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那个退休老头马子轩的外孙,也知道你是那个名叫马小虎的小混混的表哥,”我脸上的杀气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如春天般的笑脸,说道:“我又不会打你,你紧张什么呀?”
“为……为什么?”张虎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心想:“明明是我想叫督察处的人整死他,他对这些人下手这么狠,偏偏却放过我,难道是他被我家老爷子的威名给震慑住了?”
“不为什么,我只想看看,凡是给我作对,准备找我麻烦的人,将会落到一个什么样下场,”我脸上的笑容再次消失,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机,冷冷的说道:“你记住,地上那些人是你打的,不是我干的!”
说完,我摇摇晃晃的走到自己卸下那堆手铐脚镣旁边,重新给自己戴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原来,赵建民怕我在他的地盘上出事,让人给我戴上手铐脚镣的时候,故意叫他们别给我戴牢,我才轻易地躲过了这一劫。
我把自己“拷上”之后,身体一下子靠倒墙角下,虚弱地闭上眼睛。
我再也不想睁眼看张虎成那张丑恶的嘴脸,我能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地方在流血,有些疼痛。
但我还在忍耐着,不能让张虎成看出任何破绽,因为我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谁知道这家伙口袋里有没有揣枪,要是一枪把我崩了怎么办?
一个人如果连命都没有了,他还能做什么?
我还要等待,等待一个奇迹发生,因为我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救我出去,还有一场更加热闹的好戏即将上演。
……
袁老爷子从孙女嘴里得知我的情况之后,立即让站在门外的警卫员小李进屋,让他立即与南华军区李副司令员取得联系。
小李掏出一部特制的手机,迅速拨通李副司令员的电话。
“首长,你好,请问有什么吩咐?”手机里,立即传来了南华军区李副司令员毕恭毕敬的声音。
“你们军区稽查处的人是不是在南华军区疗养院的庆功宴上,抓了一个名叫李向阳的人?”袁老爷子开门见山地问。
“有……有这么回事。”李副司令员立即明白,这次自己真的是踢到铁板上了,呐呐地说。
“你这个副司令员是怎么当的?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为什么纵容自己的部下随便抓人?”袁老爷子高声责备道
言下之意,如果抓我这件事不给他一个说法,继续这样草菅人命的话,你这个副司令员就别想当了。
一听这话,李副司令员替自己捏了把冷汗。
他知道,袁老爷子作为前任国防部长,他所提拔起来的人均在国防部任要职,有追查下属以权蒙私,徇私舞弊的权力。
如果查到自己在张虎成等人陷害我问题上动了手脚,那他头上这顶乌纱帽将会不保,一生的前程将会毁于一旦。
“首长,你误会了,我没有让督察处的人随便抓人,”李副司令员解释了一句,说:“不过,请你放心,我会亲自过问这件事,并把事情处理好,给你一个交代……”
“这样最好,我不希望李向阳蒙受不白之冤,受到任何委屈。”袁老爷子撂下这句话后,随即挂断了电话。
李副司令员心里感到有些发憷,一边是自己的老上司马子轩,一边是前任国家重要领导人袁老爷子。
袁老爷子曾在军中,乃至华夏国的地位最高,他雷厉风行的作风,让许多人胆寒。
关键是,他虽然退居二线,但华夏国的重要军务和重大决策,国家领导人还得找他共同协商。
既然袁老爷子亲自过问我的事情,证明他很看中了我这个人,属于国家重点保护和栽培对象。
权宜之下,他还是决定违背马子轩老爷子的意愿,按照袁老爷子的意思去做,因为一个退休的副司令员,没有一个德高望重的当权派管用。
为明哲保身,他只能选择释放我,于是,他从手机电话薄里调出冯处长的电话号码拨打出去。
此时,冯处长正坐在看管所赵建民所长的办公室里,等待张虎成那边传来的消息。
来看管所之前,他向张虎成交代过,让他亲自审讯我,只要不将我做掉,让我死在督察处的看管所里,不管采取什么方式,动用什么样的刑法都行。
目的是为了让我开口承认,谋害张天发的事实,他要的是我屈打成招的口供,只要有了口供,他就会将我送到军事法庭。
“首长,你有什么指示?”冯处长准备在电话里向李副司令员表功。
李副司令员出声问道:“你们在庆功宴上,从军区疗养院的餐厅里抓走那个名叫李向阳的人呢?”
“他被我们带去了三级大牢,我们的人正在密室里对他进行审讯。”冯处长得意地说。
“谁在审讯?”李副司令员急切地问。
“张虎成。”冯处长如实回答说。
“啊?你怎么把李向阳交给他?”李副司令员大声责备道:“你明明知道张虎成和李向阳有过节,怎么让他去审讯呢?如果出了人命怎么办?如果他在里面出了什么问题,我首先拿你试问!”
“首长的意思是?”冯处长觉得李副司令员的态度和说话的口气不对劲,感到有点不妙,急切地问。<igsrc=&039;/iage/37104/12352010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