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吗?是否爱得无法自拔?是否爱得恨不得倾尽所有?知否爱得体无完肤?是否爱得心肝俱裂?”
看着眼前两眼无神的于思思,江芸将自己歇斯底里的表情呈现出来,不等于思思辩驳,她便接着火上浇油,“问世间谁能断情?问世间谁能不被情字所伤?谁没有爱过几个人渣?起初我就告诉你,寒伤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可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人家攀上了颜湘琳,将你踢到一边就算了,还无耻的用药迷住你,让你差点丢了清白。”
“你可是大明星啊,要是真被那个了......啧啧啧......说他是禽兽还真的侮辱了禽兽!”
“你闭嘴!”
于思思猛地直起原本已经毫无力气的身躯,一把捏住了江芸的脖子。
“杀了我呀,你杀呀,你敢吗?只要你敢杀了我,你将永远得不到那个禽兽的半分爱怜!”
“咯噔......”
江芸的话音刚落,于思思奋力捏住江芸的手掌就不听使唤地停住了。
没错,她割舍不掉。
“我知道你爱他!”
江芸说到这里停下了语气,查探着于思思的表情,果然不出所料,于思思的眼神告诉她,她爱寒伤。既然爱,那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爱到哪种程度?”
江芸似笑非笑地看着于思思,不急不慢地问了一句。
“不!我不要爱他,他绝情,他无义,他不相信我!”
“喜欢和爱,好比想吃和去买。”
江芸的话依然很平静,因为她能揣测得到,于思思不会反驳。果然,于思思并没有出声,所以江芸便接着说道:“既然你爱他,就应该不择手段的买回他。”
“买?怎么买?”
于思思的表情满是慌张,如果能买回寒伤的爱,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点,江芸从腰间缓缓拿出一个镶嵌着八卦图的阵盘,对于思思说道:“这个阵盘需要你的一滴精血,只要你给它一滴精血,它就能认你为主,给你无上的力量。”
“我要的不是力量,我要的是寒伤!”
“所以,你必须照我说的做!”
江芸立即打断了于思思的话,接着说道:“人世间实力为尊,寒伤为什么选择颜湘琳却不选择你?因为颜湘琳是个武王!而你却是个小小的武士。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你的修为将会直逼武王,就算跨越武王也不成问题,你的心上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你再好好想想,只要有了实力,其它的一切还会如此遥远吗?”
江芸说到这里看了看于思思的表情,发现她有所异动,便接着说:“只不过这一滴血需要你的心甘情愿,如果你心甘情愿的原意失去五十年的寿元,它就会帮你达成愿望!”
听到江芸的话,于思思顿时张大了嘴巴,“五十年?”
“难道为了你的心上人,失去五十年的寿元也不情愿吗?”
“我当然愿意,只不过......”
“你放心,阵盘只是要你的寿元,不要你的青春,失去了五十年寿元,你的容貌不会改变,依然如此刻娇艳动人,你在他的眼里,永远年轻漂亮。”
“但是......他不喜欢那种不择手段的人。”
于思思摇了摇头,想把刚刚升起的冲动压制住,可江芸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她立即说道。
“为了爱情,一点点手段算什么?”
“如果被他知道了真相......”
“没有如果!”江芸长长地吐了口气接着说:“你要知道,有些爱情的出发点就是因为愧疚,你好好想想,如果寒伤知道你是为了爱他而失去五十年的寿元,他会作何感想?他一定会为了弥补愧疚而对你百般宠爱,俗话说日久见人心,以你的魅力,多日的相处还怕套不住他的心吗?”
......
“爱吗?”
“不!我才不要爱他,他只是个小屁孩,还总是一副木头人的样子,我不要,就不要!”
颜湘琳躺在寒伤的单人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竟然会如此不要脸面的主动来到寒伤的出租屋,这也就算了,更可恨的是她竟然还到寒伤的浴室里洗了澡。
“难道真的不爱吗?”
另一条思想涌上心头,致使颜湘琳紧紧咬住了舌尖,还好寒伤已经被她赶到浴室里洗澡去了,这倒也省得她拉被子捂住脸上的羞怯。
是啊,女人的心思总是那么难以捉摸,她们所深藏的,是男人的第一次告白、第一次深情、还有第一次霸道和第一次触碰。而男人所在意的,却是第一次意淫床上的场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寒伤心里很不是种滋味,一边心房是对于思思的愧疚,另一边则是颜湘琳脱光的场景......只是想想,寒伤也知道她究竟有多迷人。
在寒伤看来,今晚是一定要搞事了。他也不停告诫自己,一定不能碰颜湘琳,只要一碰了她,自己就是一辈子的老婆奴。
可是他偏偏按耐不住,上帝真是个混蛋,总要给男人施加一种忍受不住的冲动。
但这种冲动也是有缘由的,颜湘琳主动睡到床上,还有她逼迫自己洗澡的态度,足以表明她的心迹。
还好颜湘琳不知道寒伤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她一定会怒吼道:“我让你洗澡,是因为不想闻到你身上那种汗流夹背的味道,这有错吗?你竟然只往那些方面想,真是气死人了!”
咔擦一声,寒伤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只不过他并没有穿外衣外裤,只是穿了一条三角裤走了出来。
颜湘琳洗澡后没有衣服换,都是穿寒伤的,况且寒伤在浴室里看到了她藏在外衣下面的小内内,还是黑色花边呢!
以前寒伤听说女孩子睡觉时不喜欢穿小内内,看来是真的啊!
颜湘琳看到寒伤这一副模样,立即下意识地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怒吼道:“你这个流氓,臭流氓,你想干嘛!”
“我还能干嘛?你不是让我睡地板吗?”
寒伤认输地嗔了一句,心说你还是个武王呢,竟然还害怕我不轨,这装模作样的样子也太过头了点。
藏在被子底下的颜湘琳转了转眼珠,她忽然想起自己是个武王巅峰,为何要怕寒伤?索性探出了头,只不过女人的本性致使她不再去看寒伤,就算是再瞄一眼也不敢。
因为她不敢肯定,自己在寒伤那情意绵绵的目光下还能否像以前那样紧守心智。以前能,不代表现在也能,他早已渐渐占据了自己的内心。
寒伤的三角裤下,撑着一团圆鼓鼓的异物,好像就快要顶破了,那还是没硬的样子,要是硬了的话......她真不知道男生平时是怎么摆放那个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