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你不知道这样的,才会更爽吗?说不定是那家的离家出走的女子,迷路了,来爷带你回家。哈哈哈哈~"那男子边说边很是想入非非,酒喝的晕乎乎的样子。
"大哥说的也是啊,弄得我也想尝尝。"另一个像是知道其中什么味道似的,回味着。
两人像是在商量着什么美味一样,在津津有味。此时那女子只想赶紧的离开这里,走的远远地。
那女子盘玩的在路上走着只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家可以回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流荡,听到他们这么对话,于是心想着是不是找一个机会趁机溜走,想趁他们还没有怎么注意自己的时候赶紧找机会逃。
"小美人,去哪里吖,来和爷一起玩,爷带你回家。"男子一起围着猥琐的说。
"不要。不要。不"那女子还没有说完,之间他们俩个连忙将那女子拉入一个几乎没有人的小巷子里,肆意的释放者自己的罪恶。
"啊——"
米贝今年不知道第几次惊醒,自从上次那件是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安稳的觉,每次半夜惊醒,一身汗。为什么每次都是做这样的梦,为什么里面的是自己的面容,为什么可以那么真实。
在自己来到这世界之前究竟是不是发生了比那次还恐怖的事。
在这幅身体真的是南宫家中的小姐的吗?梦中的情景真的存在过吗?为什么米贝没有一点记忆,还是因为自己经历了这件事情吓到了,总是自己的吓自己?
米贝总是担心怕像是上次那样见自己亲哥哥一样,总是到后面才会想起一些所谓重要的事情。
"米贝,你还好吗?"阮蓝在门外敲了敲再问。
自从出了府之后就和杨昭和阮蓝一起回到那小屋子里面去了,自己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再说,只是说那卖身契过阵子再回来拿。
他们看到米贝这样子想着拿卖身契应该也是不容易,不过他们想米贝这样说了,应该下次再回来拿也是可以的。
他们也知道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这卖身契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米贝自己这一情况。似乎每个国家都在找米贝,现在应该是先跟他们报一下平安,才能说后续的事情。
米贝回来没几天,总是断断续续的收拾的东西,每次问阮蓝和杨昭他们什么时候离开,他们也就是说在等等,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再走。
"嗯,没事,阮蓝公子,你去好好休息吧,我没事。"米贝想起了刚刚那一场梦抹了抹汗,对着门外说道。
"那你有什么事再叫我。我就在隔壁。"阮蓝轻轻的敲门,他在门外有点担心的问道,害怕米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急匆匆的从自己的房间跑到米贝门外。
"好的,谢谢。"米贝还有点没有缓过来,于是礼貌上回答了一下。
阮蓝是真的温柔,让人沉溺其中。只是这几天自己总是做恶梦,不停的重复,重复,不断的惊醒。
自己的有时候会不断的安慰自己,是不是梦境中的都会与现实相反的,但每次醒来都感觉梦境每一次都是让人感到惶恐。
米贝一个人卷缩在床角,紧紧的抱住自己,不停的自我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会没事的,做梦而已。
在自己如此彷徨的时候居然是没有人可以让自己依靠,这究竟是见悲伤的故事还是自己的性格如此.。原来至始至终还是自己一个人,无论自己有没有付出,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一样。
都是一个人。
”不要碰我。“
不知怎么的,米贝突然发出这样的声响。原来米贝卷在床一直的在自己安慰着自己,没有感觉到其实阮蓝察觉不对劲,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外,想听着米贝还有没有其他声响。
谁知道米贝说完那句话之后便再没有说话了,次听到房间婆娑的声音,有点担心地打开门到,却只见米贝一个人卷缩在角落,阮蓝不敢声张,于是走在他旁边,用手轻轻的摸着她衣服。
"米贝,你怎么样了,怎么了。"
阮蓝进房里看米贝今天都正午都没有出来于是有点担心的闯进来,像想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他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状态,从来没有见到米贝是这样的状态,一时间只想了解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阮蓝发现自从这次救回米贝,就发现她有点不一样,或是比以前更少话了,更是沉默,一天似乎除了吃饭会出来和阮蓝一起吃之外,其他都是自己呆在房间里。
一直没有声息的,今天看快过了正午,米贝还没有出来,有点担心的进来看。
"不要,不要。"米贝一边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边的神经兮兮的说道。似乎感觉只有这样子自己才会稍微安全点。
现在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都分不清楚。只是感觉现在这种状态是最保护自己的状态。
"别怕,我在。"阮蓝看到米贝这种状态,虽然有点疑惑,但是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安慰道。
"不要,走开,你们都走开。不要碰我。"
米贝一直是这种状态,眼看要准备把自己的嘴唇咬破,身体不停的在颤抖着。阮蓝有点还不知道怎么办,担心米贝会把自己咬破,于是走到床边紧紧的抱紧米贝。
"别害怕,别害怕,我在。"阮蓝用着一种很笃定的语气说道,一手的一手轻轻的开始摸着米贝的头发,将米贝揽入自己的怀中,便没有其他再多的行为了。
米贝像是听得懂阮蓝说什么,从开始的抵触胡乱乱叫,渐渐的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不在乱抖乱叫了,在阮蓝怀里像孩子一样感到很暖,不到几分钟便昏沉的睡着了。
阮蓝看到睡着的米贝,手臂上有几处清淤的斑,像是很久之前留下的,在那雪白的皮肤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看到这里有点心绪不宁,有点心疼,你究竟受多少苦。
窗边的小鸟一早起来就在不停的叫嚣着,这使米贝甚是烦恼,真想把着小鸟们的嘴捆起来,自己真的是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