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个小弟又翻了进去,从里面给我们打开了大门,我们一群人闹嗡嗡的闯了进去四散。
果然,工厂中已经空无一人。
狼哥苦着脸说:“妈,的,让老子抓住谢非一定活宰了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着急,我想他们既然抓走了你们大佬就证明还不敢动他,如果真要动他就不会抓走了,人没死就有办法。”
我走进工厂的一楼大厅,里面放置了几台破旧的机器,上面锈迹斑斑。
在机器旁边的地面上还有几个碎玻璃残渣,我蹲下身子仔细端详,这玻璃残渣挺薄,应该是试管一类的东西。
循着残渣看向机器的里面,又发现了几个废弃的针管,针头上还残留着几滴新鲜的血液。
嗯,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的清楚了,我从兜中掏出两张纸包裹着针头去找狼哥。
“你们的老大被他们迷晕后带出去的。”说完我把纸包着的针头递到他的面前。
狼哥看到后脸上浮现出一丝愠怒,狠狠地一拳砸到了旁边的石柱上,当时就给那个阴测测的男人说让他打电话给在场子中的兄弟去砸谢非的场子。
我连忙阻止他说:“先不要急,既然他们能够悄无声息的带走你们老大,就说明这里面肯定有密道通向外面,或者他们就藏在这工厂中。”
阴测测的男人听我说完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吩咐手下的弟兄们仔细寻找,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我则是去以前的总经理办公室,凭直觉告诉我,如果真有密道的话也应该在那里,如果没有上面的授意底下的工人谁敢在工厂中修建密道。
在第一层的角落里有一间看着像办公室的屋子。
屋子的大门敞开着,落满尘土的地面上有些杂乱无章的脚印。
脚印到了一个破旧的铁柜前便消失了,我招呼来张凡,两个人一起合力推开了这个铁柜。
果然在铁柜下面的地板上出现了一个直径七八十公分的洞,洞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张凡立刻喊来了狼哥,他们几个仔细斟酌这个洞,又拿手机的电灯往里面照,里面空荡荡的,最后张凡自告奋勇的跳了进去,过了一会上来后说里面是一个储物空间,在另一边还有一个铁门锁着。
就在这时候工厂外的院子里突然发出一阵响动,然后又传出来几名小弟的惨叫声。
我们一群人立刻冲到工厂的院子里,在院子里站满了人,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面容挺俊俏,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手里拎着一把砍刀,在他的脚下躺着两个血人痛苦哀嚎。
狼哥见状立刻大骂起来:“王八蛋,你把我们老大弄哪里去了?还讲不讲江湖规矩?”
“规矩?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兄弟们,上,杀一个奖一万,要是杀了这两个头目,一个人头十万。”话音刚落,他率先举着刀朝我们冲了过来,在他身后乌泱泱的人头也开始攒动。
在狼哥的一声令下,我们身后的人也开始纷纷持斧子向前冲。
这一场仗,根本没有打的必要,此战必输无疑。
张凡把我推到了后面让我不要参与,保护好自己就行。
但我还是要上,如果这一次我帮了他们,将来在我救小秋姐的路上一定有所帮助。
说上就上,提着斧子我就冲到了张凡的旁边,张凡看到我在他旁边还是有些吃惊,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就有一把闪着寒光的砍刀横劈而来。
我一把拉过张凡,与此同时斧子也朝张凡身后劈了过去。
这一斧子直接将那人手中的刀给震掉,借势我又一脚踢到他的身上将他踹翻。
张凡回过神对我点了点头表达谢意,我与张凡两人结伴砍杀冲向敌人,不过大多时候我都在照顾张凡,虽然他这人挺勇猛,但是身手终究还是差些火候,属于拼命三郎型,看到人就一股脑的上,完全不顾及后果。
至于那边的狼哥就显得聪明多了,该进进,该退退,那些拿砍刀的小弟在他面前都走不过三招,没一会那个一身运动服的男人就盯上了他,持着砍刀冲了过去。
刀斧相撞的第一下两个人纷纷后退了两步,由此可见穿一身运动服的男人实力不简单,持着薄薄的砍刀居然能和钝器斧子比拼力量。
那个阴测测的男人则是一手拿斧子一手拿着匕首,用斧子佯攻匕首偷袭,屡试不爽,下刀的地方也很刁钻,大多数直接刺到了腰子上或者裆部小腹。
这可真是比杀了他们还痛苦,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命根子都失灵了,那么身为一个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一战虽然看似我们占了上风,可是局面上的情况我们还是处于劣势,因为人数差距太大了,场面上站着的三分之二都是挥舞着砍刀的人。
我拉着正在朝前面拼杀的张凡说:“退到屋里去,准备逃跑。”
张凡回过头愣愣的看了我一眼,虽然眼中有不甘但我想他也应该知道了这一战的结局,最后还是逆着人流朝后面退去。
我又欺身冲到了狼哥身边,突然袭击给那个运动服男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连连后退数步。
我对着狼哥说已经输了保命要紧,狼哥虽然眼中有不甘但也是明事理,我们两个结伴向着后面退。
运动服男人看到我们两个要跑就冲了过来,不过被其他的小弟给纠缠到了一起。
我们推到屋子中后阴测测的男人已经准备下地道了。
我的心中不禁暗想,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啊,居然早我们一步退了回来。
钻进地道仿佛周围的砍杀喧嚣声与世隔绝了一样,跟着我们一齐下来的还有几个狼哥的心腹和阴测测男人的心腹。
我们一行人朝着那个门冲去,三两下就用斧头劈开铁门上的锁。
黑乎乎的隧道看样子像是建国前的防空洞,深邃而又悠长。
我们举着手机自带的点灯朝着隧道深处钻去,四周回荡着我们紧凑的脚步声。
跑了约莫十几分钟之后,前面显现出一片光斑,不时有清新的空气朝着我们迎面扑来。
看来我们到出口了,大家愉悦的朝着前面狂奔。
冲出去后贪婪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刺眼的阳光一时刺的我们睁不开眼睛,周围都是模糊的景象,但是空气很新。
“你们终于出来了。”一个戏虐的声音如平地惊雷在我们前面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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