才缓缓睁开眼适应那明亮。
扫视了一眼房子,地方丢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墙上的窗户已经被拆下,卧室的门也被拆了,如此看来,这个房子就剩下一个空架,一会儿推土机来了,直接推掉就可以。
真的好佩服陆书恒的手段,借刀杀人都用的如此巧妙,不过,我不会就此放弃,我自己的命,我要自己主宰!
我低头看向自己,才发现我脚腕以上、脖子以下的部位,全用布条紧紧缠着,难怪我动弹不得,缠成这样若是还能动,那就不是普通人了!
我想起了柯晓晓的死,陆书恒会用这样的办法对付我,那么,柯晓晓一定是被她杀害的。
他刚才说他不想成为杀人犯,可他已经杀了人!他为什么要杀人,就是为了给周雅珍报仇吗,可他杀了人,他又怎么逃得过法律的制裁?
头好晕,歇一歇再说吧,也不知道拆房工人什么时候来,希望在他们来之前,我可以逃离这里,只是,我被捆成粽子一样丢在这没有楼梯的二楼,又不能说话,我要怎样才能逃生!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吵闹声,是拆房工人来了吗,要开始拆房子了吗?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滚到窗台旁边,这是一间卧室,窗台外面应该有阳台,我可以跳到阳台上向外面的人求救。
那些工人肯定不会来楼上检查,如果我不想办法让他们知道楼上有人,我一定会被活埋在这里,说不定还会被推土机碾成肉饼,可是,窗台那么高,我怎么跳的上去?
外面说话的人越来越多,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附近检查一下,没有问题就动工。”我想喊,可我的嘴巴被胶布贴着,只能发出
“呜呜”声,那么微弱的声音,外面的人肯定是听不到。我把目光落在房子里,微微一扫,梳妆台旁边有个小凳子,我滚过去,用脚把凳子挪到窗户边,借助墙和凳子的力量,奋力站起身。
失败了三次,终于在第四次的时候,我成功的站了起来,第一次发现,站立的感觉这么好。
我跳上小凳子,把身体靠在窗台上,几乎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好想重获自由!
我在凳子上轻轻跳了两下,做个热身运动,希望可以一次跳上窗台,哪怕是摔到阳台上都没关系,只要能让我出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跳跃,房子突然震了一下,我身体一歪就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跌在硬邦邦的地上,生生的疼!
房子怎么震动了,已经开始动工了吗?我躺在地上起不来,房顶有一些碎瓦片和小砖块不断掉下来,我避了左边避右边,额头还是被砸了几下,疼痛让我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翻滚着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房子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就好像地震了一样,我完全稳不住身体,更别说要跳上凳子,再跳上窗户!
怎么办,我真的要被活埋在这里,房子就快要倒塌了,我还要坐徒劳的挣扎吗?
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我靠在墙上,尽力稳住身体的平衡,谁可以救我,谁来救救我?
“我下车去检查车子,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打晕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被绑在一个废弃的屋子里,我逃出来后给你打电话,手机一直关机。”赵荆深握住我的手,十分真诚的看着我:“你知道吗,当我发现你不见了,我都快急疯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我觉得一点都不合理,还是我想多了?
“后来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你在园区的工地,但没有明确说是哪间房子,我只能一间一间的找,还好及时阻止了。”他的目光很真很真,看不出任何虚假,更不像在说谎。
“谢谢你,如果你没有来,我就……”
“别胡说。”赵荆深捂住我的嘴,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指:“漫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相信我。”我微微笑了笑,缓缓收回手,我不知道是对他多了几分戒备,还是对史凯多了几分信任,反正,经过这次的事情后,我莫名其妙的想要疏远他!
赵荆深表情有些僵硬,我觉得空气几乎要凝固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宋宇承走了进来,笑着问我:“乔乔,好些了吗?”
“放心吧,我没事。”初秋有点凉,我被丢在破旧的屋子里一个晚上,感冒也正常,除了脸和额头被一些瓦片划伤之外,倒也没有伤筋动骨。
“我一到办公室就听说你和阿凯被送来了医院,差点没把我吓坏。”宋宇承把手中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拿出饭菜来:“一定饿了吧,起来吃点。”他说着就过来扶我,我坐起身,问他:“阿凯怎么样,我去看看他。”宋宇承按住我的肩:“你才刚醒来,休息一下再过去,来,把饭吃了。”我笑着接过来:“谢谢你宇承。”在我们两说话之际,赵荆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他总是喜欢默默的走掉,他的心思如大海一般深沉,让人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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