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臂受伤,再加上警察局出具的见义勇为证明,公司不仅报销了临渊的全部医疗费用,还特别批准临渊在家养伤半月时间,也算是对临渊见义勇为的一种奖励。
临近六点,临渊在楼下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仙山贸易公司的电话。
“你好,仙山贸易公司,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李娉婷的声音传来。
“十三,我接你下班。”临渊说道。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杜牧的诗句被临渊改成了娉娉婷婷十三余,加上临渊一直觉得李娉婷会喜欢上自己有点傻傻的感觉,于是两人关系密切以后,临渊私下就将李娉婷一直喊做十三。
“临渊,呆会我自己回去,你现在去我公寓,雪君姐家里有人来了,你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李娉婷声音有些担忧。
“好吧,那你自己路上小心,呆会见。”临渊挂了电话。
来到李娉婷公寓,见房门虚掩,临渊轻轻的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看见临渊,侧身将临渊让进屋内。
杨雪君坐在沙发上,似乎刚刚哭过的样子。
“临渊,你来了,”看见临渊进来,杨雪君站起来说道:“这是......”
“你好你好,兄弟,我叫何登科,是雪君的老公。”男子抢先说道。
“你好,我叫临渊。”临渊伸出手。
“我知道,我知道。”何登科双手握住临渊:“雪君在蜀山多蒙兄弟照顾,真的非常感谢。”
“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应该的。”
“是啊,我们雪君还不错吧?”
“雪君姐人是很不错。”
“哈哈哈......,那就好。”何登科大笑着说。
临渊看着大笑的何登科,再看看欲言又止的杨雪君,一时间有点别扭的感觉。
“临渊,你别生气,别理这个疯子。”杨雪君终于开口了。
“我是疯子?你这个贱人,背着我跑出来偷人,居然还敢说我是疯子!”
“何登科!你要不要脸?我为什么跑出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人了?”杨雪君再也控制不住,流着眼泪大声说道。
“我不要脸?我当然不要脸了,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何哥,我和雪君姐只是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老婆呢?”临渊终于明白过来。
“哼,奸夫**,少在那里假正经。”
“何登科,你别往临渊身上泼脏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还说不是奸夫,这就开始护着小白脸了。”
小白脸?貌似你的脸还比我白点吧?临渊无语了。
何登科转头对着临渊说道:“兄弟,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你就说该怎么办吧。”
“怎么办?”临渊心中也是有点发怒:“你说该怎么办?”
“临渊,你别听他的......”
“呵呵呵,兄弟,好说,你这人我喜欢,雪君可以继续跟你,不过你得补偿补偿我吧?”
“呵呵,”临渊都被气傻了:“你要多少钱?”
“兄弟果然痛快,雪君跟着你没错。”何登科说道:“我要求不高,只要一万九州币你们就可以逍遥自在,我何登科说话算数。”
“不多嘛,”临渊冷静下来:“我给你一万九州币,你以后不要缠着雪君姐。”
“那当然。”听见临渊一口答应,何登科转头对杨雪君说:“老婆,临渊兄弟人真不错,你可得好好对人家哦。”
“啪!”杨雪君终于忍不住了,流着泪搧了何登科一记耳光。
何登科抬手就想回击,却被临渊抓住了手腕:“你不是要钱吗?”
临渊最恨打女人的男人。
“这是五百块。”临渊一边说就一巴掌搧了过去。
“这是一千块。”反手再次抽了何登科一个耳光,何登科两边脸登时就肿了起来。
经过前几天毒贩的死,临渊知道了自己的力道,现在控制得非常好,不至于伤到何登科筋骨。
“救命啊!奸夫**谋杀亲夫了。”何登科杀猪般叫了起来。
公寓的门本来就没关,被何登科这么一叫,马上就有人围了过来,不时的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临渊只得停手,将何登科摔到沙发上。
“大家来评评理,”何登科捂着浮肿的脸说道:“这对奸夫**被我抓到,还敢联合起来打我,还有没有天理?”
众人看着临渊的眼神顿时有些不屑,上了人家老婆,还敢明目张胆的出手打人,临渊肯定背景比较深厚。
“大家不要听他乱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杨雪君和临渊同时开口。
围观众人立马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话一出口,临渊立刻发现这根本就没法解释,这种事情还真是越描越黑啊,临渊心中叹息,人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何登科见围观的人不断的指指点点,更是不断地大声指责起临渊喝杨雪君来。
打又不是,骂也不是,走也不是,临渊正在左右犯难,李娉婷却刚好回来,见到这种情景,李娉婷走到临渊身边,主动的挽住临渊:“老公,叫你来帮忙招呼雪君姐家人,你怎么跟人家打起来了?”
“婷婷,你终于来了,我也不想这样啊。”临渊松了口气。
李娉婷出现,大部分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的人散了开去,只有几个小青年还在楼道里围观,见到又出现一个美女,还主动挽着临渊叫老公,不禁对临渊一脸佩服和暧昧竖起了大拇指,显然觉得临渊是双美齐享。
何登科看着挽着临渊的李娉婷,在看看杨雪君:“兄弟,误会,是我不对,我不该乱说,你别见怪。”
这转变也太快了。
“雪君姐,既然大家是误会了,就别生气了。”李娉婷一边圆场一边关上了房门。
“对对对,真的是误会了。”何登科搧了自己一个耳光:“老婆,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跟临兄弟的。”
“算了,”临渊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纠缠:“雪君姐,你去擦把脸,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别生气了。”
“嗯,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去吃饭了,我回酒店,不过......”何登科支吾这说。
杨雪君转身进了卧室,出来后将一叠钱扔给何登科就坐到沙发上不再说话。
“呃,这个,兄弟,我就先走了,你们聊。”捡起地上的钱,何登科打开房门,一溜烟的就消失在楼道中。
看着拿钱离去的何登科,杨雪君的眼泪再次滑了下来,饮泣着坐在沙发中。
李娉婷和临渊一阵劝慰之后,杨雪君才跟着一起出来吃了一点东西。
杨雪君十八岁的时候跟何登科认识,情窦初开,杨雪君很快就沦陷在何登科的感情攻势之下,何登科家境原本比较富裕,父母对杨雪君也很喜欢,可花天酒地惯了的何登科在婚礼后就现出了原形。开始经常的夜不归宿,眠花宿柳,后来更是染上毒瘾,无法自拔。
看在公婆的面子上,杨雪君也希望能够感化改变何登科,默默的忍受着这些。
可毒瘾缠身的何登科丝毫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在败光了家中钱财后,只要没钱买毒品,就逼着杨雪君拿钱,可杨雪君那点工资如何满足消耗,于是何登科就经常打骂杨雪君,在气死了老爸老妈之后,竟然想逼着杨雪君去做坐台小姐,挣钱来供自己吸毒,所以杨雪君这才跑到了蜀山县躲了起来