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完全不是萧若飞臆想出来的,就像回忆今早吃了什么一般,自动就出现在脑海中,非常之真实。
当时白丫的面容比此时要年长一些,显然是多年以后她的样子。
将她压在‘门’旁,大手一挥,将她的外套扯掉,熟练地再将她的‘胸’衣划掉,她不变的凹凸身材,那般清晰美丽。
头一低,‘吻’上了她的傲骨软‘胸’。
她推着他的脑袋低喊,“等会儿到房间后再来不行吗!”
他低低一笑,说道,“忍不住,你走了整整五天。”
接着将她的长‘裤’向下推掉,大手沿着她的‘裤’子伸进里面,在她柔软而丰满的‘臀’上重重一捏,满意地看到白丫身体一颤。
她气息不‘吻’地不再反抗,伏到他肩上,没了抵抗之心,任由他做任何动作,只是在他耳边轻道了一句话而已,“小点儿声,别让楼上闺‘女’听到。”
他微微一笑,“应该是你小点儿声吧。”
手指用力,往她最敏感之处挑之,白丫立刻浑身颤抖起来,又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一口咬到他的肩上。
这样被咬,仿佛反而刺‘激’了他。
没有脱下长‘裤’,而是从拉链处将那物掏了出来,对她道:“‘揉’‘揉’。”
她红着脸伸手拉住,小声说:“老萧,你能不能有个自知之明,你岁数都够大了,还天天想着这个?”
他仍旧笑着,声音低沉而‘性’感,“是天天想你,之后才产生连锁反应。”
她听到这话后,笑了起来,仰头去‘吻’他的‘唇’。
两人之间的甜蜜,如此清晰明了。
没有半分造假的可能。
萧若飞口干舌燥地看向白丫,强行压制着陡然升起的‘欲’|望,冷声问她:“你常出差?”
白丫不知萧若飞看到了什么,也不知萧若飞此时问话何意。
只知道先是燃起希望,再被洪水浇灭而失望的感觉,并不好。
萧若飞又问道:“出差时间一般在几天左右。”
下意识想到失去意识前去云彤墓地与萧若飞分别那几天,淡道:“时间不一定,最后一次是帮你办事,走了五天。”
桌下,萧若飞的双拳立时握了起来,与画面里的对话刚好能对上。
这几乎是他这些年来,遇到的最诡异之事。
不信,却竟然能够有‘吻’合之处。
信,却实在匪夷所思。
萧若飞这时的‘欲’|望仍旧没有压下去,翘得老高,无法起身离开,只能等白丫离开,静等它低下头。
萧若飞不再说话,白丫又陷入自暴自弃状态。
冷声问他,“你还有问题要问吗?没有的话,请放我离开。我说过的话从不收回,我不会再纠缠你。”
萧若飞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从不收回?在政fu大楼楼下接你的时候,如果没记错,你就收回过话。”
白丫:“……”
双眼一瞪,猛然起身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冷冰冰地说:“别说没用的,赶紧让我走!萧若飞你听好,我不想多说废话,等你现在的老婆确定身体健康,你我就毫无瓜葛,你现在将扣留在这里也没用,我……”
在与萧若飞放冷话时,白丫的眼睛难免飘向一旁。
这一瞟,就瞟到了萧若飞的西‘裤’,话音猝然一停。
萧若飞:“……”
白丫:“……”
萧若飞若无其事地抬头看她,“继续说,还有什么要说的?”
