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飞只是求学的学生,哪里会想到上学坐火车会遇到暴徒?更何况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危险场景?忙捂住耳朵,靠到旁边的车座,害怕那声比鞭炮声更响亮的枪声再次响起。
陈大飞看见儿子害怕,心想孩子还是未长大,不过这次可以让儿子见识一下,明白恐怖组织是什么样残暴的邪恶组织。
车箱里的其他乘客,胆大的还能够镇定,没有安全感的可都是慌乱不已。有一女乘客,极其恐慌,两腿不停发抖,大声尖叫:“劫匪要炸火车!我们活不了啦!”
那把炸药传给同伙的车,性情极其暴躁,掏出手枪对着尖叫的女乘客开了一枪,这女乘客向后倒去,仰躺于地,小命断送在暴匪枪下。
其他女乘客见有人中枪,更加惶恐。这些女人啊!真是后悔,今天出门怎么没有看看日历,确定一下今天是否适合出行?
陈大飞向儿子靠过来:“龙龙,千万不要叫啊!暴徒凶残,但是他们干此恶行,心里也是紧张,你叫他就会开枪打死你,消除他们的紧张心理。”
陈龙飞听了父亲的话,虽然心里害怕紧张,但是明白了恐怖暴徒比乘客更紧张。即使这些暴徒,多次行凶,已经不怕法律制裁,不怕天罚,更不怕这些手无寸铁的乘客,可是他们也无法令自心安宁而不慌乱!
陈大飞看见儿子比刚才镇定了许多,这才放心转头过来。看看这些暴徒,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慌张,而给陈大飞留下一个保存自己,同时又夺下暴徒手枪的机会。
有一乘警没有多少经验,从11号车厢的右边,拿枪进来,刚把枪口对准想到车头的暴徒。就见他向前倒下,他的后面露出另一拿枪的暴匪。
“秦哥,9、10号车厢已经让我们拿下了。”
那开枪打死女乘客的暴匪,应该就是姓秦的:“叫那两车厢的兄弟,派两个人跟你转哥一起到火车头。”
那拿炸药的应该就是转哥:“跟我走。”
陈大飞心想,可不能够让暴匪带着炸药离开这里,去到火车头,炸了火车头,这辆火车上的乘客就要赔着火车,一起落入恐怖组织的恐怖爆炸中。
突然车厢里有一女人站起来,陈龙飞不敢相信,此女人是不想活了。刚才那女人尖叫都被枪杀,你这女人胆敢站起,而不蹲下,岂不把命丢在火车里啦!
那开枪打死乘警的暴匪:“秦哥,转哥,有个女乘客站起来啦!”
拿炸药的听了同伙的话,刚转身要看看是哪个女人不知道好歹,敢在此时把他们这些亡命之徒小看,站起身来所为何事?就听一声枪响,这拿炸药的就见他们的秦哥,头上多了个洞把命丧。
这姓秦的也是命该丢此。那女乘客站起身来,这姓秦的暴匪头目就看见女乘客掏出了手枪,端在了手里,把枪口对准了拿炸药的。
原来这女乘客不是普通女人,而是太原市公安局的一名女警。接到了上级的指示,说情报部门得知恐怖组织要劫火车,让他们公安局来此抓获暴徒,确保火车和乘客的安全。
这太原的女警眼看暴徒穷凶极恶,连杀女乘客和乘警,绝不能够让暴徒到火车头。她站起身端枪对准拿炸药的,想击毙此名暴匪。
可是这姓秦的,看有个女乘客要枪杀拿炸药的,要开枪击杀了这女人。却不想和女警一起来的公安局的张队长,眼疾手快把他这姓秦首先击毙当场。
这拿炸药的看见同伙被杀,大声叫道:“秦哥,秦哥,妈的,是你这臭娘们杀了我秦哥。”
女警已经知道是队长救了自己,拿枪对着拿炸药的:“我是太原公安局的警察,放下你的武器,还有你手里的炸药,不然我有权利击毙任何持枪歹徒!”
那枪杀乘警的暴徒:“转哥,别跟这个狗屁警察废话,干掉她,去火车头。”
拿炸药的答道:“干掉这娘们!”
这两暴徒就要准备用枪杀死女警。在车厢的左边,从12号车厢,走进来一个人,这人还押着个暴徒,这暴徒见到拿炸药的叫道:“转哥,这人把咱们12、13号车厢的兄弟都打晕了,押我来这。”
这暴徒刚说完,那人一拳头打在了暴徒的脑袋上,此暴徒也晕倒在地。
陈龙飞一看,跟父亲说:“爸爸,快看,是那个上铺的叔叔。”
陈大飞惊讶了,还真是那个同自己抱拳的同厢人,他的拳头好大力,一拳就把暴徒打晕,左边两车厢的暴徒,应该就是他的拳头打晕的。
拿炸药的叫道:“妈的,哪里来的楞家伙,敢打我们的人。”
右边的门口,又过来俩暴徒,其中一个说:“转哥,告诉大哥,我们这边的9、10车厢,已经控制住了。有一名持枪乘警被我们杀了,还有一个女列车员大哭,让我用枪给崩了。”
听到火车上的两名乘警都被崩了,拿炸药的道:“你们右边比较顺利,左边的俩车厢的兄弟全让这个愣家伙给废了。”
后来的俩暴徒,顺着转哥的手指一看,这家伙前面躺着的不是自己的同伙吗?
