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大概摸清了背后支持的人是谁,就不能再盲目的靠武力获胜了。
刘超是我们的军师,他给我们出谋划策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这件事情张云那边倒是好解决,武力就可以了,倒是马飞张越那边不好说,恐怕他们父亲授意让马飞张越插手黑道,还有别的想法,刘超孙圣这几天也一直在调查这些事情,发现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马飞和张越父亲并不是单单纯纯表面上那样。
经过刘超和孙圣的暗地调查,发现马飞父亲还涉嫌走私业务,张越父亲还倒卖军火毒品,暗地里他们的父亲一直在观察着沙河市黑道的情况,等待着能有什么机会跻身沙河市地下城市。
他们做这种生意的都要依靠仰仗各式各样的大哥,如果没有靠山的话这生意根本没法做,虽然来钱快利润极高,但是多半的利润还都是跑到了大哥们的手中,他们一直想自己干,但是无奈没有足够大的势力,所以才会放任他们胡搞乱搞,要不然这么一个富家子弟,父母再不济也不会让他每天当个小混混吧。这一切都在他们两个父亲的眼中,当发现这么一个跻身沙河市黑道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父亲步下的局,恐怕就连刘老虎解散猛虎帮都跟他们有说不清的关系。
如果真如刘超说的这样的话,恐怕张龙赵虎父亲和他们断了联系也是害怕将来惹祸上身吧,但是他们的孩子已经踏入了这洪流之中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如果我们不想办法搞垮张云背后的支撑那么输的只能是我们,我们虽然实力强横,硬碰硬的话我都有把握把他们打散,但是如果警察来了我们就束手无策了。总不能连着警察一起收拾了?现在我的霸体圣典可是还没有强硬到挡子弹的地步。
我把黄毛他们两个叫了过来,黄毛赵虎来了后问我什么事,我先开个玩笑说:“赵虎啊,你头发虽然剪成圆寸了但还是一头银发,要不然以后喊你白毛好吧,黄毛白毛这样你们两个也挺配。”
赵虎憨憨的挠了挠头说:“好,王哥,您说啥就是啥。”
黄毛在一旁摸了摸赵虎的头说:“白毛,你这头发挺硬啊,啊哈哈。”
我话锋一转脸色严肃了起来说:“黄毛,白毛,有件事情我要跟你们说一下,你们两个仔细听我说完在回答我,不用急着回答,回家想几天也可以。”
我点起了一支烟缓缓地吸了一口说:“马飞张越叛变不是他们自己的意思,是有人指使他们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父亲,而且你们父亲和他们父亲不在合作可能是发现了他们的秘密,马飞张越的父亲暗地里也搞走私军火毒品的生意,你们父亲他和他俩父亲断了生意来往,可见你们父亲是不想涉及黑道的,但是你们两个现在已经一只脚踏进来了,如果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如果哪只脚在进来恐怕就退不出去了,我希望你们考虑考虑父母的感受,你们父亲肯定是厌恶你们憧憬的这条路的。”
他们两个沉默了,过了一会黄毛说:“王哥,我们真的想在沙河市干出一番大事业,从您刚认识我的时候可能看着我身边有几个人挺威风的,但是谁不知道那些人只是看上我的钱,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我父母努力从农村打拼到市里,我来到这城市之后发现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繁华美好,从在市里上学我就经常受到欺负,他们欺负我外来的,欺负我不爱说话,欺负我学习好,欺负我家里没钱。从那以后我就变得越来越差,越来越不让家里省心。父母的生意越来越大,我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但是陪我的时间却越来越少,我变了,变成了当初我最讨厌的那种人的样子,我欺负穷学生,玩弄女同学,我的身边围绕着很多朋友,只要我有钱他们就不会离开我的身边,我也知道这样的朋友根本不会长久,但是我也没有办法,直到认识了你,我觉得跟着你肯定能有一番大作为,我不求做一个任何人都敬仰的老大,我只希望能跟对一个人,保我一生衣食无忧受人崇敬。”
白毛说:“我没龙哥那么复杂,自从认识了龙哥,他对我挺好的,我就爱跟着他玩。”
我叹了口气说:“黄毛,你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好,我定能保你们一生,但是这件事不是闹儿戏的,你们还是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再来给我答复。”
把他们两个送走后刘超孙圣也回来了,我问他们两个都打听好了没有,他们两个点了点头,现在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黄毛和白毛做决定了。
又过了两天,黄毛敲开了我的房门,他们进来后面色凝重的说:“王哥我们做好决定了,跟着您干一票大的,我父亲给了我一千万,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白毛说:“我父亲不让我做,但是他也拿我没办法,我没能要来钱,但是我卡上还有几十万,你拿去用吧。”
黄毛尽量说的很平静,但是我看出他其实是很伤心的,毕竟养育了自己几十年的父母跟自己断绝了关系,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会让人心痛的吧。
我拍了拍黄毛的肩膀说:“兄弟,你把全部身家压在我的身上,我不会让你输得。”
第二天,我拿出一张银行卡给刘超和孙圣,让他们去买几把趁手的武器,他们开车回来后打开了后备箱,金属的枪械映入我的眼帘,有两把ak47,三把54手枪,定时炸弹,军用手雷都弄来了几个。
我们这一天晚上好好吃了顿饭,喝了很多酒,我们五个人一起,我们三个可劲的灌黄毛和白毛,把他们两个灌得不省人事后送回了酒店,估计他们两个明天要迷迷糊糊的睡一天。
我们在另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间,整理好需要带的东西就睡觉了,第二天醒来后,闲来无事我教了刘超和孙圣霸体圣典和龟息吐纳诀,刘超是努力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学会,倒是孙圣,他似乎如有神助,虽然不及我那么快速但是霸体圣典他竟然能够参悟一些。我想多半应该是归功于他的体质,他修炼了霸体圣典后他告诉我感觉身体就像被镀了一层膜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很是难受。这种感觉我也有,我告诉他这是护身真气,但是我能够收放自如这护身真气他不可以。
刘超在一旁像听天书一样看着我们两个的对话。夜幕再次降临,我们换好衣服把东西收拾进了车里,就出发了。
夜深人静,河边的废旧码头偶尔传出风吹过树林沙沙的声音,我们三个下了车向码头走去,从今以后的荣华富贵路就看今天了。
男人要么活的辉煌,要么死的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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