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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宝权接完苗小妙的电话,立即去卫生间,在镜子里照了照,将自已的头发理了理,然后整装待发。
当他拿着公文包要出门时,手机响起来,一接通,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书记,是我,吴平。”
吴平是双龙派出所的所长,谢宝权不仅与他熟悉,而且还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两人之间的交情也不浅,这吴平能当上双龙派出所所长,还是谢宝权给帮的忙。
“有事吗?”谢宝权有些不悦,他现在是急着要去跟苗小小妙鬼混。
仿佛脑中的精虫不释放出来,他会寝食难安。
谢宝权的这些生理表现,完全是补品吃太多。
谢宝权特别爱惜他这副臭皮囊,几千块钱一斤的黑参长期泡水喝,这种补法,不精虫上脑才怪。
吴平听着谢宝权不冷不热的语气,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以为是自已哪里不小心得罪了谢宝权,赶紧在电话里表决心,然后又了说些讨好巴结的话。
“吴所长,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挂啦!”谢宝权已经没耐心了,一副嫌弃的样子。
吴平这才着急起来,直奔主题。“书记,等等!等等!你儿子出事了。”
谢宝权以为自已听错了。“你说什么?”
“书记,你别急!”吴平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继续说。“是这样的,我们所接到有人报案,说是发现了死人,我带着人过去一看,原来是书记家的公子......”
谢宝权当即跌坐在地上。
吴平的意思,那个死人就是自已儿子,因为吴平认识谢军,他绝对不会认错人。
之前为吴平跑关系时,曾带着吴平一起和儿子在省城吃过饭,而且还不只一次,后来又去过一次。
最后这次,不只是吃饭,他们还一起去省城的风景区游玩过,都是吴平请客。
所以,吴平绝对不会认错人。
吴平听到谢宝权那边巨大的响动后,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赶紧说。“书记别担心!你儿子没事,我已经将他送到医院了,医生说都是皮外伤。”
谢宝权刚刚经历了跌入地狱的深渊,现在又被吴平的一句话给拉回了人间。
仿佛坐了一回惊险万分的过山车。
谢宝权禁不住对着电话破口大骂。“我说你他妈会不会说话啊?就你这水平,真不该把你推上所长之位,说话重点都不知道,还怎么去跟罪犯打交道?就你他妈这水平,就是能抓到坏人那也是碰运气,以后啊,别说认识我,也别说跟我关系熟,你走你的阳关道,你过我的独木桥,反正,就一句话,别总是跟我套近乎,真的不想你这鸟人。”
骂着骂着,谢宝权居然失声痛哭起来,刚才真是被吴平的话吓惨了。
吴平知道自已差点吓死谢宝权了,他也是因为谢军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才绕来绕去说了些别的事,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和谢宝权搞好关系。
听着谢宝权痛哭的声音传过来,吴平安慰道。“书记,您别伤心啊,刚刚都是怪我,没把话说清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一会见面你打我一顿出出气,我真是个混蛋,话都不会说,害书记难过了。”
“吴平,我操你妈祖宗八代。”谢宝权完全没有一个副书记的风度和气度,“打你一顿都算是轻的,你知道刚刚老子差点吓死了吗?要是老子也在电话中告诉你,说你儿子出事了,然来再来一句,发现了死人,最后再一看,原来是你家儿子,你说你听了这样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反响?”
如果谢宝权在面前,他肯定会吓得直接跪倒下去,吴平不停地说。“对不起!书记,真的很对不起!”
“少他妈废话了!”谢宝权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快说,在哪家医院?”
