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向阳……”当我慌忙逃到朱美玲姐家的房门口时,母亲的叫喊声从我们家门口传了出来。
我顿时吓了一大跳,急忙停下脚步,美玲姐也是慌了手脚,一口气将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煤油灯吹灭。
我轻轻地打开了美玲姐家的门,从里面虚出一条缝,探出半个小脑袋,朝我家的方向望去,却看见母亲手里拿着一个煤油灯,焦急地站在房门口,一边往院坝里张望,一边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努力稳定了一下心神,趁着天黑,母亲没有发现我的时候,从美玲姐家的门缝里钻出去,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我家门口,出现在母亲的视线范围内。
“向阳,你去哪里了?”母亲见我安然无恙,才终于舒了一口气,质问道:“我刚才叫你,怎么不答应呢?”
我撒谎说:“我有点拉肚子,所以就跑出来了。”
“谁叫你晚上死吃烂涨的?”母亲抱怨我一声,说:“外面黑漆漆的,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进屋啊?”
“哦!”
我点了点头,抬起脚,慌慌张张地迈进我家的门槛。
知子莫过母,尽管我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母亲还是感到有些蹊跷,看出了一些端倪。
她将我家堂屋里的两扇木门关上,拴好房门之后,狐疑地看着我,问:“向阳,我看你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得了梦游症,去外面干什么坏事了?”
我慌忙说:“没……没有啊,怎么可能……”
“那你告诉我,刚才跑到哪里去了?”母亲追问道,
我继续撒谎说:“我刚才拉肚子,又不敢去上厕所,便跑到院子旁边的竹林里去解决了……”
“真的吗?”母亲狐疑地问。
“真的。”我点点头。
母亲将信将疑地说:“既然这样,那你赶快去睡觉吧。”
我感到如释重负,逃也似地钻进我的卧室,掀开蚊帐,钻进我的草席床上。
一群蚊子被挡在蚊帐外,嗡嗡飞舞,吵得我难以入睡。
我满脑子都是美玲姐的影子,是她又白又嫩的身体,是我躺在她怀里,吮吸她胸部时的画面……
我心想,要不是母亲站在我家门口叫我,我现在还呆在美玲姐的卧室里,躺在她温柔的怀抱里呢。
不一会,我便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觉美玲姐就睡在我的身边,她抓住了我的手,身子紧紧地贴上来了,胸部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脯上。
晕,我已是欲罢不能了!
她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朦朦胧胧地有了一种冲动。
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最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体内喷射出来。
“向阳,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从我耳边响起,发现母亲怒不可遏地站在我的床前。
“啊!”
我惊叫一声,一脚跨下床。
然而,我发现自己并没有落到床下的泥地上,而是一脚踩空了,落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黑洞洞的,阴森可怕极了。
“救……救命啊……”
我紧紧地闭上双眼,大声叫喊着,跌落下去。
我猛地一抽身,一蹬腿,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支撑在床上的蚊帐,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做了一场恶梦。
我感觉自己的下身热乎乎、湿漉漉的,用手一摸,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黏糊糊地湿了一大片。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没有把好门,尿床了,内心一阵惶恐,一阵羞愧。
后来才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梦遗!
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也偷看到了昨天晚上朱美玲先后与男青年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村民们扛着锄头,下地干活的时候,我们三人的桃色新闻便在他们中间传开了。
一群妇女手里分别握住一把锄头,在半人高的玉米地里除草。
一名中年妇女用锄头撑着自己的水桶腰,指着她前面戴着一顶草帽,拿着锄头,撅着屁股除草的朱美玲,对身边的几位妇女说:
“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这个女人与一名男青年搞上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稀奇的?”一名年轻妇女不以为然地说:“人家搞人家的,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管的宽。”
“当然不关我事,”中年妇女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继续说:“你们知道吗,她和那名男青年办完事之后,还把李老头家的向阳也拉进屋去办了……”
“啊?你说什么?你搞错没有呀?”年轻妇女睁大眼睛,大惊失色地问:“向阳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怎么懂得这些呢?”
“千真万确,”中年妇女绘声绘色地将我们之间发生事情讲述了一遍,朝朱美玲方向啐了一口,“这个破鞋,偷男人不说,就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简直是伤风败俗!”
“对,伤风败俗!”
“骂的,太不像话了!”
“呸,太恶心了!”
妇女们一个个口诛笔伐,纷纷在朱美玲身后指指点点。
一时间,这块玉米地就像一口沸腾的锅。
中年妇女见群雄激愤,带着大家来到朱美玲身后,讥讽道:“美玲,你们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真不简单啊,竟然会大小通吃!”
“大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朱美玲放下手中的活计,神色有些慌张。
“昨天晚上,一名男青年和李老头家的小男孩李向阳,先后来你房间里,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中年妇女用睥睨的目光看她。
“你……你说……什……什么……”众目睽睽之下,朱美玲臊得满脸通红,说话也显得结结巴巴。
“你就别装了,既然做了婊子,何必立牌坊呢?”中年妇女得理不饶人,鼓动大家说:“你们说,这个女人玩了大的,又玩小的,是不是一个臭大婊子?”
年轻妇女附和道:“对,就是一个臭婊子!”
“婊子!”
“破鞋!”
“烂货!”
所有人跟着起哄,一起破口大骂,没有人帮她,没有人怜悯她,更没有人阻止这帮泼妇对她的唾弃和谩骂。
一时间,朱美玲犹如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顿觉脑袋懵了,神经崩溃了,恨不得就地挖坑将自己埋进去。
“你们都跟我滚开!”突然,她扔下手中的锄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喝一声,朝着她的住所跑去。
“不要脸,真是一个贱货,一个臭婊子!”村妇们仍旧对着她逐渐消失在玉米地里的身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的父亲从村民们嘴里听说我这个逆子做出这样一件伤天害理、有辱列祖列宗的事情之后,急忙从地里赶回来。
他见我在床上睡懒觉,像老鹰抓小鸡那样,一把拽住我的胳臂,提到堂屋里,脱掉我的裤子,将我按倒在桌凳子上,不问青红皂白,对我就是一顿棍棒伺候。
“你为什么要打我?”我彻底被父亲那张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吓住了。
“为什么?小兔崽子,你还好意思问?”父亲一边用棍子抽我,一边问:“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去朱美玲房间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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