一暴徒骂道:“别放过这小子,我们右边三个人,加上大哥和转哥你们三个人,六个人六条枪灭了他。”
右边最早进来,开枪杀死乘警的暴徒:“别开玩笑啦!哪里有六个人,秦哥让个女警察给毙了。”
后来的俩暴徒一惊:“哪里来的警察?”
女警看暴徒这么多人,也很紧张,稳住手里的枪,大声道:“我是太原公安局的警察,你们被包围了,举手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暴徒一看只是个持枪的一名女警,其中一个怒道:“今天宰了你个黑皮,反正连乘警都杀了,不怕手里再沾了你这警察的黑血。”
因为人民公安现在穿的是黑警服,所以有些恐怖组织,还有黑社会的都叫他们为黑皮。
突然又有三名男乘客站起来,都用枪口对准了暴徒。其中一个:“我是太原市公安局的张队长,你们被包围了。”
拿炸药的愤怒了,把炸药用手高举起来,激动地叫道:“你们敢开枪,我就炸了它。”
这拿炸药的转哥,把手里的炸药给转了过来。张队长定睛一看,坏事,这家伙把炸药用了根绳子捆住,中间用引线相连,把炸药做成了简易的炸弹。这炸弹中间好像还绑了个圆表盘,莫不是定时炸弹,放在火车头,定了时间,暴徒撤离火车头,炸弹炸了火车头?
那女警看见这暴徒更加猖狂,心里越发紧张,手里一哆嗦。
“啪”的一声枪响,这拿炸药的胸口中枪。手里的炸弹掉落于地,这拿炸药的转哥向后倒去,眼珠子翻了一翻,眼睑子皮就闭上了。
张队长大惊,炸弹掉落地上。要是爆炸了,先不管这火车会不会被毁,就这11号车厢定是死伤惨重。在这么一个密闭的车厢里,炸弹爆炸的冲击力,一定会冲飞很多乘客,令他们与火车的座椅或玻璃相撞。还有如果燃烧起来,又会有多少乘客被烧伤。
“都趴下,不要动。”
伴随着张队长的叫声,其他乘客赶紧趴于地下,害怕这炸弹爆炸了,让他们命丧火车内。
相反,其余三名暴徒们并不慌张,他们离同伙转哥最近,如果炸弹爆炸了,他们一定是最先被炸死的人。
只见他们不慌不忙地,走到了趴在地上的张队长和他的警员面前,把枪口对准了他们。
那女警也听队长的命令趴下,发现没有爆炸,就又站起。刚站起,就发现自己的领导,张队长还有另外两名男警已经被暴徒用枪顶着。
这女警慌张起来,自己一个失误,打死了一名暴徒,却令炸弹差点爆炸不说,现在还让一起来的同事面临了最严重的危险。
一名暴徒对女警叫道:“放下你的枪,不然我们杀了你的队长和同事。”
这女警知道,现在只有自己有枪。队长和那俩名男警察的枪,已经被暴徒抢在手中。如果自己放下枪,暴徒们可以随时杀死他们这些警察,然后再把火车炸掉,杀死所有的火车工作人员和乘客。这枪不能够放下呀!
一暴徒看她不放下枪,对着自己枪下的一名男警,狠心地开枪杀害了这名英勇的警察。
女警大叫“不”。
突然乘客们中间站起来一人,他不慌张地走了过来,拍了拍女警持枪的胳膊。
女警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拿枪的暴徒上,当那名奇怪的乘客碰了碰她的胳膊,她才发现有人走到跟前。她还为此乘客担心,说:“你干什么呀!站起来危险,赶快回去趴下。”
那人“哈哈”一笑,说:“美丽的女警啊!头发不长但是跟那些长头发的女人一样,见识短浅啊!你知道刚才的炸弹为什么没有爆炸吗?”
张队长看见来人丝毫不慌,有能够如此谈笑,知道情况更加不妙。骂道:“情报部门搞个屁,不是说五六名暴徒,怎么会这么多?“
女警听了队长,这才明白,此乘客也是一名暴徒。
只见刚才开枪打死自己同事的那暴徒,走到刚站起来,碰触到女警的胳膊的那人面前。
“大哥,今天破坏还顺利,只是来了黑皮,还有一个不知名的武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