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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抱起来,我把床收拾一下。
我们家只有一张床,不收拾出来她就没地方睡了。”
夏侯御闻言赶紧把已经被收拾干净的言诺儿抱了起来。
带老妇人收拾完毕,夏侯御这才把言诺儿放下,然后盖上了满是补丁的被子。
夏侯御放下了言诺儿,同时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大娘不要急,我们老爷在上次夫人生产之时也是这般。
让他睡一会就好了。”春梅见老妇人急忙的要上前,立马开口到,然后让春风细雨进来,把夏侯御抬上了床,与言诺儿同塌而眠。
如果要是放在别的地方,肯定不会被允许,毕竟产妇很不吉利,许多人都是避而远之。
可是这里不同,老妇人年轻时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见夏侯御如此她还还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对待夏侯御几人,那就更加和善了。
春梅三人出了茅草屋,只见老伯自己坐在外面。
春梅看了眼四周,只有这一间茅草屋,如今还被主子们霸占。
“春风,你能把白雕喊来么?它身上有房子。”春梅突然道。
“我试试。”春风也不敢保证,虽然说言诺儿教过他与细雨,可是他们并没有试过。
“嗯,我们总不能让老伯和大娘他们住在外面。今天先凑合一夜。”春梅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好。”春风点头,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现在天黑了,附近也就那么几户人家。而且房子都很小,再多住两个人,恐怕哪家都很困难。
春风试了三次,细雨试了两次。终于把白雕叫出来了。
接着把白雕身上绑着的带子剪断,随后白雕身上的小房子应声而落。
而原本在院子里的老伯,从白雕出现,一直到原本空旷的茅屋边缘,突然多出了一个比他家还大的房子,而且还非常好,还是木头做的,这让老伯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目。
长了这么大,他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
“老伯,时候不早了,您还是进去休息吧。”春梅指了指院子里突然多出来的房子。
“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我确实困了,就不推辞了。
对了,我姓王,你们可以叫我王伯。”突然王伯转头开口道,然后进了木屋。
春梅则是巡了一处偏僻之地,把身上的沾了血的衣衫换掉,然后再次进了茅草屋。
“王大娘,孩子交给我来吧,您去隔壁休息休息。”春梅说完,就要接过孩子。
“别动。”王大娘制止了想要靠近的春梅。
“???”春梅疑惑,不明白王大娘为什么会这么做。
“这个孩是早产儿,需要有专人仔细守着。
我这方面懂得比你多,孩子还是我来照顾吧。”王大娘在度开口。
“那就辛苦王大娘了。”春梅一听王大娘这么说,她就打了退堂鼓。
这个孩子说是白白胖胖的,可是实际上,只有三斤多点,与一只猫一般大小。
这么小的孩子,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让自己带,她自己都有点不放心。
“嗯,距离这里五十里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县城,你们去那买点东西吧。
等会我给你们这个单子,照着上面的买。”王大娘抱着孩子看向春梅。
“好的,您还是带着孩子去隔壁的木屋吧。”春梅不想熟睡中的言诺儿他们被打扰。
“我也正有此意,刚才我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你们可真的是厉害。”王大娘毫不吝啬的夸赞到。
“这都是主子的功劳。”
春梅说完,开始帮王大娘把孩子用的东西装好,随后与王大娘一同出了茅草屋,快速的来到了木屋。
木屋是现代楼房室内那种的设计,把空间利用的非常好,而且里面还有两间卧室。
刚才王伯占了一间,如今王大娘占了另一间。
屋内外用的都是光芒柔和的夜明珠,不需要的时候只要用布盖上就可以了。
“春梅是吧,你帮我准备一些温水,我给孩子洗洗,这样子他太难受了。”王大娘把孩子先放下,然后拿起一边的毛笔,写着需要的东西。
随后拿起了剪刀,把之前放在床边的布料,三下五除二的直接裁剪完毕,然后拿起针线,缝制了起来。
如果是放在平时,她是真的看不到了,可是如今有着偌大的夜明珠,让她看的很清楚。
再加上孩子的衣服特别好做。所以说话的这会功夫,王大娘已经把孩子的衣服做完了。
“我这就去。”春梅点头,把柜子里的一堆布料拿了出来。
“这个您随意用。我去烧水。”说完春梅拿着放在一边的纸条出了木屋。
“春风细雨,这个上面写的东西,你们仔细的看一看,明天天亮之前能买到不?”
春风细雨看了眼纸条,把上面的东西记住,然后点点头。
“可以我们这就出发。”春风说完就要再次吹口哨。
“等一等,回来时多买一些大米鱼肉。”
“明白,你放心吧,”春风表示自己知道了。
春梅点头,然后跑到一边的灶台边上,开始烧火煮水。
不一会,锅里的水就煮沸了。拿出热水然后用凉水兑了一些。直到水温正好,
接着春梅开始帮王大娘把孩子给洗干净。
一切忙完,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木屋里的王大娘那间屋子,里面的柔和光芒也随之散去。
不过即便春梅已经累的快要瘫痪,但依旧坚持着没有休息,而是进了茅草屋,在里面放了一枚夜明珠,然后小心的把门关上。
这才靠在了茅草屋外面,给言诺儿还有夏侯御他们守夜。
这时,夏侯御缓缓清醒。睁开眼,入目的是茅草顶棚。
接着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睁开眼,借着柔和的光芒,这才看清了屋内的情景,同时之前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开始回放。
原来他的丫头早产了,最后生了一个男娃,然后自己就昏过去了。
而这满屋子的血腥味,正是他的丫头身上的血。
一想到他的丫头流了那么多的血,夏侯御就一阵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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