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丫鬟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尿了下来,虽然她表情错愕。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一度尴尬了起来,此刻我需要做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我立刻躺到了床上,心中觉得有愧又对红丫鬟道了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红丫鬟害羞的小声说道:“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你玩够了我将我甩了也行。”
我没有搭理她,她又接着说了几句:“是我对不起你,我应该赎罪,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在朝我慢慢走来,我听到清晰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是那么悦耳,我心中那一把的火焰已经开始燃烧了起来,想起刚才那场景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虽然屋内的光线很暗,但是朦朦胧胧间,那小溪流水的哗哗声更是勾人心魄。
我感觉到额头上有一个冰凉的手指慢慢划过,经过我的鼻尖,经过我的喉结,经过我的胸膛,划到腰间冰凉的手突然间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将衣服慢慢往上扒开。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我应该一把将她推开,但是我没有,我静静地享受着。
我清晰的听到心跳声,“扑通,扑通”像一头发了疯的小牛四处乱撞。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猛然间坐起了身子,将趴在我胯间的红丫鬟抱了起来,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我走神了,看到面前的红丫鬟我不可能不心动,但是我的心中却突然闪过了一个画面,就是那日他在地牢中诬陷我的画面。
在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感觉恶心极了,她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碰过,在我眼前的这具躯体已经肮脏不堪,妩媚的扭动此刻也变的索然无味。
红丫鬟看我半天没有动,将头慢慢的凑近我,伸出小舌头就要吻上我嘴。
我一把将她推开到床上,冷冷的说:“穿好衣服滚出去,我看你也没有睡觉的心思了。”
红丫鬟错愕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疑问,又一次试探的将头伸了过来,我直接将她推下了床,衣服也一道扔了下去。
“要么安安生生睡觉,要么就出去冷静冷静,自己是什么人心里没点逼数?”我语气强硬的说完话后盖上被子将头扭向了墙边。
红丫鬟抽泣着穿好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经过今晚这么一出她应该以后都不会再勾引我了。
我也没有心情睡觉了,,现在想想我自己都佩服刚才撵走她的魄力。
剩下的可就苦了我自己,火已经被勾起来了,一时半会也退不下去,我便坐在原地开始打坐,刚好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看看自己的经脉有没有什么变化。
淡蓝色的经脉依旧如滔滔江水般,肆意的在我体内狂奔流淌,到最后都汇入我腹部的气海穴。
清晨的公鸡打鸣声将我从打坐中唤醒,随便洗了把脸出了门,还是昨晚的位置,还是那个姑娘,正蹲坐在房门边瑟瑟发抖。
我出门的声音吵醒了她,红丫鬟抬头看了看我缅怀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这就走。”
我的心又软了,她没有什么错,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只是被夹在狼群中的一只绵羊,尽力讨好所有人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你进屋睡觉去吧。”说完我直接转身离开了。
虽然公鸡打鸣了,但天才刚蒙蒙亮,寨子中很安静,我一个人无聊的在王宫中乱转。
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那个僻静的青石板道,道路尽头的门虚掩着,我走了过去。
院子中还是一样的荒芜,坟墓已经完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上面的杂草已经全部清理了干净,而且,在坟墓上还躺着一个人,老巫师。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还是把老巫师给惊醒了,他吃惊的看着我问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说无聊闲逛,他又问那女孩怎么样了,我摇了摇头说:“身不由己,只是为了能活下去而已。”
老巫师说与我有缘便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原来昨天段山忽然间对他转变了态度是因为他告诉段山,自己留了一手,在冉族长身上种了一个东西,如果惹他不高兴或者他死了分分钟冉族长都会突然暴毙。
我心中暗道这老巫师挺聪明的,老巫师随即又说:“我再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骗了他而已。”
我好奇的问他为什么给我说这些,不怕我告密吗?老巫师笑着摇了摇头,说他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看错过人。
接着老巫师给我讲了一件小事,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几十年前也有一个人来到过这里,与老巫师相遇,那个人也姓王,叫王道。
我顿时来了兴趣,这个人的名字我听了很多次,已经有很多人刚见我第一面便提起了我不愧是王家的人,而老巫师居然直接提出了王道这个名字,难道我们两个真的有什么关系。
我随即又给他讲了讲霸气,老巫师听到霸气眼神中为之一颤,忙让我给他演示了一遍。
我将霸气凝形出那把轩辕剑,老巫师的眼中放着光,赞叹我居然已经达到了霸气凝形,然后我又让他讲了一些王道的事。
老巫师也没说什么,就是他们两个在这里相遇,当时老巫师已经开始修习巫术,起初以为是敌人,便与王道大打了一场,到最后不打不相识成了酒肉朋友,但是王道也没有呆多久,只是半年便离开了,从此老巫师再也没见过他。
老巫师接着说:“就在那半年中,王道打败了南云省所有的大家族,临走时我问他为什么要挑战所有高手,他只是笑着说‘为了一个承诺’。”
“为了什么承诺?”我着急的问。
老巫师笑了笑看着这颗大榕树,缓缓开口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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