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蒙,使人沉醉,在白日里的克制以及隐忍,一到了夜里似乎就被无限放大,在最不经意的瞬间蹿进脑海,让人迷失了理智,只遵循着情感的召唤。
耳尖上的触感温热湿润,云潇的身体骤然一僵,旋即又缓缓放得柔软,如铺好的棉絮一般在龙渊身下尽情展开,魅惑的眼解微微勾起,微启的红唇就像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一般。
其实她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当俩人身处在那狭长的树洞中时她对他就升起了渴望,她想要他,几乎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龙渊只觉得喉头滚动,眸中倏地燃起了两簇火苗来,他的心里也一直在叫嚣渴望着,想要将眼前的女子深深占有,让她只属于他一人。
略带着急切的吻落下,云潇没有躲开,自然而然地迎了上去,仿佛他们本就是相契的一个圆,暂时的分别只是为了长久的相聚。
天雷地火,难分难舍!
甚至有暧昧的水渍从唇角滑过,云潇哑着嗓子推了龙渊一把,她的气息有些不稳,一颗心就像在沸腾的水中不断翻滚着,似乎要迫不及待地跃出胸膛。
“嗯?”龙渊不解地挑眉,他明明也感觉到她的渴望与需求,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阻止他的靠近?
“外面有人!”云潇红着脸咬了咬唇,四周的帐篷都是云家的人,甚至还有她弟弟云尘在……对了,还有洛星煌他们的人在呢。
这样的情况下,她就这样和龙渊翻云覆雨?
“我已经布下的领域结界,他们查觉不到。”龙渊唇角微翘,似乎在这一方面他和云潇出奇地合拍,这男女之欲感受过一次之后便如同上瘾了一般,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云潇:……
你有领域结界也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
她是知道修炼到魂王境界时一些有天分的修士还能悟出自己的领域结界,在这个领域结界里可以隔绝外间的一切,而且修士本身的实力会得到提升和补充,相反对手的实力却会被压制和剥夺,这在对敌时绝对是一杀伤利器。
云潇很是羡慕,她什么时候才能开辟自己的领域结界?
不过也快了,回到家她就集聚魂力突破到魂师,之后想来路途会更加得平坦顺利。
“你在走神?”龙渊有些不满云潇的心不在焉,牙齿轻轻咬了咬她圆润的肩头,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
云潇倒抽一口凉气,反应过来之时不由狠瞪了龙渊一眼,而后双腿发力一个翻转便将龙渊压下了身下,“我的大人,今天你该都听我的!”
既然这里已经被龙渊布下了领域结界,那么实力在他之下的人都无法发现帐篷里的一切动静,云潇更能放开手脚全力施为。
其实她还记着那一日在泉水池里龙渊对她的放肆,那时就欺负她身无魂力是吧,将她吃干抹净了不说,离开前也没留下个只字片语什么的,让她差点以为这是自己做的一个春梦呢。
春梦了无痕,可她浑身上下的淤痕青紫可不是这么说的,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她一定要通通报复回来。
“固所愿也,不敢请而。”龙渊唇色一勾,墨蓝色的眸中翻起层叠波涛,甚至连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都有些蠢蠢欲动,他是巴不得云潇主导一切,看看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繁复的衣衫件件零落,云潇如雪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连同她的脖劲到脸庞都渐渐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红晕,而那一双凤眼中却渐渐挑起了飞扬的**。
她就像是个君临天下的女王,所过之处皮鞭挥舞,所到之处尽皆臣服!
她的动作狂肆张扬,这给龙渊带来了另一种全新的体验,也许那么多年的岁月里他都没有懂过女人的滋味,而云潇的出现却像在他平淡无奇的生活中打开了一扇色彩斑斓的大门,这里有五颜六色,这里有繁花似锦,这里还有星辰满天、银河颠倒,这里更有极致的欢欲。
俩人仿佛不知疲倦地索取、释放,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没有输赢,只有力竭后的灵魂颤栗,那种酥麻的感觉地一直从脊椎漫延到了大脑皮层,云潇觉得有些晕眩,身子一软瘫倒在了龙渊的怀里,连连喘气道:“不要了……”
“好。”龙渊轻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唇角露出一抹意犹未尽来,他今日还不算尽兴,不过想着俩人日子还长,倒也不急在这一时。
云潇却是欲哭无泪,谁来告诉她魂尊的体力怎么那么强,她本来以为自己的身体素质还不错的,可与龙渊一比较那就是大象和小鸡,她原本还有些趾高气昂地约战,最后悲催地发现自己完全被他碾压,成了反被虐的那一个。
再看龙渊那一脸闲适轻松的模样,云潇就气得牙咬咬的,这家伙难道还保存了体力不成?
天知道她身下都有些麻木胀痛了,他竟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难道俩人第一次那啥时他也就是那么随意得一弄?
男朋友体力太好怎么破?
云潇顿时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闷闷地转过身不去看龙渊,此刻那一张俊脸都勾不起她的兴致,她只想揍人!
“怎么了?”龙渊感受到了云潇的不悦,心里反思了一阵,难道是在抱怨他不够努力?
有一次他路过属下的聚集地时仿佛听到过他们讲荤段子,说什么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还抱怨男人不卖力没有让她们尽兴。
所以云潇也是这个意思?
自以为理解了云潇生闷气背后的深意,龙渊又默默地将人给掰转了回来又弄了一次,这次是不管云潇怎么反抗都无法阻止他的行动,实际上他也想再来那么一次。
云潇气得全身发抖,此刻她真想拿刀捅了他,可她却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该死的龙渊,该死的魂尊!
云潇在诅咒中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再次增眼时竟然浸泡在了一汪温热的泉水中,热气氤氲中她周身的不适荡然无存,只觉得从头皮舒爽到了脚指头,不由身子往后一靠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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