“书记,就在双龙辖区内的人民医院,我也在这里。”吴平点头哈腰的说。
“你等着,我马上就来。”谢宝权抬了抬左脚,又抬了抬右脚,丙条腿还是软绵绵的。
这一刻,谢宝权才明白,要是谢军和亦云出了事,他真的会吓死过去。
坐进车里,谢宝权握方向盘的手还有些颤抖,他这次真是吓得不轻。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却更加明白两个儿子在自已心中的份量,女人没了可以再找,儿子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一定要平平安安才行。
谢理好气息之后,谢宝权终于不再全身发软,他没有去找苗小妙,而是直接开车来到双龙人民医院。
车还没停稳,吴平已经跑步上前来迎接他。
吴平是来领罚的,这次是他自已没把话说清楚,害得书记担惊受怕了。
谢宝权飞起一脚将吴平给踢了出去,要不是急着进去看儿子,还想再踢吴平几脚。
如果不是这次,谢宝以也不知道谢军在心中的份量也会这么重,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已喜欢亦云多一些,爱屋及乌的原因,因为亦云是曼妮生的。
突然发现,谢军也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份,心底深处,并没有因为他是莫少芬所生而嫌弃。
吴平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迎上去。“书记,您要是没出够气,可以把我当成沙包狠狠地打一顿。”
“废话少说,赶紧带我去看儿子。”谢宝权懒得打他了。
吴平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一直在侧边引路,他不敢越到谢宝权前面引路,那样也是对书记的不敬,所以只能是在侧边或是后边指引着。
来到病房,谢宝权看到儿子全身都是外伤,几乎没一处是好的皮肤,他拉着儿子心疼地问。“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说,老子去替你出气,这也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把你打成这样。”
谢军已经醒过来,他现在全身都是伤痛,可他心里的结始终无法解开,轻声问。“爸,你和徐可馨有什么过节吗?”
谢军还在为可馨的话而闷闷不乐,为什么他是谢宝权的儿子就不待见?
他真的想不明白,所以,当他看到老爸进来时,他似乎忘记自已被打晕的事,而是对可馨的话耿耿于怀。
谢宝权一听徐可馨的名字就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徐可馨、徐可馨,原来是你将我儿子弄成这样。”说着,他的两只手都在慢慢地握成拳头。
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敢把谢军打得体无完肤。
“爸,不是她!”谢军弱弱的声音响起来。
“你不用替她开脱!”谢宝权以为儿子怜惜女人。“敢对你下如此狠手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善类,我若不替你讨个公道回来就不配当你爸。”
谢军摇了摇头。“爸,真的不是徐院长,你千万不要冤枉好人,这事与她无关人,我是在路上被人偷袭的。”
“偷袭?”谢宝权将吴平唤过来。“吴所长,听见没有,我儿子是在你的地盘上遇到了偷袭,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吴平立正稍息后行了个军礼。“书记放心,既然是在我的辖区内出的事,我吴平一定会将凶手找出来重重地处罚,这简直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太不像话了!”
谢军打着点滴,伤口也进行过消毒处理,由于是踢打的外伤,全身上下虽然是伤痕累累,却不用包扎,只是原来缝针的头部裂开流了好多血,所以,他的头部伤口是最严重的。
当护士小姐再次对谢军全身上药时,谢宝权发现,儿子全身上下有许多凹进去的伤痕,不大也不小,那个深深的印记让他皱起眉头。“踢你的是女人吗?”
“我不知道。”谢军摇摇头。
护士小姐也十分肯定地说。“这些坑印应该是女人的高跟鞋,看样子,是恨之如骨才会踢得这么深。”
听护士小姐这样一说,谢宝权来劲了,逼问儿子。“是不是徐可馨那个女人将你踢成这样的?”
谢军说。“爸,真不是她。”
谢宝权生气地说。“你小子别他妈这样没出息,这么快就替她说话了?”
谢军辩解。“我为什么不能替她说话?还是你本身就对她有偏见?”
“这么看来,一定是那女人将你打成这样的。”谢宝权再次召唤吴平。“吴所长,凶手就在你辖区内的幸福养老院,你现在就带人过去将她抓起来严刑拷问,如果她不说出个理由来,一定要要让在牢里呆几个月再出来。”
“是。”吴平再次立正稍息。“保证完成任务!”
在吴平转身要走的时候,谢军打吊针的手挣脱出来,一把抓住要走的吴平。“别去!”
针口处血涌了出来,护士小姐捉住他的手也无法扳开,只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谢宝权。
看着那么多血流出来,谢宝权心疼儿子,只好对谢军说。“你先体松手,我让吴所长不忙走。等护士给你插好针,你再慢慢给我说说不去抓她的理由,如果真不是她做的,吴所长肯定会放过她,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就一定得受到惩罚。”
谢军松开手,让护士小姐重新替他在手背上插入针头。
待护士离去之后,谢宝权对他说。“现在你可以说了,我和吴所长听着。”
吴平走近了一点,他已经做好准备,耳朵竖得比狗耳朵还要尖,生怕谢军的声音太弱而听不清楚,更怕错过这将功补过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