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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意识回笼,拿过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快十点了。
镜子里的黑眼圈显示着安小语昨天没有睡得很好,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安小语就来到了HOMECAKE。
到HOMECAKE的时候,整条街几乎没有人,HOMECAKE也还没开门,但是已经在准备今天的甜品了。
安小语来到店里直奔钢琴,一边外放着dizzy的视频,一边在钢琴上扒谱。
同样起了个大早的马郝宇,但是他是被饿醒的。在网上找澳门哪里有好吃的,网上告诉他官也街整条街都是各种美食,他决定自己过去找点吃的。
马郝宇来到官也街的时候,有一两家店已经开门准备东西了,但是整条街还没有游客。整条街非常安静,所以偶尔传来断断续续的钢琴声就显得尤其清晰。
马郝宇沿着钢琴声走过去,来到了HOMECAKE门口。
看名字应该是一家甜品店吧。
他走进去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抬头刚好能看到正在弹琴的背影。长发被她随意绑成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头,掉下来的小碎发随风飘舞,更添了青春肆意。宽松的卫衣下坐得挺直的小身板,自信张扬。
琴声戛然而止,另一个女生走近钢琴,他才意识到他好像看着一个背影走了神。
这么久了,还没有服务员过来点单和倒水,似乎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难道还没开门营业吗?马郝宇微皱着眉头想。
其实HOMECAKE还没到开门营业的时间,只是伟大的老板娘忘了关门。
想了想,正打算抬脚离开,隐隐传来两个女生的交谈声。
“你...好大,想我了吗...马郝宇”
马郝宇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想关我什么事?收回了刚刚想离开而跨出去的脚。
每个人对听到自己的名字都会特别的好奇,马郝宇也一样,他抬头看过去。
刚走过来的那个女孩的手搭在绑着丸子头的女生的肩上,绑着丸子头的女生微微仰起脸看着那个女孩。唇角微微上扬,一副温和的样子,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柔和的侧脸线条,说着她心情还不错。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线,怎么又有种熟悉的感觉?
“......想....马郝宇啊”绑着丸子头的女生淡淡的说道。
她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不对,她想我干嘛?是我粉丝吗?
“马郝宇怎么了”
“邻居....睡不着”女孩有点抱怨的说道。
“敲门...”
“...不开门....”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过来。
她不经意转头,是她!
“想他,睡不着,敲门,不开门”
她昨天晚上敲他房间的门,前几天敲他的门,都是因为想睡他?忍住内心的汹涌澎拜,他抬脚打算离开。
安小语不经意转头也看到了马郝宇,但是马郝宇带着口罩和帽子,她没认出他。
他看到她正想走过来,现在的私生饭真的恶心,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看她的眼神中的都是隐藏不了的厌恶。
安小语:“.......”我得罪你了吗?
宽松的卫衣,修长的长腿在贴身的裤子下更显笔直,宽阔又挺直的肩膀,隐隐觉得有股熟悉感。安小语脑子闪过马郝宇。
一定是昨天见到马郝宇,刚刚又看了他的视频,马郝宇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安小语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的回神。
马郝宇现在心情像吃了屎一样,被yy,还天天在自己面前晃。
所以,她真的是自己的私生饭,为了接触他,搬到了他对面。可能又要搬家了。
心里极度烦躁,想吃东西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但是胃部催促他随便买了两个面包回酒店。
回到酒店,他好像身体掏空了一样重重的砸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在烦躁什么,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私生饭了。坐在keyboard前烦躁地弹琴,无意识写了一首《disgust》。
保存好了demo,不知道又弹了多久。酒店的门铃响了。
他有点害怕又是那个女孩。或者说他根本不想看到那个女孩。
他始终没去开门。
响了几声的门铃安静下来,“滴!”门开了。
马郝宇心顿时沉了下去,不会吧,她连门卡都拿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他房间门口。即使马郝宇身在20摄氏度的房间,也微微冒了汗。
“叩叩叩...........”
“马郝宇起床赶飞机了。”是一个很舒服的男声。
因为害怕而心跳加速的心终于放下,他松了一口气,是他的助理。
拿过keyboard上的手机一看:十一点半了。
原来,他弹了快两个小时了。
“起了”他应了一声,起身走出去。
吃过午餐,他收拾好行李准备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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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
马郝宇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身旁的助理说:“重新帮我找间房子。”
“最好是独立的偏远一点的。”他又补充了一句。
助理:“.......”
“不是,你不是刚搬家吗?”助理有点混乱。
“我旁边住了个我的变态私生饭.........”马郝宇眼皮都没掀地说道。
留了个背影给助理,马郝宇自己开车回去了。
看到对面黑漆漆的房间,马郝宇松了口气。幸好她还没回来。
帮唱是今年年前最后一个工作,马郝宇准备飞去佛罗伦萨度假。在之前录节目的时候,马郝宇有去过这个地方,宁静安谧的环境,淳朴的民风,慢节奏的生活,让他感觉很舒服,到处充满艺术气息的小镇建筑和街道更能很容易地刺激他的灵感。
害怕遇到安小语,马郝宇订了第二天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