萧若飞的壮身材,在白丫脑中又开始打转儿,顿时结巴了起来,“没,没了。”
萧若飞“嗯”了一声,扬声道:“放她出去。”
白丫已经有点儿晕眩了,这场景简直太刺‘激’了吧……
脚步凌‘乱’地推‘门’往外走。
却又听萧若飞说:“白部长,如你所愿,我的决定是明天离开莱安,短期内你可以不用再见到我这张脸了。”
白丫身体一僵,停在原地。
过了良久,白丫再次抬起脚,没有应答,也没有停留,快步离开。
背影倔强而决绝。
萧若飞突然间就感觉到‘欲’|望垂下了头。
不再见也好,否则他的任何计划都会被打断。
无疑他已经开始受到她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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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丫匆匆走到‘门’外时,擦了把脸,感觉‘摸’了一把湿,掌心湿漉漉的。
缓缓垂首,才发现手掌心全是水。
走得如此骄傲,竟然早已泪流满面。
这样决绝离开,白丫站在餐厅‘门’前,忽然一个恍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似乎已经开始学会遗忘,或是无意识遗忘。
忘记了与萧若飞是怎样开始。
发呆的站了好久,久到只是站着而已,两条‘腿’就发麻到稍动片寸就疼的程度,才在这痛觉渐散之后,抬脚离开。
什么爱情,什么男人,此时的这辈子,权当过眼云烟罢。
拦了辆车,侧首望着窗外五‘色’尘世,像个失了魂的‘女’人,双眸淡若无光。
放弃一个与自己恩爱了二十年的男人,那种痛,比他突然死了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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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飞自然是一言九鼎之人,说话算数,第二天一大早,便带着保镖几人离开了莱安。
回到北京后,第一站,便是回家。
沉稳的脚步方接近家‘门’,就听到‘门’内的男‘女’说话之声。
萧若飞表情不变,抬手按下‘门’铃,片刻后,云彤开‘门’,站在里面,对着萧若飞温和的笑,“回来了。”
“嗯。”萧若飞径自脱鞋换拖鞋,头不抬地说,“褚安又来了?”
云彤轻轻地“嗯”了一声,从萧若飞手中接过公文包,小声问他,“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毕竟他弟弟已经在病‘床’上躺了那么多年。”萧若飞淡道,“是我欠他们的。”
说着才抬起头看向云彤,“最近几天有时间吗?”
云彤确实如白丫所见的那般,很美,美得甚至有一丝脱俗。
在家中没有化妆,穿着长裙,乍一看,十分飘渺。
“有,怎么?”
萧若飞抬手揽着她的肩膀向客厅里走,“我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准备带你一起去,你挑时间,我配合你的时间。”
云彤想了想,“那就后天下午吧,正好妈后天复诊,一起去。”
“可以。”萧若飞点头。
云彤妈是由心绞痛键变成了心肌梗塞,算是个老年病,当时幸而送医院及时,否则可能会病逝。之后做了支架,为保平安,经常要去复诊查看情况。
说着,两个人已经走到客厅,名叫褚安的男人起身,对萧若飞微微点了个头。
萧若飞也礼貌地点头。
褚安见正主已经回来,便不再多做停留,对云彤淡道:“麻烦你每个星期都去子胥了。”
云彤摇头,“不用客气。”
这时萧若飞平淡开口,“褚委员不再多坐会儿?”
褚安表情寡淡,“既然你回来了,终究不方便再聊子胥的事,再见。”
萧若飞和云彤都没有再留他,送到‘门’口,便关上了‘门’。
云彤面对萧若飞声音很轻,比在外人时的落落大方,多了很多的轻柔。
“累了吗?我去给你放热水澡吧。”
萧若飞淡漠地点头,“好,麻烦你了。”
云彤去放水,萧若飞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
在他向云彤说要带她去医院时,好似又有白丫的脸颊闪过,然而分不清是过去的脸,还是现在的脸,模糊间只道是那是白丫。
若有似无地轻叹了口气,萧若飞的注意力转到了褚安身上。
褚安是京城里的某委员,几乎跟他是平起平坐的关系。
而褚安口口声声提到的子胥,是他的亲弟弟褚子胥。
当年他跟云彤正因为父母之命准备结婚时,方才知道褚子胥已看上云彤很久。
之后在他们的婚礼上,褚子胥一场意外,成了终年躺在‘床’上的植物人。能睁眼,但神志和语言能力已经丧失,时常目光涣散,时常发呆。
因此云彤一直自责这么多年,褚安也一直为弟弟最终能被云彤唤醒而坚持着。
想着想着,萧若飞的思绪,再次飘到白丫身上。
手指在手机上轻轻滑着,却最终也没能按下她的号码。
“若飞,水放好了。”于彤叫他。
萧若飞这时才起身,走向浴室。
浴缸中,念着看到的那个场景,他将她压在‘门’板上疯狂做事。
再一次抬手,缓解‘欲’|望。
作者有话说:知道你们肯定不爱看什么云彤和褚子胥,放心啦,他们在这里都是刺‘激’主角赶紧内什么的。这样想的话,有没有喜欢他们一点儿辣?
……我知道你们肯定又要嫌弃我更得少了,一群讨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